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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张信养精蓄锐,又与秃笔翁、黑白子、黄钟公几人接连比试。
先后领教了秃笔翁的‘石鼓打穴笔法’,黑白子的‘玄天指’和黑白剑法,黄钟公的‘七弦无形剑’和‘六丁开山无形剑法’。
秃笔翁和黑白子,张信凭借‘孤独九剑’和‘螺旋九影’,倒也胜的十分轻松。
至于黄钟公,则是先胜后败。
生死搏杀,张信手段齐出,倒也不怕他。
只是后来,黄钟公请张信稍等片刻,缓缓弹奏起七弦琴,突然一阵血脉喷张,心潮起伏,纵有‘鬼狱阴风劲’也难以抵挡,便不免败下阵来。
之后,张信连连赞叹这两种‘剑法’的精妙。
这种音波剑法,近身搏杀毫无益处,但若用来偷袭,或是应对群攻,那可就是一大杀器了。
听到张信的赞美,黄钟公亦是抚须大笑,笑的十分开心。
张信与平一指住在梅庄里,每日与江南四友切磋比剑,谈论琴棋书画,感情日益增进,日子倒也极为惬意,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
某一天,梅庄里忽然来了两位客人。
花厅里,见到自称‘童化金’和‘风二中’的两位客人,张信心里一动,却没揭穿令狐冲的伪装,而是装作不识,与他重新认识了一番。
“此人便是向问天吗?”
张信视线落在那位自称‘童化金’的白发老者身上,心里暗暗嘀咕:“令狐冲啊令狐冲,你是不把老岳坑死你就不甘心啊,刘正风的下场你是没看到吗?”
向问天顺利混进了梅庄,由于携带《广陵散》、《呕血谱》、《率意贴》、《北宋范中立溪山行旅图》的缘故,便与江南四友交上了手。
此刻,丹青生、秃笔翁、黑白子已经接连打平或落败,而且也都看出令狐冲与张信剑路相近,似是颇有渊源,便请他来与令狐冲比剑。
由于向问天的赌约是,梅庄之中无人剑法能够胜得过‘风二中’。
所以令狐冲虽然惊讶张信怎么会在梅庄中,却也不担心他搅局,更是隐隐有些期待与他交手。
当日华山玉女峰,张信凭借诡异身法胜了他,后来又打败了师父岳不群,令狐冲便一直心有不甘,后来随师父一起潜心修炼,实力更上一层,已然不可同日而语。
此番下山,除了游历江湖外,便是想找到张信,一雪当日之耻。
“林兄弟,来吧。”
令狐冲战意昂然,拔剑相对。
张信笑了笑,亦是拔出宝剑,随意摆出一个剑招道:“风兄,请赐教。”
“好~”
令狐冲应了一声,拔剑冲了上来,施展独孤九剑与张信斗在一起。
叮叮当当,剑光交织,凌厉呼啸。
大半年不见,令狐冲的剑法又精进了许多,此刻与张信斗在一起,张信亦是不禁叫好,然后施展全力,剑光笼罩令狐冲,与之缠斗在一起。
向问天、丹青生等人屏气凝神,紧张忐忑的凝视场中。
隔了良久,二人缓缓停剑。
张信收剑入鞘,向丹青生几人道:“几位庄主,叫你们失望了,这位风前辈的剑法使得甚是精妙,在下全力施为,亦只能打个平手。”
“唉。”
丹青生三人捶胸叹气,旋即道:“风清扬前辈剑术通神,没想到随便教出来的两位传人亦是这般厉害,我等领教了,领教了。”
说着,向令狐冲、向问天拱手道:“两位朋友,请随我来吧,我们梅庄还有一位剑术高手。”
“好。”
向问天、令狐冲笑着点头,旋即在丹青生三人的带领下,穿墙过院,来到一处僻静小院,隐隐有琴声传来,然后在院外停下脚步。
“几位稍等。”
丹青生三人回头交代一句,旋即快步走入院中。
没多久,丹青生三人复回,面带喜色,向令狐冲道:“风兄弟,我大哥答应了,你进去吧。”说完,又对向问天道:“童兄见谅,我大哥只说让风兄弟一人进去。”
然后朝张信、平一指微微点头,站在院墙外,与众人静静等待起来。
黄钟公的‘七弦无形剑’和‘六丁开山无形剑法’乃是极厉害的音波功,张信曾经领教过,若是全力施展开来,张信内力浅薄,自认不敌。
想必令狐冲亦是如此。
他体内异种真气已被紫霞神功化解,此番还能如约获胜吗?
想到这里,他不禁瞥向了向问天。
黄钟公的资料,向问天应该很清楚,他会让令狐冲如何应对呢?
就在这时,悠扬的琴声从厢房里传了出来,显然黄钟公已然施展‘七弦无形剑’与令狐冲厮斗起来。
张信等人站在院墙外,亦是不由心潮起伏。
少顷,琴音一变,变得愈发高亢起来。
声音传到墙外,众人脸色一变,朗声喝道:“退远点!”
与此同时,六人齐齐飘身后退,躲开五六丈远,方才逃出音波功的笼罩范围。
张信面色微沉,凝目望向院中。
“六丁开山无形剑法!”
“令狐冲竟然撑过了‘七弦无形剑’,他是怎么做到的?”
这般想着,张信不由望向身旁的向问天,只见他眼神深邃,表情平静,嘴角却微微勾起一丝笑意,显然对这一幕早有预料。
察觉到张信的视线,向问天扭过头来,微微一笑,颔首点头示意一下。
张信点了点头,旋即收回视线。
“向问天,有点东西啊。”
没过多久,令狐冲与一骨瘦如柴的老者走了出来,来到小院外,对面露期待的丹青生三人摇了摇头,道:“这一场,是风少侠胜了。”
“啊?”丹青生三人大惊,惊呼道:“怎么会?”
是啊?
怎么会?
张信也在好奇这个问题。
黄钟公与令狐冲对视一眼,却是谁也没有回答,缓缓摇头道:“这场赌约,是我们江南四友输了。”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卷琴谱,面带不舍的交给了向问天。
“宝物与我无缘啊。”
说着,摇头叹息一声,缓步走回了厢房。
与此同时,向问天把《广陵散》琴谱往怀里一塞,又摊手道:“三位庄主,既然梅庄无人能够胜的我风兄弟的剑法,那我等就告辞了。”
闻言,丹青生三人神色一变。
“童兄!”
秃笔翁叫道:“不急不急,天色不早,咱们先吃饭,吃完饭再走不迟。”
“是啊,两位朋友来我梅庄一趟,做为主人,岂能不招待一番?那岂不是让江湖上的朋友耻笑吗?走走走,风兄弟,我那儿还有几瓶好酒与你尝尝。”
丹青生抓着令狐冲手腕,就往前院花厅里走去。
黑白子却是留在最后,看着令狐冲与向问天走远,蓦然眼神一闪,转身走进了小院。
没多久,厢房里便传来低低的私语声。
“甚么?”
“不行!”
“怎么不行?”
“难道大哥你舍得那《广陵散》剑谱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