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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哈哈,走走闹闹,几人来到第二站,粮店。
牛驴已经暂时寄养在官方的牲口坊,半天三文钱,包一顿草料。
因为王志要采购的东西繁杂,小豆子直接将几人带到最大的粮店——黄氏粮铺。
“这家最大,东西最全,当然价格稍微能高一点,但高不太多,差不了多少。”小豆子详细的介绍。
王志表示理解,道理就和前世的超市和便利店的一样。超市成本高,价格稍微贵些,但货物全,更能吸引赶时间和不差钱的客户。
而便利店便宜一点,货不全,更受省钱、不差赶时间的大叔大妈喜欢。
“晓得了,咱们进去便是。”
王志豪气的领着几人进去。
不愧是专业大店,粮食区,种子区,杂物区分得清清楚楚,采购的客人进进出出,络绎不绝。
几人买了几袋大米白面,杂粮面,还有绿豆、红豆和黄豆。
绿豆清热解毒,红豆补血增气,黄豆嘛王志打算试着做豆腐。
好久没吃又软又嫩的豆腐了,而且她还有别的打算,这个时代没有豆腐,可以让王家做豆腐卖,从根本上给王家找一条安身立命的手艺,光靠卖珍珠的收益,早晚会坐吃山空。
“快走!快走!都跟你说多少遍了,这里没你要找的人!”
刚才还在柜台上噼啪打着算盘的掌柜,突然推搡着一个年轻姑娘往外撵。
见客人都好奇的看过来,那掌柜赶紧解释道:“不好意思,让各位见笑了,这疯婆子不知道怎么的,老来店里捣乱,都说过很多次了,这里没有她要找的人。”
围观的人看向那衣衫陈旧,面容蜡黄的女子,便认同了掌柜的说法:真是什么人都有,大白天出来碰瓷!
那女子见周围人都鄙视的看着她,一时间有些急了,气愤的说:“什么捣乱!分明是你颠倒黑白,诬陷我!
我家小姐是黄家的大小姐,我受大小姐所托来找黄掌柜,你三番两次推拒,一直拦着我见黄掌柜,分明是故意的!”
那掌柜不怒反笑,鄙视的看着她,讽刺的说道:“黄掌柜?这里没有你说的黄掌柜,这里只有我这个傅掌柜。
至于你说的什么大小姐,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女骗子,我们家大小姐正在庄子上静养呢。你若是再胡搅蛮缠,可别怪老夫对你不客气!”
周围的人开始对那女子指指点点。
“这姑娘该不会是失心疯了吧,哪有掌柜的不认识自家大小姐的。”
一个老者狠狠的朝地上敲了几下拐杖,说道:“世风日下啊!人心不古啊!不踏踏实实干活,净想些歪门邪道,不劳而获!”
“老先生说的对,有些人就是心术不正,哪里像我们这些人,干一天活吃一天饭!这碰瓷银子来的多快多容易啊!”
接着,三姑六婆也加入声讨大军,越说越离谱。
麻二姑吐了一口瓜子皮,眼睛朝左右伦了一圈,神秘兮兮的说:“我跟你们说啊,我娘家八姑奶奶的表姨夫的二侄子村,就有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不知道哪里生的野种,抱着就往镇上的大街上一躺,遇着有钱公子的马车经过,就死命拦着,哭闹着说孩子是人家公子的。
哎吆,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可是唬了不少人,骗了不少银子呢。”
“真的!?”六婆听得眼睛瞪的溜圆,这可是茶余饭后的大新闻啊,她可得一句不落的记住了,以后好讲给她的老姐妹们听。
“不是啊,老汉记得这黄氏粮店,过去确实有个黄掌柜,叫什么来着……”
一个拄着拐棍,手里颤颤巍巍拎着一袋米的大爷正努力的回想着故人。
“哦!对了,叫黄富贵!他卖粮价格公道又不缺斤少两,那时候,黄氏粮店还只是一个小杂货铺,但就是这黄老弟实在,为人又热情,不斤斤计较,大伙都爱来这里买粮……”
老者一边回忆,一边微笑着讲述起为人和善,又会做生意的黄掌柜。
“对对对!还是老哥你记性好,可不就是有这么一个黄掌柜嘛。俺也是爱在他那买粮。”一个精瘦但精神极好的老太太说道。
“哎吆,那黄掌柜不在这大概也有八年了吧!”
记忆一旦打开,一些熟悉的街坊邻居便开始回忆起黄掌柜的事。
一旁的傅掌柜脸色铁青,神情变幻莫测,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那找人的姑娘却像是千里遇知音,立刻上前询问:“老人家,您可知道黄掌柜现在在哪?”
“哎吆,姑娘你轻点,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住你这么摇晃。”
闻言,那姑娘不好意思的收回拽着老汉胳膊的手。
老汉见对方松手,松了口气,接着摇头说:“不知道,不知道,都多少年了。”
“对啊,我记的当年黄掌柜突然就说请辞回家乡,也没告诉大伙他家在哪。有些相处的好的街坊还特意给他送行,花钱下了馆子。”
“什么!走了?而且走了这么久了。”
一听人找不到了,那姑娘神情顿时萎靡下来,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
“呜呜呜!”
不等众人反映,她竟蹲在地上痛哭起来。
这下,原本还在谴责她的人都熄了声。
“姑娘,敢问一句,你找黄掌柜可有急事?”有人关心的问。
那姑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说:“我家小姐真是黄氏粮铺的大小姐,一年前,她被夫家无情的休弃了,又身染重病,被狠心的继夫人送到农庄,任其自生自灭。
没有银子,没有粮食,平日里全靠我和小姐卖些绣品维持生计。
可是,前些日子闹了海怪,风大雨凉,小姐就感染了风寒,吃药也不好,眼瞅着就不行了,我没办法才来找黄掌柜的。
黄掌柜是先夫人当年陪嫁的老人,也是真心疼爱小姐的长辈,如果他知道小姐落到今日这般田地,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那姑娘哭的情真意切,说的也有条有理,半点不似作假,周围人早就信了大半。
甚至有些心肠软的女子,还会跟着抹泪。
“那你家小姐现在何处?可有请郎中?”
那姑娘摇头,“我们已经没有银子了,根本请不起郎中了,小姐出来的时候,继夫人是搜了身的,什么也没让带。”
“这天底下怎么有这么恶毒的女子,就算不是亲生的,也不能这么虐待吧!”一个书生义愤填膺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