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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锦言看出我的意思,俯首看了看我,便由着我拉他离开。
刚转过身。
丁芙蓉的声音传过来:“路总,萧潇,好久不见啊!”
我不理会,埋下头拉着路锦言继续往前。
“怎么?夫妻做不成,连我的面都不敢见了?”丁芙蓉语气里满是挑衅。
我只替靳振原感到不值。
这女人已经毫无底限到极致,当着他这个未婚夫的面,竟然还敢提和路锦言曾经的婚约,她以为这样会让路锦言难堪。
还真以为路锦言曾经真把她当回事了呢。
其实她这样,难堪的根本不是我们,而是她旁边的靳振原。
“路总!”靳振原也出声喊道。
我怀疑是丁芙蓉见我们不理会她,又逼着靳振原来喊。
路锦言顿下步来。
我拉他,小声:“靳振原根本不是以前是非分明的靳振原了,他现在全听丁芙蓉的,没必要再和他们多费口舌。”
路锦言对我笑了笑:“我不找他。”
转过身,他唤酒店经理。
酒店经理很快跑过来:“路先生,您说。”
“我们取消预订。”路锦言依然没看已经走近了的靳振原和丁芙蓉。
原来是这样,我不由得也笑了。
和他们俩在同一个地方举行婚礼,想想我都不放心。
谁知道丁芙蓉又打的什么主意,她和靳振原在一起那么久,没想过办婚礼。
现在看我和路锦言要结婚了,他们俩立马就出现了。
还日期和酒店都和我们一致,分明就是故意。
路锦言和酒店经理去办理取消预订的手续。
我跟在他们后面一起走去。
丁芙蓉突然蹬蹬蹬也紧跟上去,冲到酒店经理前面:“我们也取消预订,现在就去办手续!”
我和路锦言都看向她。
她看过来,嘴角勾着冷笑,又挽起一脸不自在的靳振原快一步到前台去办理退订手续。
那样子,像是他们打了一声胜仗。
而且还打赢了,这会儿得意得很。
我真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可笑的人,和路锦言站在原地,索性由着他们抢先去办。
路锦言这会儿也不急着去找酒店经理退订了。
牵起我一起到大堂休息区的沙发坐下。
看着他们俩在前台那里办理手续。
酒店服务员过来接待我们,给我们送饮料。
我们俩刚才不爽的心情,这会儿已经又重新轻松起来。
我将下巴靠到路锦言肩上,笑着低声:“他们要是退了,我们就可以不用退了。”
他低笑,嗯了一声。
这丁芙蓉什么都要跟我们争,我怀疑只要知道我们没退订,她肯定又会想要重新订这里。
不过圣廷苑酒店的老板来头不比靳振原小,绝不会任由她这样任性妄为。
更何况酒店经理刚才都说了,现在正值情人节结婚高峰。
只要他们退订,后面想再预订就不可能再有机会了。
我心情大好,指了指茶几上的饮料:“我渴了。”
路锦言拿过来,将饮料盖拧开,递给我。
“谢谢!”我嘻嘻笑,接过来喝。
那边手续办完了。
丁芙蓉特地跑过来:“行了,我们办完了,轮到你们了,去办吧。”
看她那样,似乎只要什么事情都赶在我们前面她就很开心。
我和路锦言谁也没理会她,自顾聊着一些公司的事。
丁芙蓉自觉没趣,恨恨咬了咬牙,转身重新挽起靳振原的手臂出了酒店。
没多久,她红色的跑车在酒店门口一掠而过。
酒店经理很快跑过来:“抱歉,让二位久等了,要退订是吗?我现在就帮二位办手续,这边请。”
路锦言站起来:“不理退订了,就按之前订的来,庭院里婚礼现场按我太太要求的来装饰。”
“真的不退订吗?”酒店经理一脸激动。
“对,不退了。”路锦言点头,我也笑着说不退了。
“谢谢!谢谢!我们一定会尽心为二位提供最好的服务,让二位有个终身难忘的婚礼!”
“好,辛苦!”路锦言与他握手致别。
出来到停车场上取车时,路锦言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秦总,是我路锦言,元宵我在你圣廷苑酒店举行婚礼,烦你件事,我不希望在我婚礼前后至少一个月内,见到他们俩人也在你酒店也办婚礼……好,谢了……放心吧,请帖一出来,我马上亲自送到贵府上……”
听他的电话,我已经知道他在给谁打。
不由得更加高兴,他现在做的正好和我想一块了。
我们俩都不希望丁芙蓉他们俩再在圣廷苑里跟我们挤着同样的日子里一起举行婚礼。
虽然她这些行为根本影响不到我们什么。
但她一直这样围绕紧追着,总是让人心里不太舒服。
圣廷苑旁边有家蛋糕店的慕斯蛋糕两个小家伙都特别喜欢吃。
酒店已经订好,接下来的行程就是做请帖喜糖那些,得回去找路老太太一起商量。
回去之前,因为一夜没在家陪小家伙们了我心里有些愧疚,让路锦言在蛋糕店门口停下车,我下去买两个小家伙们喜欢的芒果慕斯蛋糕。
路锦言摇下车窗,点了支烟等我。
进去又遇到靳振原。
看只有他一个人,我才跟他打招呼:“你怎么也在这?我刚看到你不是跟她走了吗?”
靳振原原本想掉头出去。
听我喊他,他只得又停下来,转过头来笑得有些不自然:“我和她分别都开了车过来,她先走了,半道想吃这家的面包,让我给她带一些,那个,之前在香港的事,你都忘了吧。”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笑了笑:“我都已经忘了,更何况,我也不是你的什么人,忘不忘记不记得跟你也没什么关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自己觉得值得就好。”
我还是觉得他这个人其实真心不坏,到底还是跟他说了这些违心的毫无作用的门面话。
“你说得对,谁也不是谁的谁,也不会明白别人是怎么想,也不必在意,芙蓉是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人,她于我来说,没有人会懂。”
“我知道。”我打断他,“你不用跟我解释,我说了,你自己觉得值就行,但有一点,如果你再帮着她恶意针对金海,恶意针对我老公和我,我们也不会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