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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李怀江受邀前往长风酒楼参加诗会,据说组织这场诗会的幕后之人是淄州某位豪商,前去参加诗会的都是应届秋闱结束的元生学子们。
在煎熬苦等发榜之即,这些十年寒窗苦读的元生,难能受到如此重邀,个个无不精神抖擞的前往参加,亦都想在诗会上大放异彩,搏得满堂为之喝彩的好名头。
李怀江本不喜欢凑这种热闹,更愿意留在家中与媳妇下两盘棋子,倒是听张举人提及,诗会设有三环不错的奖品,其中第三环的奖品引起了李怀江的兴趣,是一本难得的孤本。
于是,李怀江露出了标志性的牡丹笑,领着怀溪和铭笙带着四虎,一行四人颠颠前去赴约。
领上怀溪和铭笙去诗会,便是让这两小子提前长长世面,至于铭意还小,便是去了也是白去,且身旁就一个四虎看着,三个孩子总是容易出乱子。
被亲爹[遗弃]的铭意,皱着副苦瓜脸很是费解,心道,爹爹他们定是去吃好吃的,不带上意哥儿,哼唧唧,好生气。
李婉强忍着笑意好生哄了小家伙一会子,最后李婉说带他到街上买糖人,小家伙才又露出笑模样来。
在五虎的跟随下,李婉领着铭意,明昭还有思婳三个小的出门,先是给他们一人买了一根糖人,路过刘家开的首饰铺子,想着这次出门回去也好给家里几个妯娌妹子还有李婆子捎带一件礼物,便带着孩子们进了首饰铺子。
刘家开的首饰铺子在淄州较有名,首饰的款式新奇多样,如电视剧那般,铺子分为上下两层,阁楼的首饰相较名贵且多是订制,李婉在一楼仔细挑选。
其中她看中了一支如意样式的鎏金发钗,而这支发钗还有一副配套的如意纹的鎏金镯子,李婉觉得这发钗和镯子最适合李婆子不过了。
店伙计看出眼前的娘子是诚心买首饰的,极有眼力见的将发钗和镯子从架子上取下来,摆在她的面前。
“这位娘子好眼力,这钗子和镯子前些日才从江南带回来的样式,款式好看寓意也顶好。”
李婉拿起钗子和镯子轻轻抚摸上头的纹路,做工细致确实是不错的。
“这套多少银钱?”
“不贵不贵,钗子单买是十两银子,镯子是三十五两银子,若娘子成套买下能折惠五两银子钱,娘子要不小的给您打包这一套?”
李婉挑眉瞄了眼油嘴滑舌的小伙计,嘴角不住噙笑,“不急,我再看看的。”
小伙计原本异彩的眼眸瞬间黯淡下来,以为是李婉嫌贵,或是被这价格吓到,可眼瞧着这位娘子衣裳虽普通,但料子却是不错的,该是殷实家境的娘子。
李婉又在摆出来的首饰中仔细挑了三支样式俏丽的鎏金钗子,与思婳一块挑选了四支样式小巧适合小姑娘配用的银发簪,一只银制的小手镯,以及两副纯金制的长命琐。
“这些,包括刚才那套钗子和镯子一同包了,不知价格可否再折惠些许?”
小伙计闻言眼眸又瞬间蹭亮,咧着嘴好半响才点头“当然可以,我这就给娘子您算出折惠价格。”
这一通下来,李婉花了一百多两,掌柜的过来收钱时,眼见李婉眼睛都不眨的拿出两张百两的银票,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
结了账,五虎上前将小伙计打包好的首饰盒子拎了起来,接了大买卖的伙计好话连篇地把李婉等人送出了铺子。
手里糖人舔完的铭意又开始皱起了小眉头,抬头望着亲娘“娘,今个咱可以到酒楼吃饭吗?”
李婉:……
铭意这败家的性子随了谁?
“你爹晚些便回来的,明日咱再一起到外面酒楼吃,好吗?”
明昭舔了舔糖人,眨巴眨巴大眼看糟心的二哥,“二哥,爹爹今日没有在酒楼吃饭。”
所以,你乖乖听娘的话,明个大家一起到酒楼吃才好。
经小妹这么一提醒,铭意心里平衡了,只要爹和小叔大哥没有背着他偷吃好吃的便好。
“嗯嗯,那我们明日再去酒楼。”
李婉真想谢谢这糟心的小子饶了自己一把,这时,思婳指了指前面围拢的人群道。
“大嫂嫂,您看那里围了好些人。”
围着的人群几乎挡去了他们回宅子的道路。
“夫人,咱慢着走。”五虎在身后小声提醒
李婉微笑道“没关系!”
说罢,一手牵着个小的,担心一会子人多把孩子给冲散了。
便在他们穿过那熙熙攘攘的人群时,才注意到原来墙角那跪着个小男孩,男孩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身子瘦弱得可怜,而小男孩面前躺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首,一看便是原始卖身葬父的戏码。
小男孩不停的朝面前的人群磕头,额头上已磕破了皮,渗出鲜红的血,而围观的人多,却没有一人对他伸出援手。
这时,人群中有人小声的议论起这小男孩可怜的身世。
“我记得这小子,以往日日在东市那边乞讨的。”
“哦~,你这么一提醒,我也记起来了,我咋说看着眼熟,原来是东市那个哑巴乞儿啊。”
“啧,一个乞儿,还是个哑巴,哪个人家会买这样的小子,没得还是个手脚不干净的。”
“瞧你说的,这小子自小流浪在东市,偷鸡摸狗的事肯定没少干,哪来的干净。”
“这么说,你是见过这小子偷鸡摸狗不成,哈哈哈~~~”
随着议论声,说话的几人便哄声笑起。
这时,其中一名男人冲磕头的小子笑嚷开来“唉唉唉~别磕了别磕了,你把头磕破了也不会有人出钱买你,就你这样的身份,还是省省吧。”
然,那名小乞儿充耳未闻,继续一下一下的磕着头。
男人见他不为自己的话所动,不由有些恼意,语气也不太好了“跟你说话呢,小乞丐,你哑了不会也聋的吧?”
男人说完这番话,连带先前与他一块议论的几人再次哄堂大笑。
五虎见李婉有意停下相看,很快就意会其中之意,装作看戏般与那几名男人插上一嘴巴。
“听你们这么说,这小乞丐长年在街上流浪,应是个孤儿,他身前躺着的真的是他亲人?”
那几个男人听闻五虎的好奇,也来了劲,“谁知道呢,反正我是没见过这小乞丐有啥亲人的。”
“可不是,以往见他都是跟一群小乞丐拿着破兜行讨为生,哪来的亲人。”
“肯定是不知道打哪学来的歪心思,随便拖个死人认亲,演一把苦情戏,遇到个人傻钱多的,骗几两银子钱的。”
几个男人觉得自己的推理非常有道理,再次被自己的话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