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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云珩睡觉也不好吧。
算了算了 ,就打扰他吧。
手指在云珩的脸庞上这戳戳那戳戳,这么近的呼吸的距离,放谁身上谁能安稳的睡着。
云珩就着这个姿势把头放在乐陶陶的手上,压住手不让乱动。
“好玩吗?”
乐陶陶拿上来另一只手,乐此不疲的戳着,“你别说。”
“你的脸还是挺软的,常年带着面具,比我一个女子都白净了不少。”
“喜欢?”
云珩说着又闭上了眼睛。
乐陶陶:“嗯,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就算不是自己的,那也很养眼的。”
摁住云珩的上扬的嘴角,“你不许笑。”
“那你见过多少养眼的?”
乐陶陶转着眼睛,见过多少,要是细数的话蛮多的。
“挺多的,但养眼至极的少有。”
云珩看着乐陶陶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好好说。”
“我好好说了,没有听见吗?”
这个云珩,这么近的距离,不会是耳朵不好?
腰身突然被扣住,转个方向乐陶陶又回到了刚才在床榻边缘的位置。
“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
身下悬空的位置,乐陶陶不解的看着云珩的操作,还有云珩说的让人难以理解话。
自己刚才就是好好说了的,没有什么问题。
丝毫没有察觉云珩话里的深意。
“云珩,你是不是……耳朵出现问题了?”
“我说话你都听不见了?”
乐陶陶关爱的目光看着云珩,云珩说不出话了。
云珩的沉默让乐陶陶认为自己想的是对的,抓着云珩的手回到床榻上,连忙下床穿鞋。
“你等着啊,我去看有没有郎中。”
“我不会让你就这样的。”
自己的攻略对象就这么聋了自己怎么办,那就不好攻略了。
小跑着到了门口又折回来,在床榻上翻找着面具,手忙脚乱的戴到云珩的脸上。
“差点就忘了,可不能让别人看到你的样子。”
转身就又要跑,云珩要是再不伸手拦住乐陶陶,乐陶陶就要去把郎中请来了。
“你找郎中是要给我看耳朵?”
云珩匪夷所思。
乐陶陶停顿了一下,点头,“那不然呢,我又好好的。”
云珩没有办法正常呼吸了,气的喘不上气了。
乐陶陶丝毫没有get到云珩生气的点,“诶,云珩,你怎么突然又能听见了?”
拉扯着云珩的耳朵,“你这耳朵,忽好忽坏的。”
“不行,还是要去找郎中。”
乐陶陶固执的要去找郎中,云珩的身体很重要的。
乐陶陶关切着自己的身体,云珩对于养眼这件事想要生气,气也消散的所剩无几。
“好了好了,我耳朵没事。”
“我们收拾收拾赶快出去吧,时候不早了。”
乐陶陶不是很相信,“真的?”
“真的,刚才是走神了没有听到了。”
相信云珩说的话,“好吧,没事就好。”
对着梳妆镜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上手解开自己的头发,乱糟糟的头发太影响自己的形象了。
云珩自动的走上前,揽过编头发这个活。
两个人磨磨蹭蹭的总算是出了客栈的门。
西渠站在马车的后面,这么大的太阳,要是自己倒在这里了,小姐会给自己银两。
云珩和乐陶陶两个人慢悠悠的走出客栈。
西渠的眼睛微眯,小姐和姑爷总算是舍得出来了。
“小姐~你要是再出来晚些,就可以把晚饭一起解决了。”
乐陶陶小跑着到西渠的身边,“那岂不正好,那时候整个天色都凉下来了,就不用这么燥热了。”
西渠没有办法正眼看着自家的小姐,越过乐陶陶,目光投到云珩的身上。
“姑爷,我们该走了。”
云珩不咸不淡的声音回答:“嗯,走吧。”
马车行驶在开往下一个地方的道路上,沿路乐陶陶也看到了大大小小的花田。
各个颜色的话种在一起,混杂着各种的色彩,像极了雨后天晴天底下一个角落折射出来的彩虹。
趴在窗子的边上,静静的享受着空气中的风夹杂着花香,吹过乐陶陶的脸颊。
“好香。”
“什么香?”
