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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百口莫辩。所以也不辩了,认真吃起来。他们也吃着,很文明的吃法,而我双手一起上,什么也不管了,我要把工资努力的吃回来。后来我看见杨一博不紧不慢的拿起螃蟹吃,我提醒他说:
“胃不好,又是容易犯胃病的秋天少吃些螃蟹,那,吃海螺什么就好。”
“嗯,知道了。”很甜的看着我,然后把螃蟹给了阿唐。
我又问:
“下午不去影城了吗?”
阿唐说:“不去了,由于我们杨少的精湛表演技术,所以省了一天半的时间。”
陈洛继续:“本来导演说要加戏的,被我们杨少婉拒了。”
我问:“为什么拒绝加戏?”
杨一博停下说:“你怎么那么笨呢?”
“我怎么笨啦?”我不甘心也停下回答。
他俩吃着还看着我们吵嘴。
杨一博说:“客串的是电影。总共就那么多时间,给我加戏,别人就会减戏,到时候还没正式进入这里已经是仇敌遍地了。还说不笨?”
“那这样不得罪导演吗?”我问。
“不会的。赶紧吃吧!”杨一博说。
我们四个吃的是爽极了,嗨翻了。趁还没离桌子呢,杨一博说:
“我决定参加完那个生日派对再回去。这期间我们有两天半的时间可以随便玩。这个派对就在卡伦岛上举行,所以我们就不用换地方了。”
我们都很开心,不用上班的日子是多么美好啊!我问到:
“那可不可以直接回国?”
“不可以。”杨一博说。然后起身离开,留下一脸懵圈的我。而陈洛和阿唐还在笑我。
真是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呢。还有一句话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跟着他们回宿舍。他们已经在电梯里等着了,陈洛说:
“楠姐,习惯了就好了。”算是安慰吧。
我不习惯又能怎么样呢?无语??。在电梯里,陈洛就在想着这两天的安排,我和阿唐很无辜的看着这个年纪不大却碎碎念念的小姑娘。但是大抵上还是以购物为中心的,什么逛商场,买什么衣服,什么包包,什么化妆品的……电梯门开了,我们各回各“家”,她还在盘算着。等她发现的时候,我们都没人了。留她一人在走廊那里说我们不够意思的。
下午不用上班,什么安排好呢?先洗个澡,换个衣服在想吧。一会儿,就搞定了,我披上浴巾出来,听见陈洛在敲门:
“楠姐?楠姐,开门。”知道我为什么知道是陈洛了吧。
我去开门,我想都是女孩子没什么的。我一开门,立马就后悔了。他们三个都在,他们看到这样的我也很愕然。我不好意思,说:
“等一下下,我换个衣服。”随即把门关上。以最快的速度换上一身米黄色连衣裙,头发还是道姑头模式。我赶紧开开门,三个还在,我让他们进来,谁知陈洛说:
“不进去了,楠姐,你下午没什么安排吧?”
我说:“暂时没有。怎么了?”
说着就把杨一博推到我这边来,我很不解的看着杨一博,他很无辜的低着头到我这边来。陈洛说:
“我下午去逛街。你帮忙看着杨一博。别让他到处跑就行。”
“那阿唐呢?”我问。
“阿唐和我一起去,帮我拎东西嘛。以前是他留下照看他,这不现在有你楠姐了吗?”陈洛说。
我还没反应过来,陈洛和阿唐就已经跑了。想说什么也没机会了。我对着杨一博说:
“要不先进来吧,我吹吹头发再说。”
我话音还没落完呢,杨一博就已经坐到窗户旁边的那个沙发里,他曾经坐过的那个沙发。我关上门,去洗澡间吹头发。还没有两分钟吧,一只大手握住了吹风机,我吓了一跳摔进他的怀里。他用另一只手扶住的肩稳住我,我急忙正了正身体,从他身上起来。他拿起我的头发,用吹风机吹起来。我心里想着:他这是在干嘛?我的大脑快短路了,我的心脏快要炸裂了,我为什么不逃开呢?
对,我应该逃离这儿就好了,卫生间里环境封闭,容易给人错觉的。我转身想走,一头撞在他怀里,他竟然用身体堵住我。他把手里的吹风机关掉,没有了吹风机的干扰,我们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和温度。可我得向后撤去虽然已经没路让我退了,我却尽我所能的与保持着距离,虽然这距离微乎其微。我看着他的胸怀,看到它的起伏,感受到他呼吸的沉重。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从另一边迅速逃出去,他想抓住我,这次却没能抓住。
我跑到窗边,打开窗户,让冷风吹进来,让自己冷静下来。一博也从卫生间里出来,我看到他出来,下意识的抱紧双臂,把目光投向窗户外。他走过来,慢慢坐到那个沙发里,深呼吸把手掌合起来捂在脸上,又放下来。此刻的我也冷静了许多,说:
“杨一博……”我还没有说完。他突然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们可不可以试试?”
试试?我重复着这个词,脑子不够用了,心脏要坏掉了,他说的吗?不是我的幻觉吧?我没有出声,没有回答。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从沙发里起来,我看着他,他走到我跟前停下,重复那句:
“我们试试,好吗?”
我定了定神,看着他说:
“试什么?”
“两人试着在一起。”他不再回避。
我没想到他能这么不犹豫的说出来。
“试着在一起?你可真敢说?我自认为没有那种魅力四射的本事,否则怎么会离婚呢?”我不屑于他的说辞或者是告白。我心里告诉自己:他只是觉得我一个离婚女人新鲜而已。所以我故意把离婚二字说的很重,好让他明白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好让他明白他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样的人,是我这样的人吗?
“我知道你离婚了,你只道一句,愿意还是不愿意?”杨一博继续努力着。
“不愿意。”我很果断的拒绝了。我不知道,拒绝虽然心痛,但是此时的泾渭分明又让我“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