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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手身体爆退,双手也急忙朝着面前抓去,作为一个将棋子当做的暗器的人,双手上的力量本就大于常人,所以此刻面对这四张纸牌他下意识的就伸出手想要将那些纸牌抓住。
身体猛地一转,两张纸牌擦着他的侧脸划了过去,而剩下的两张则已经被他紧紧捏在手中。
“哦,还不错么,竟然能够接住两张,那么剩下的呢?”史明松眼睛一眯,手中的牌瞬间散开,就如同一面巨大的扇子,在空中打开,然后就如同无数的利刃,带微微的晃动着,朝着棋手的方向猛地飞了过去。
史明松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随手从一旁的尸体上扯下衣服往自己的头上轻轻一盖,而在衣服下面的那个人却已经消失不见了。
魔术师,果然这才是真正的魔术师!
棋手看着那个在自己眼前突然消失的身影,瞳孔骤然收缩。果然,就如同传闻中所说的一样,魔术师的杀戮是一场表演,你会在哪绚烂的表演中,看着自己的生命一点点的消散,但是却毫无办法。
棋手尽可能的将自己的身体卷缩成一个球,然后掏出数十枚棋子,仍在自己的面前,勉强阻挡着那些如同刀刃一样的纸牌。因为他能够感觉到纸牌上的力道,如果自己真的被那些纸牌击中,那么自己就会瞬间被那些纸牌切成一个马蜂窝。
那些玻璃制成的棋子,勉强将史明松手里扔出来的纸牌挡了下来,但是看着自己面前的一片虚无,他的心中依旧是季度的紧张。之前的那些暗杀手法,可以说都是最普通的,虽然他也听说过,魔术师的武器是两柄匕首,但是在面对史明松的时候,她却从未感觉后者手里的那两柄匕首会有什么威胁,而现在却完全不同了,因为之前的那两柄匕首,只是在一个杀手的手里,但是现在那两柄匕首却是在魔术师的手里。
这两者,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就好像一把枪,你把它交给一个十岁的孩子,他是无法学会瞄准的,所以哪怕他无数次的扣动扳机,但是对于你来说,都是毫无威胁的,但是如果把它交给一个射击冠军呢?
那么这两把枪,就已经变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意义了。
棋手从腰间拔出自己的佩刀,一柄纤长的匕首,平日里对于他来说这也只不过是一个装饰品罢了,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的战斗竟然会用上这个所谓的“装饰品”。
阴冷的气息突然从背后袭来,速度很快,甚至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没有犹豫,这一次的选择跟上一次是完全不一样的,他没有躲闪,而是毫无花甲的转过头去,对着空中那一片虚无,一刀砍了过去、
在之前,他会认为那个人只是一个普通的杀手,所以他会选择去躲,但是面对魔术师的话,你任何的躲藏都是毫无用处的。
手感有些钝涩,砍到了!
棋手的脸上瞬间露出一丝喜色。果然,下一瞬,他面前的那片空间,轻轻地蠕动了一下,紧接着一个身影从那片虚无中显露出来。
男人将自己的脑袋抱在怀里,看着棋手,“啧啧,真是可惜,差一点就杀我了。不过抱歉,差一点终究还是没死对吧?”
他抬起自己的脑袋,脖子上是巨大的伤口,但是伤口里却没有丝毫的鲜血从那里流出来,他缓缓的将自己的脑袋,重新放回脖子上,笑眯眯的看着棋手,“所以这场战斗,是你输了。”
匕首已经插进后者的心口之中了,棋手的身子一点一点的跪倒在地面上,随着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会带起一阵剧烈的撕痛感。
棋手咬着牙,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魔术师,眼睛之中已经布满了绝望,“我之前一直以为,你是第一我是第二,就算我的实力会比你差一些,但是却绝对不会比你差到那里去,因为我还有我的脑袋,我可以通过我的脑袋去弥补一些我实力上的不足。”
“但是今天,我知道我错了,我终于知道我错了,而且我错的究竟是多可笑。”棋手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嘴里发出有些难听的笑声,随着笑声,血液也不断地从他的嘴里流出来,“原来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是可以超出你的计算的。嘿,嘿嘿嘿...”
史明松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后者说着莫名其妙的话,然后一头栽倒下去。
他蹲下身子,从后者的身体里将匕首抽出来,然后从口袋里将之前扑克牌理的红桃J扔在后者身上,轻轻地转过身去,朝着吴宇那里看了一眼,虽然是一个人对两个人,但是后者却丝毫不见后者落到下风,反而是一个人在压着两个人去打。
“啧啧,果然是变态。”扯了扯嘴角,无奈的摇了摇头,身子缓缓地化成一道烟雾,朝着畅的方向靠去,因为是混战,而商会的人本来就比狼帮的人要少上很多,所以畅那里的压力相比较起来就非常大了。
而且狼帮的人又不傻,他们又不是看不出来谁强谁弱,所以在畅的身边数十个人手里拿着刀剑,将后者团团围住。
但哪怕是面对着无数敌人,畅的其实却也丝毫不落下风,手中拎着巨刃,几乎是每一刀下去,都会有一个人随着刀落而变得支离破碎。但是同样,这种不管不顾的战斗方式,也让他的身上多了数十道伤口。
又是一刀,一个人带着凄惨的声音,被畅活生生的砍成两半,此刻在这个小战圈中,已经没有人敢去抵挡他的刀了,所有人都看着刀落下去的一瞬间,从各个方向朝着他的方向发起进攻。
此刻,一个青年的眼中带着厉色,半尺长的匕首,直接朝着畅的后心刺了过去,如果是换成之前,这一剑畅就算是不死,恐怕也要落得重伤的结局,但是此刻,这一剑刚刚刺到一半,那个青年的身子顿了顿,下一刻,史明松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缓缓地将他的脑袋,从脖子上,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