“就是这些花的味道。”
是自己从小到大一直一直都在嗅见和围绕在自己身边的味道。
启明山山下。
朱武帝带着妖安对于自己的“照顾”和一队的人马到了这里。
短短的几日没见,就如隔三秋一样。
朱武帝肉眼可见的又臃肿了一圈,要是以整个速度吃下去,不超一月,朱武帝就会名副其实的占到北朝历史上又一个之最了。
那日之后,送药人想要借着朱武帝给自己吃的药,享受一把酒肉之欢,纵情享受一夜。
哪知,自己花了重金拿下另一家青楼的头牌,
一切准备就绪,就要开始享受美好的夜晚了,送药人的叫声划破了漆黑的夜色,惨叫声更甚于朱武帝的叫声数倍。
极大的叫声和动静引来了青楼的其他人,于是,上百双眼睛共同观看到了送药人不行的一幕。
送药人着急忙慌的扒拉着撕的破碎衣服盖住自己,欲盖弥彰的挥舞着手臂想要让门口越聚越多的人们离开。
难得的看热闹的机会,这些人又怎么会放过如此好的时机。
站在门口议论纷纷,互相笑着低语着对送药人指指点点。
送药人见自己的挣扎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狼狈的扯下床幔裹在自己的身上,飞快地跑出房门,撞开在门口看戏地人们。
连跑带绊地跑出青楼。
胆小的送药人不敢回头看身后有没有人跟上来,只知道闷着劲跑着,跑了很久很久,身边的建筑变得越来越少,才停了下来。
到这个时候,送药人才反应过来,是药物出现了问题,要不然朱武帝哪里会有那么好心。
幸亏幸亏,捂着自己怦怦狂跳地心脏,还好这条命保住了。
启明客栈前,送药人奉命等候在客栈前,迎接着到来的朱武帝。
朱武帝不屑的看了送药人一眼,“解药呢?”
送药人退了一步,弯腰指向客栈里面,“上面的那位说,他在里面二楼等您。”
“亲自给您。”
朱武帝把送药人踹倒在一旁,带着浩荡的人马走进了客栈。
什么货色,这种时候了,不知道直接拿着解药蓬着送到自己这里,还要让朕上去找他。
朕今日倒要好好看看,这批药到底是为什么会出错,不给出一个让朕满意的说法,可不会就这么轻易过去的。
朱武帝拖着那具笨重的身体,一步一个大喘气的走上二楼,心里的不满愈发的加重。
二楼的房间里,那位送药人口中的上面的那人早早地就坐在房间里,手上的瓷瓶在手里转着,没有任何急躁的等待着朱武帝的到来。
“吱呀~”
等候已久的人终于来了。
朱武帝不愿意屈尊坐在这位人的面前,直接伸出手,“解药呢。”
那人慢悠悠的开口,“既然来了,何不坐下,我们好好聊聊。”
朱武帝哪里愿意和这个人多费口舌,威胁道:“你最好直接把解药拿出来,别在这里多费口舌。”
“要是还想有生意的往来,就别浪费我的时间。”
无端的忍受了这几日苦头的朱武帝只想早早的拿到解药,赶快纵情一把。
那人在这种时候更加的不着急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解药,皇上要不要都无所谓呢?”
朱武帝急眼了,“你!”
“你别太得寸进尺,能和我合作是你的荣幸。”
“赶快把解药给我。”
笨重的身子就要上前抢夺,那人往后一闪,朱武帝就砸在了低矮的桌子上,桌子如预想的一样直接裂开了。
朱武帝被戏耍,肖永宁听到动静就要推开房门。
“不许进来!”
憋着胸口的气对着门外喊道,自己这个样子要是让在这些下人看到,指不定会在背后说三道四。
靠着自己平日积累的厚度朱武帝试了几次才让自己站起来。
那人就一直静静的坐着,看着朱武帝的动作,“不知皇上可否想明白了?”
“坐下聊聊。”
朱武帝怎么会听从这样一个人的话,站着不坐:“就这样说吧,三言两语就能完成的事。”
“皇上开心就好。”
推着瓷瓶到朱武帝的面前,“皇上笑纳,这是解药。”
“服下后一个时辰便可恢复如常。”
谅他也不敢在这里动手脚,朱武帝一把拿过药物就送到口里,自己可等不到出去再吃了。
那人摇摇头。
吃下解药,朱武帝追问:“之前的药,谁动的手脚?”
“皇上,你没有给我动了手脚后的药物,我没有办法判断出来。”
“我可以保证,送到您手里的药物都是绝对真实的。”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我这里没有问题,排查排查你身边的人。
朱武帝想到的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虎队,具体是什么,后续再调查。
“那我要的另一份药呢?”
那人从随身的包袱中掏出几个颜色不一的瓶子,“由浅到深,药效依次增加。”
朱武帝贪婪的拿下所有的药,最烈的药当然要配最烈的人,朱武帝的眼神里透露着对时千枳的势在必得。
朱武帝拿到自己想要的,没有和那人多费口舌,就离开了。
那人静静的看着朱武帝离开的背影,自己的目的终于能看到盼头了。
这次事件后,原来的送药人被替换成了新的。
北朝宫内。
皇后优雅的坐在窗前,拿着剪刀剪着手中花多余出来的枝桠。
跟着她的嬷嬷端着新摘来的花,“皇后娘娘,今日新来几个太监,说是来服侍您的。”
“我让那几位来见见您?”
皇后把剪好的一枝放到花瓶里,声音柔柔的说道,“不用了,让那几个去打理花圃吧,多给些银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