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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喜事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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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城区路过菜市场,我顺便买了些菜,到家时已近中午。歇了会儿就进厨房弄午饭。吃过午饭后又潜心于文字之中了

    虽然拜了佛,但是上班时人为的压力依旧好大,我真的感觉不到有什么工作的乐趣,被无耻的污言秽语袭扰着,我很是绝望。除了上课,有时一整天不会主动与人说一句话。在办公室里除了茹韵婕之外,能称得上人的寥寥无几。

    生活最让人头疼和出其不意的地方就在于你不惹事,可是事会来惹你,而且无法回避。

    离国庆节假期还有几天的一个晚上,成于思一进排练校门见到我们就说:“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想听吗?”

    柳一迪一脸惊喜地问:“什么好消息?快说呀!”

    “卖什么关子,猜也猜得到,应该是升职了。”倪聪不以为意。

    “。”成于思举起手伸出食指在空中摇了几下。

    “瞧你那小样,还故意弄得神神秘秘的,不说就算了。”柳一迪把头发一甩,别过脸去看手机。

    “节日到了,大概是接到演出业务是么?”我慢慢悠悠地问。

    只见成于思睁大了眼睛看着我说:“咦,有这么神吗?剑哥就是剑哥啊,佩服。”说完还伸出一个大拇指。

    “真的么?”柳一迪连忙转头问,“哪家店请我们呀?”

    “还是老成厉害,又给我们接到活了。哪家请我们呀?”倪聪的语气带着佩服和惊喜。

    “城东的黄金水岸小区十月一号上午九点整在新城区举行开盘仪式,这个活动的策划者曾经看过我们的演出,觉得还不错,里面的一个工作人员是我的朋友,于是就跟我联系了,出场费跟上次差不多。大家去不去呢?”成于思开心地提高了嗓门问。

    “去啊,剑哥你说是么?”柳一迪也笑得龇牙咧嘴了。

    “当然啰,这还消说吗?”我也高兴地朗声回应,“咱们赶紧去排练吧,练得越好前途越亮。”

    “又有零花钱了。”茹韵婕微笑着自言自语。

    “老舒要不你去跟那位活动策划者直接联系把这事给确定下来,可以么?”成于思走到我身边以很尊重的口吻问道。

    我爽朗地说:“你都已经谈妥了,不用我再多此一举吧。咱们都是兄弟姐妹,谁能接到生意谁就代表乐队直接谈就是了,大家齐心协力一定可以打造成一支出色的乐队。”

    这一晚我们排练得比以往更认真更投入,还拖延了几十分钟,大家还不嫌累。

    结束时我把国庆节乔迁新居的事给大家说了一下,大家纷纷表示祝贺。我问月号那天晚上有没有愿意和我一起守到零时,迎接吉日良辰的。亲人都在老远,加上自己单身,所以不想举办乔迁仪式。

    我们这边乔迁有个风俗,必须在确定入住那天的零时搬进新居。记得几十年前,老爸老妈盖好了新房也是在午夜十二点带领我们兄弟子妹从旧宅搬进新房的,当时老爸手里拿了米筛、剪刀、镜子、尺子,我便问拿这些做什么。

    老爸严肃地喝到:“小孩子不要多嘴。”哥哥姐姐也叫我们不要乱说话。

    黑漆漆的夜本来对小孩来说就有点害怕,突然不能乱开口更加重了神秘恐惧的气氛。几个大人的手上都持着煤油灯,有风吹来的时候微弱的灯光摇曳不定,如果不用另一只手掌去挡风就很可能被吹灭了。

    老爸交代千万不要让灯被风吹灭了,似乎这也忌讳着什么。到了新房子老爸将剪刀、尺子、镜子都系在小米筛里,再搬出木梯把米筛物件挂在大门横楣上的正中间。

    我再疑惑地问老妈挂那些东西有什么作用。

    老妈则轻声告诉我:“米筛表示一家人住进新房子之后会丰衣足食,尺子表示会受到公平对待,剪刀表示与人相处没有纠葛,镜子则表示驱妖避邪。”

    “那中途灯火不能熄灭又是什么意思呢?”凡有好奇,我止不住都会问。

    “灯火就是香火。灯不灭表示从旧房子到新房子一家人平平安安,子孙繁多,永不断绝。”老妈很虔诚的近乎祈祷的语气。

    然后在中堂焚香祭祖,将点着的长香插在大门两边,让我们逐个拜了几拜,再打了一串长长的鞭炮,那声音几乎把整个村子都叫醒了。然后几个大人又返回老宅去搬锅碗瓢盆,搬来席子棉被铺床,再各自安寝。

    现在住进了城镇省却了那繁琐的仪式,直接简化为在凌晨零点放个鞭炮,入住仪式就算完了。像我这种情况自然喜欢简化程序,越简单越省事。

    “那天晚上我就到饭店里端好几个菜,搬几箱啤酒饮料到我家里,大家一直畅饮到零点,放完鞭炮继续喝。喝够了可以在我家歇息,也可以回家休息。可以么?”我喜滋滋地问。

    几个人都说可以,只有茹韵婕没有表态,应该是她的父母不允许她太晚回家。

    “如果家里有事不来也没关系,咱们聚在一起就是图个开心哈。”我立刻笑着说。

    “吃完了就在你那睡,正好第二天一齐去演出。”成于思高兴地说

    “再怎么晚,我还是要回家的。”柳一迪笑着说。

    “你回家,我送你。”倪聪好似带着“不怀好意”的口气说。

    “你一个男人深更半夜送我回家,被我老公知道了,岂不是无事变有事了。瓜田李下,说得清么?”柳一迪坐上车笑道。

    “那我不在老舒那里睡,两个人一起送你总没有什么嫌疑吧。”成于思骑着车慢慢地行

    我们边说边出校门,出了门就互道“路上小心”各回各家了。

    回到家忙了一段时间后,躺在床上休息。关上灯,黑暗立刻淹没了我,仿佛被覆盖在无边的空虚寂寞之下,自己是一粒种子,思绪在快速猛长。在心里都好多次决定不去想小乔了,可是小乔宛然成了心灵深处那粒种子的胚芽,不用浇灌,不用施肥,不用打理,不需春风化雨,她依然长势喜人。过往种种,欢情美意,无不暖心暖肺,叫人怎能不牵挂?相识且相惜,转身却天涯。多少有情恨,销蚀好年华。奈何?奈何!几重好事治不了离情伤。

    我的眼睛时睁时闭,似乎要分清午夜黑与闭眼黑的区别,这跟咂摸辨别情已断不在身边与情未断不在身边的感受一般,其实都是客观与主观的不同。要是真有深思定律思之思之,那人那物归你就好了。司马相如一眼瞧见了卓文君,晚上想着想着,卓文君就到窗前来找他。可惜,我没有那样的好运。

    失恋是一种蚀骨之毒,表面看似正常,实则是强打精神,心底已经泄劲,深感疲倦慵懒无力。不知何时入梦,灵魂在梦里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