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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梅凌吓得一身冷汗从荣腾的腿上弹跳而起,她这么一动连带着荣腾也醒了过来。
大掌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怎么了,做噩梦了?”
男人磁性的声音带着镇定人心的作用,她瑟瑟发抖的身子减缓了不少,“嗯,刚刚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嗯,别怕有我。”
“嗯。”爬在荣腾的肩膀上,梅凌搁着小脑袋张望着车窗口处,“荣腾,我们是去你昨晚跟我说的那个地方吗?”
她记得昨晚在她迷迷糊糊间,男人跟她说过今天早上带她去个地方,到了之后她就知道了,再然后她整一颗心沉沉的睡了过去。
“嗯,要不要再睡一会?”男人体贴的抽着前面的纸巾,轻柔的替她擦拭着刚刚被吓出的冷汗。
“不要了,睡饱了。”那样的噩梦,她真的怕了,虽然窝在男人的怀里令她安心了不少,但噩梦让她害怕的那个劲头还未完全消下去,“荣腾,还要多久,才到。”
“半个钟头。”如果按照车子原先缓慢的速度开下去,估计要到中午才能到,但既然小女人已经醒了,就可以把车速提快了。
到底是一直跟在荣腾的身边,清楚荣腾的喜好,萧锦听到少爷有意将半个钟头说重让他听见,他就知道少爷是在变相的提醒着他加速。
“饿了?”男人抽出几张纸巾,优雅的擦拭着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拿着一早准备好的精致糕点递到她的面前,“早上让厨房现做的凤梨酥,吃点。”
看到诱人的凤梨酥,梅凌两眼冒着星星,她确实饿了,连忙接过。
荣腾手一空,拿起保温箱里放着的温牛奶递到了她的面前,“先喝口牛奶,再吃,慢点别噎着。”
大掌放在她的身后为她轻轻顺着气,瞧着她一副狼吞虎咽的样子,丝毫没有半点淑女形象,男人冷唇大大勾起,扫去了一夜的阴霾。
“荣腾,你吃过早饭了?”半口凤梨酥下去,大半瓶温热的牛奶下去,肚子饱了七八分,梅凌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她忘了面前的男人了,发问的语气里透着一丝愧疚。
“嗯,吃过了,乖,好好吃,不准多想。”
还想再说什么,男人霸道的吻疾下,辗转着她的唇,肆虐的侵夺着她还未来及下咽的凤梨酥,最终意犹未尽的放开了她。
“荣腾,我……”
梅凌的话还未出口,堵在男人紧蹙的眉宇间,“味道还不错!”
看着荣腾暧昧的眼神,梅凌终究羞涩的垂眸,开始努力的去吃手上还剩下半块的凤梨酥。
“不够的话,还有提拉米苏。”
一听还有提拉米苏,嘴里的半块还未咽完,梅凌支起小脑袋,闪亮亮的眼珠子盯着男人,在说,提拉米苏在哪,在那,我要吃,我要吃,快给我!
男人勾着唇,搭在她腰间上的大掌抚上轻揉着她柔软的头,看着似馋嘴猫咪的梅凌,无奈的笑,眸子里透着浓浓的宠溺,另一只大掌已经替她从保温箱旁的小冰箱中拿出了早上刚做好的提拉米苏递到了她的面前。
这一回,梅凌很乖,打开包装盒拿着银质的小汤勺挑着她最爱的巧克力片伸到了男人性感的唇边,“吃。”
男人看着带着榛子的黑巧克力片,眉不禁觉的蹙起,他向来不爱甜食,自从和小女人在一起后吃甜食的次数增加了不少,也不那么讨厌,但并不喜欢。
瞧着她可爱的嘟着嘴吐着单单一个吃字,男人怎肯忍心拒绝,薄唇起咬住了巧克力片的一小角,直接吞咽下肚,“嗯,我够了,凌儿,你吃吧。”
梅凌看着那缺了一小角的巧克力片撇了撇嘴,双眸再次对上男人。
“怎么嫌弃我的口水?”他大掌扣着她的下颚,戳着她嘟起的嘴,“还是觉得我的口水太少?”挑眉,恬不知耻邪恶的笑着。
女人大口的咬向剩下的巧克力片,满满的巧克力味溢在口腔间,一口不过瘾,又大勺大勺的吃起整个提拉米苏。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银灰色的捷豹停在了马路两旁的香樟树下。
“少爷。”
萧锦打开了车门,小心翼翼的从后备箱中拿出清早准备好的紫色郁金香递给荣腾。
男人接过紫色郁金香神色凝重,“在这里守着。”
萧锦目光尾随着他们,直到墓园道路的尽头转弯处,再也寻不到他们的身影。
一路上,梅凌被男人的大掌紧握着,也随着他神色凝重起来,看到墓园中的景象,想问的话终究没能说出口。
两人踏在古色古香的砖板砌成的大道上,穿过竹林,绕过假山,巨大的菩提树呈现在他们的面前,“这里是荣氏的墓园,世世代代已去的人都被葬在这里,有专人来管理,每年这里的花草都会进行大规模的修剪、移植……”
男人的声音犹如古老的乐曲,与潺潺流水融合在一起,如果此地不是带有墓地的阴森,配上如画般的风景,一定会是绝美的享受。
他们的脚步随着墓地的接近,驻留在石碑面前,男人低下腰把捧着一路的郁金香放在了墓前,“母亲,儿子来看你了。”
从进墓地的那一刻,梅凌就隐隐约约猜测到荣腾带她来看母亲,可当她听到荣腾唤出母亲两字,整个人都绷紧了。
当她顺着荣腾的目光看得被装订在水晶框中的照片时,整张脸露出了惊讶,整个人忘记了此时此刻所在的地方,拽着男人的衣袖口,“荣腾,为什么你母亲长的和我如此的相似?”
