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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小鱼道,“对啊,万一哪一天我被人陷害,对我用刑,或者使用美人计什么的,我可守不住任何秘密。”
姜太公微微一笑,“听说你对顾家二小姐特别上心,我相信你会管住自己的嘴巴。”
曾小鱼大惊,正色道,“太公大人,曾小鱼无比郑重地向您说明一件事,顾家二小姐是我的命根子,任何人敢打她的主意,曾小鱼必将与他代代相杀,不死不休!”
姜太公仔细审视着他的神情,过了好一会儿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贪恋美色,难成大事!不过,象这样的真性情,老夫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你放心,只要你好好听从我的安排,按我的指示做事,你身边的人都不会有事。”
曾小鱼仍然摇头,“您可以跟我谈任何条件,唯独她不行!”
姜太公神色阴冷,“从来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讨价还价!”
曾小鱼却丝毫不惧,“太公,您必须亲口答应我,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能以顾家二小姐顾小虞来要挟我,否则我宁可现在就死在这里。”
姜太公两眼不停转来转去,眉头越皱越紧,“曾小鱼,你就不怕我骗你?”
“您不会!”曾小鱼十分肯定地说道,“在我们这样的小民百姓眼中,您是高山仰止一样的人物,太阳岂会在意茫茫星海中哪一颗亮或不亮呢?”
姜太公缓缓点头,“曾小鱼,你的确不一样。好!我答应你,以后无论如何,顾家二小姐都不会因你受到波及,我也不会拿她来跟您谈条件,可以吗?”
曾小鱼深鞠一躬,“多谢!”
姜太公道,“你也不用谢我。曾小鱼,我来问你,蛇头甲是如何被天帝降服的,你应该在场对不对?”
曾小鱼暗自一惊,心说没准那条蛇妖就是他派去的,连忙说道,“我在。蛇妖先是喷了一口黑烟,天帝假装晕倒,然后用一把蛇形宝剑剖开它肚子,把心脏取走了。”
姜太公神色不变,淡淡地说道,“蛇头甲修炼千年,修的不是心,而是胆,它的胆在你身上对不对?”
曾小鱼知道在这样级别的大咖面前,伪装是没有用的,他点头道,“天帝把蛇胆和蛇皮都赏给我了。”
果然,姜太公丝毫没有感到意外,点头道,“你还算诚实。当你躲过数次杀劫时我就猜到了,天帝在你身上的确下了不少功夫,为了对付我,他也算费尽心机了。”
曾小鱼道,“太公,你们大人物之间的事,小鼻子小眼睛的曾小鱼根本就理解不了,只求您老人家高抬贵手,给我留条活路就行。”
姜太公突然怒道,“你这话应该和天帝说去,你让他放我一马,给我姜氏一族留条活路可以吗?”
曾小鱼略一犹豫,小心翼翼地说道,“太公,我说句话您可千万别生气,如果说错了,您就当我放了个屁。其实我觉得,天帝在意的是您手里的权力,您不要不就没事了?”
“不可能!”姜太公冷然道,“你一个小娃娃懂个什么?只有拥有无上权力,你才能做你想做的任何事,保护好你应该保护的人。”
曾小鱼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他还能说什么呢?因为从内心来讲,他也认同姜太公的说法。
姜太公道,“曾小鱼,我不会再派人骚扰你,十天之后你出去,我会想办法让你回到天帝身边,我需要一个耳目。”
回到天帝身边?曾小鱼忽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一缩脖子说道,“我不想当太监!”
姜太公哈哈大笑,“天帝身边除了太监,还有武卫!”
曾小鱼松了口气,“那还差不多!”
和姜太公一番“深谈”之后,乔太一对他更加恭敬,牢房换到了真正的甲一号,那根本就不是牢房,而是高级宾馆!
待房中只剩下乔太一和他两个人时,乔太一关上房门,转身扑通跪倒,重重地磕了一个头,泣声道,“乔太一代乔氏一族感谢小鱼大人救命大恩!”
曾小鱼急忙把他拉起来说道,“你要感谢的人不是我。”,乔太一抹了一把眼泪说道,“什么都不说了,乔太一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以后但凡有所差遣,您只需要说句话就行。另外……太公那里,还请您代为周旋,我一个小小刑官主事,惹不起他。”
曾小鱼见他语气真诚,多少也能理解他的处境,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也一样!咱们以后多多沟通,自保平安才是王道。”
乔太一用力点头,千恩万谢地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曾小鱼来去自由,经常和乔太一等人喝喝酒,聊聊天,赌赌钱,开启了渡假模式。
转眼十天期限已到,乔太一对即将离去的曾小鱼极为不舍,拉着他的手不停地叹气。王庚等人更是满眼期盼,曾小鱼把他拉到一边,耳语了一番,叮嘱他万事小心,至于何时出去,他会亲自安排,王庚这才放心地回去了。
来到南镇大门外,等待他的是李公。
李公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把他拉上车疾驰而去。
上了车他才发现还有一个人,那人戴着面具向他微笑。曾小鱼吓了一跳,赶紧说道,“车里地方小,我就不给您磕头了。”
天帝呵呵笑道,“地方不小也不用磕头。把名单给我吧!”
曾小鱼把两份名单都递给天帝,“一份是我从地下的石头缝里找到的,另一份是乔太一给我的。天帝,乔太一的家人是不是您派人救出来的?”
天帝扫了一眼名单后递还给他,淡淡地说道,“不是我!”,李公接口道,“为了救姓乔的族人,天帝损失了一名武卫长和十名一等武卫,这个损失由你来承担。”
“我?”曾小鱼连连摆手,“我没人又没钱,啥也承担不了。”
天帝道,“新的武卫长就是你,至于其他人,不用你多管,我会安排。”
曾小鱼大喜问道,“月薪多少?有没有住房?”
天帝愣了一下,“月薪?月币吧?一等武卫长月币两万,住房就不用了,你住天帝宫。”
曾小鱼忙道,“那可不行,我是有老婆的人,两地分居万万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