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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小心!”眼见躺倒在地上的老四从袖中掏出什么,又用力地将之掷向沐昕冉,阮玲兰急忙提醒道。
“叮叮叮”,沐昕冉拔出插在带头人胸口的剑,用其扫落了射向他的暗器,“看来你不太想要你的这条狗命!”沐昕冉说完,便走到老四跟前,准备一剑要了他的命。
“公子且慢,可否饶他一命,我还有事要向他们问清楚!”阮玲兰迫切地想知道对方的幕后主使到底是谁,到底是什么帮派,对方又为何想要得到自己,种种的谜团还未解开,决不能让这四人就这样草草地被了结了。
“你又是谁?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沐昕冉眉头一皱,眼睛微眯,行动被人打断,有些不太高兴。
“这位公子,小女名叫阮玲兰,本是芈州梅山村人,这四人昨日来我家投宿,我父亲本是好意才收留他们,他们却丧心病狂地将我父母杀害,还说要抓我回去给什么帮主复命,还请公子给小女子一个查明真相、给父母报仇的机会。”阮玲兰强忍着眼泪,将事情的原委告知沐昕冉,希望对方能答应自己的请求。
“这是你的事情,关我什么事。”沐昕冉说完一个手刀敲晕了老四。
听到沐昕冉如此说,阮玲兰有些难过,刚刚好不容易忍住不哭,此刻眼眶又湿润了。眼见沐昕冉走到自己跟前,举剑劈了过来,阮玲兰以为对方这是恼了,要取自己的性命,本能地闭上了双眼,却不料下一刻自己手脚上的绳子被斩断,自己却毫发无伤,不由地诧异地望向沐昕冉。
“不过你要是肯做我的丫鬟,便就成了我的人,到时我就可以答应你的请求,怎么样,你自己决定吧!”
看着沐昕冉往上抬了抬下巴,脸上还露出邪魅的笑容,阮玲兰马上脑补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不由自主地双臂环抱在胸前,一副嫌恶的表情看着沐昕冉。
“喂喂喂,想什么呢?我是这种人吗?请你单纯一点好不好!”看着阮玲兰的表情,心知对方想歪了,自己的光辉形象可不能被玷污,沐昕冉忍不住开口辩解道。
“我可以答应做公子的丫鬟,但也请公子答应我一个要求。”
“你说说看。”
“我想学武功!”
“你学武功做什么?想替你父母报仇?”
“是!”
看着阮玲兰一脸坚定的样子,沐昕冉忍不住泼冷水道:“习武并非易事,也非一朝一夕就可天下无敌,像我这般天资卓绝,从五岁开始练武,每日勤奋练习,吃了不少苦头,坚持了十二年才有这般身手,你一个弱女子,恐怕坚持不了,而且这个年纪才开始习练武功也有些晚了,习个花拳绣腿,还不如专心学习厨艺和女红,让自己嫁个好人家。”
“公子,放心,我不怕吃苦,虽说我这个年纪才开始练武,有些晚了,那我便更加勤奋一些,假若别人一天练习三个时辰,那我便练习六个时辰,都说勤能补拙,我相信总有一天我的武功也会和公子一样厉害的,或许那时候我就有能力查明真相,为父母报仇了。”说话时阮玲兰的眼睛仿佛冒着亮光,是期待,是自信,“到时候我不但有能力自保,还可以保护公子你了!”
“保护我?”
“让公子见笑了,公子武功高深,怎会需要我的保护。不过今日公子救下了我,又帮我解决了这几个杀害我父母的恶徒,我是真心诚意地感谢,若他日公子身陷危险,我定拼死相互!”
“危险...保护...”沐昕冉口中呢喃,脑海中却浮现出母亲魏舒兰蹲着为年幼时的自己上药的画面。
“昕冉还疼吗?是娘亲太柔弱了,没有保护好你!呜呜呜...”魏舒兰看着年幼的儿子身上满是被丈夫用棍棒敲打留下的红印,很是心疼。
“娘亲,不哭,昕冉一点也不疼呢。”小昕冉伸手抹去娘亲脸上的泪水。
“娘亲发誓,以后一定会保护好我们昕冉了,如果有谁要伤害你,娘亲一定会跟他拼命的!”魏舒兰摸着沐昕冉的头,发誓再也不会让别人伤害自己的儿子分毫。
......
“娘亲,昕冉已经长大了,武功也很厉害,完全可以保护自己了,您能看到吗?我好想你吖!”被阮玲兰的话勾起了幼时的记忆,沐昕冉一时很想念自己早逝的母亲。沐昕冉的眼中母亲一直是温柔善良的人,从不主动与别人发生冲突,也不喜和别人争抢什么,却可以为儿子,穿上“盔甲”,拿起“武器”,拼劲全力为儿子“打伞”庇护。
见沐昕冉满脸的悲伤和阴郁,阮玲兰闭口不言,不忍叨扰。
“既然你承诺要保护我,便要保护我一生一世,可不许食言哦!来,拉个勾!”
听完沐昕冉的话,阮玲兰一头雾水,心想怎么就成了保护他一辈子,但对上沐昕冉一双无辜又可怜的眼睛,实在不忍拒绝,鬼使神差地便伸出自己的小拇指,和他的勾上了。沐昕冉将自己的大拇指按在了阮玲兰的大拇指上,开心不已。
“公子,我也可以做你的丫鬟,请你带上我吧!”阮轻语眼见阮玲兰有了“靠山”,也想傍上沐昕冉这个“大树”,又一副可怜兮兮地样子看着阮玲兰,“铃兰,快帮我松个绑吧!再帮我求求公子,将我带上吧,世道如此险恶,我一个女子若孤身一人,也不知道该如何生存下去!”
“她是谁?关系好吗?”沐昕冉向阮玲兰问道。
“我和她不熟。”
“公子,我是她姐姐!”阮轻语焦急道,“铃兰,我知道你因爹和娘的过世,对我满是怨恨,可我们毕竟一起生活了十年呐,难道你忍心看我流落街头,饥寒交迫,被恶徒所欺吗!”见阮玲兰仍不语,又开口道:“爹娘的死岁起因在我,可归根结底那几人是为了找你,才会如此行事的,即使那日我不偷听,安然度过,若他日他们打听到你的下落,上门要你,你觉得我们四人有可能都安然无恙吗!”
“公子,请借剑一用。”接过沐昕冉手中的剑,阮玲兰用其划开了阮轻语的手脚上的绳子。阮玲兰被阮轻语的话刺痛了,觉得对方说得对,爹娘的死至始至终和自己脱不了干系,顿时生出一种无力感。
“铃兰,你是答应带上我了吗?”阮轻语激动地跳起,一把揽住阮玲兰的手臂。
“我只是个丫鬟,做不了主。”阮玲兰立刻将被揽住的手臂抽离出来。
“公子,求你发发善心,带上我吧,我保证会照顾好你的饮食起居的!”
“带上你可以,不过先得考验你一下,通过了,便带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