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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现在说话也跟我妈一样的调调了,是不是当了妈的女人都这样啊,唉呀,要是这样也太可怕了,算了,我还是一个人过吧,结了婚就得生娃,一生娃就成你们这样,我可不想!”
“你这女人!”
她扭过头笑嘻嘻看我:“回去喝一杯?”
“你明天不是要飞西城?”
“可以改迁嘛,又不是明天演出。”
“行吧,你都没问题,我这个还在休假的自然更没问题,一醉方休?”
“嗯,一醉方休!”
保姆们已经去休息,她们很早就要起来帮着照顾两个孩子的衣食起居,也会跟着孩子的作息时间休息。
我去厨房做了几道下酒菜。
和白珍在客厅沙发区席地而坐,边吃边喝边随便选了部老电影来看。
正喝得兴起,魏江打电话过来。
喝了酒,之前不好意思跟他说我搬家的事,这会儿一股恼儿全轻松地说了出来,“魏江哪,我搬家啦,地址是北城出了名的别墅区,你要有空就过来这边找我们哈。”
也不知道他说了句什么,电话挂了。
我也没在意,脑子里一片醉意,也顾不上在意。
电影快要放完时,最外面的别墅保安区打来电话,告诉我一位姓魏的先生找我。
我忙让保安放他进来。
从外面开车进来要不了几分钟,我扶着茶几站起来,摇摇晃晃去开门。
刚拉开门,魏江走进来。
我一时没站稳,差点栽倒下去。
魏江及时接住我。
他脱了鞋,搀着我走进屋。
环顾了一圈,他说:“这房子真阔气。”
我正醉着,也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失落,嘿嘿直笑:“是挺阔气的,反正这房子的主人除了阔气也没其他什么了,他没有你的纯粹,又没有你的贴心,他除了阔气,什么都比不上你。”
白珍在地毯上高高举起酒瓶:“魏大明星,来,喝酒!”
“好的,珍姐。”魏江把我扶过去。
白珍直接扔一瓶开了盖的洋酒到他怀里,又拿起自己的与他碰了一个:“喝!”
魏江喝了一口。
白珍看着不过瘾,非要他至少一口喝掉半瓶。
魏江看我。
我笑着点头:“喝吧,这里房间多,今晚你俩都在这里住下,明天两个孩子看到你们也会开心,她们就喜欢家里热闹。”
魏江这才顺了白珍的意,一气儿喝了大半瓶。
白珍扑到他肩膀上,笑得开怀:“魏大明星就是帅,喝个酒都特有型,来来,继续,继续!”
又喝了一阵,白珍一张脸已经红透了。
站起来,拿着酒瓶子,摇摇晃晃地唱歌。
唱累了,伏到我肩头,嘻笑低声:“你刚不还说让我接接地气,找个合适的试一试吗?其实我挺喜欢魏大明星的,要是他肯跟我试,我也会接地气地恋爱一场,可惜啊,这小子也跟路三少一样,心思全在你身上,我就不明白了,我跳舞比你好,名气比你大,又比你有气质,他们一个二个的怎么就宁愿要你也不能多看我一眼呢?真是太让人纳闷了,太纳闷了,你呀,除了脸蛋好点,我瞅了几年,也没瞅出其他什么好来,这男人啊,都是些看脸的肤浅动物,肤浅,太肤浅了!”
这女人,一喝醉嘴就把不住门了。
我迅速抬头去看魏江,幸得他也醉得差不多,手肘放在茶几上撑着额,一幅昏昏欲睡的样子。
幸好他没有听清。
我暗松口气,低头看到白珍都已经睡着了。
正要将她扶起来,送回房间。
魏江已经走过来,伸手把白珍扶了过去,“我来!”
我怔住。
定定看着他。
一下子分不清他到底是醉还是清醒了。
他眸色透着红,将白珍扶进一间最近的客房。
好一会儿没有出来。
魏江来后,我生怕自己酒后干什么蠢事,说什么蠢话,便没有再喝。
这会儿酒也醒了不少。
将茶几和地上都收拾干净。
我正准备回房,魏江从白珍的客房里逃也似地跑了出来。
“怎么了?”我以为白珍怎么了,担心地走过去。
“没事。”魏江拦住我,脸色很有些不自在,“她已经睡了。”
“那好吧,你也回房吧,看到没,前面第三间,那里面有男士睡衣,就是你上次在我家住下时穿过的。”我指了指房间道。
他点点头,快步走了过去。
我回头看了眼白珍房间的门,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推门走进去。
白珍鞋子已经脱了,正躺在床上,被子全被她踢到了地上,嘴里不时地发出呓语。
我走过去,帮她捡起被子盖上。
不经意听到她梦里叫出的名字:“魏江……魏江……不要走……给我个机会……魏江……”
我愣住了。
平日里她那般洒脱,我却不知道,原来她其实真的喜欢上了魏江。
这丫头,我一直以为活得最开明最潇洒的她,却一直将心事都藏在心底,她才是最应该得到关心的人,我却一直以为她足够紧张,足够锐不可挡,所以理所当然地接受着她的关心,依赖着她给的温暖。
其实,她也需要人来用心地爱,用心地疼。
将被子给她盖好,我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这才离开房间。
正要回我自己在楼上的房间,一道高大的身影杵在楼梯口,专程在等着我。
“我们谈一谈行吗?”
我抬起头,魏江脸色是我从未见过的深沉。
“出去散散步?”我想到白珍的心事,点点头,邀请道。
他点头,跟着我一起走出别墅。
就在花园的石径上慢慢走着。
一直到小游乐场,我和他都没有开口。
我在小游乐场边上的长椅坐下,拍拍旁边的位置:“坐下说吧。”
他坐下来,和一直以来一样,和我保持着距离。
其实这方面他跟路锦言比起来,反而路锦言更像是个不讲理的混混。
反正我印象里,他路锦言从来就不曾在我面前表现过一丝绅士的一面,常常都是霸道又强势,包括我出牢后到‘蔚蓝海岸’的第一次见面,就坏到彻底。
但人偏偏就是这般不可理喻,那人对你坏到彻底,偶尔再表现出一丝好,便感动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