为什么一夜之间有那么多人长的和她都如此的相似,昨天是冷婉香,今天又是他的母亲,到底是为什么,令她感觉到惶恐。
瞬间她想到了戴在脚上的脚链,蹲下身子用手去抚摸着精美的脚链,如此贵重之物,冷婉香一点都不犹豫的送给了她,她隐隐约约猜测到了什么,再次问出了声,“荣腾,冷婉香到底是我什么人,还有你母亲?”该不会他们都是她的亲戚之类的,那么她和荣腾岂不?她不敢想象。
“母亲,儿子带着梅凌,你未来的儿媳妇来看您了。”
男人俯下身子,手轻轻摸着墓碑上的相片,眸子里透着无法割舍掉的情。
梅凌想让男人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却不敢轻易打断他的话。
突然,俯身在她头顶之上的男人几声冷笑,嘲讽道,“对,没错,她就是邵诗画的女儿,唯一的女儿,梅凌,我爱上了她,爱得无法割舍……”
深情得告白,到了这一刻,她感受到确实男人的无可奈何。
哐当一声重响,荣腾跪在了墓前,蹲在一边的她就那样傻愣愣的看着,听着男人的叙述,面容由惊恐变得煞白煞白,找不到一丝血色。
一切来的太急促,她无法消化,在荣腾的最后一声求母亲原谅中,蹲着的她跌落在地,跪在地上的男人目光随之看过去,由于跪得时间太久站起来的动作很是不稳,但毕竟从小就在军营中长大这点他能承受,大掌拽着她的小手正当将她从地上拽起,却被女人狠狠的甩开,红肿的双眸涌出想要哭的冲动,“走开!”
一时之间,他真的放了手,不似原来会霸道的不顾她的反对,硬是要拽着她的手把她带到他的怀里,禁锢着她,惩罚着她。
身子蹲得太久,两手撑在地上尝试了三四次,她才爬起来,身子不如男人的硬朗,踏着地上的脚很是浮虚。
“凌儿……我……”第一次他有话却说不出口,他就知道事情向面前的小女人坦白,一定会变成这般境地。如果没有斯坦国一行,估计他这一辈子都会把他母亲的秘密牢牢的守着,烂在肚子里,一个人咽下去。
“说吧,冷婉香到底与我什么关系?”女人的话格外的冷,明明是夏季却让人忍不住打起寒颤来。
“她是你母亲的表妹,是你母亲众多亲戚中长的最像你母亲的那一个,你应该喊她一声姨。”
原来她母亲家还有亲戚,并不是只剩母亲一人。
原来冷婉香是她的姨,难怪见到冷婉香时会给她一种莫名的感觉,想让她不由自主的亲热,也难怪刚刚见面没聊几句话的人,就送她如此贵重的脚链。
“你母亲不是恨我母亲吗,你为何不恨冷婉香?”他说她的母亲害了他母亲终身幸福,最后郁郁而死,而他连他母亲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所以从小对她母亲邵诗画的恨意就在心头扎根从未减少过,那么冷婉香是母亲的表妹为何他却不恨,还恭敬的叫她一声冷姨。
“冷姨待我一直都很好。”他想恨,却恨不起来。他怎么能恨的起来,从小在他身边保护他的人呢,就如知道梅凌就是邵诗画的女儿想恨她,想报复她,却始终恨不起来一样。
“呵呵……”几声冷笑,随风飘散。
她迈着虚浮的步伐,漫无目的的向着墓园门口走。
男人大步在她身后紧跟着,大掌悬在空中几次想把虚弱的女人揽入臂弯中,终究举起又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