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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欢打包了两份饭去转折,谷雨长袖T恤配牛仔裤,浅蓝色围裙配上甜甜的笑,越发看不出年纪,一般人都会以为是勤工俭学的大学生。
顾湘斌看着进来的两个人淡淡的笑了。
迟欢坐在老地方,看着窗外发呆。
言律己端杯水走走过去在对面坐下。
迟欢懒懒的说:吃饱了就犯困。
顾湘斌把手里的咖啡一放:尝尝;
顾湘斌说:前天这里来了几个大学生,她们聊起你,说是你不上学就在外面鬼混。
迟欢无语了:她们不好好读书,看我干嘛;
顾湘斌说:玩了这么多天,玩出什么名堂来了没?
迟欢点头:大致的有方向。
顾湘斌点头:自己多注意,不要卷进去了。
言律己进了酒吧坐在角落的一张桌子,看上去君子世无双但一身生人勿近的气质给他圈出一个安静的圈子。
酒吧中间圈出一个圆圈,有人唱歌,可以酒吧的驻唱唱,也可以自己上去唱。
唱歌的人看着进来的言律己唱的歌跑了一个音。
台上唱歌的是宋瓷,那天学校的匆匆一面入了她的心。
轻轻的声音唱着的是“爱过才心痛”本是一首唱了几年的老歌,言律己却是第一次听到,热闹的酒吧,吵杂的声音,酒味香水味混在一起的味道让言律己很陌生又有点熟悉,当一丝轻轻的歌声转进耳朵言律己穿过人群看到了一个微闭眼的姑娘在舞台轻轻的唱着。
言律己喝了两瓶啤酒迟欢才出现,唱歌的歌手也换了一个,带节奏的歌曲让人的运动细胞不由自主的跟着动。
迟欢坐在言律己旁边,言律己将啤酒瓶递给迟欢,迟欢仰头一口,挺爽。
言律己告诉迟欢:开过的酒瓶离开了你的视线就不要喝了,喝啤酒最大的乐趣不是用杯子灌而是对瓶吹。
在错身之下,宋瓷看到了迟欢。
荣百升回到家直接去了安然房间。
荣百升站在安然的对面说:姐,你和迟厉霆领结婚证了吗?
安然说:刚要宣布婚期就出事了,应该没证吧。
“那迟厉霆和言六月领证了吗?”
“没有,如果领证了言律己怎么可能姓言?他们最后怎么会因为结婚证的事弄的你死我活的。”
安然从不能站起来的时候就很讨厌有人站在她面前说话,荣百升是人精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了?如此他就是故意的。
“迟厉霆今天中午带了言律己迟铮还有一个女人去了农庄”
“一个女人?”
“十有八九就是言六月,而且迟厉霆住在别墅,没住酒店。”
安然突然就生出一股狠劲,咬牙说道:言六月这人贱不贱,迟厉霆都这样了她还贴着它;
荣百升心里嘀咕:我就没见过比你贱的,大了迟厉霆这么多还装嫩的去倒追她,自己几斤几两没点数吗?
安然给迟铮打电话,迟铮在异乡居准备吃饭,电话响起他并没有接。
三个人吃饭,迟铮说:爸,开瓶酒吧;
言六月说:你等下不是要去荣宅吗?
迟厉霆拿瓶酒开了:没事,等下找个人送你去。
安然看着眼前的儿子,微微的酒味传来,怒其不争。
安然说:你今天和你爸出去了?
“嗯,还有言律己和他妈”
“你怎么会和他们走近的?”
“我有什么办法?言律己一个人有那么一家公司,我什么都没有,书也不能读了,爸爸也不许我去公司上班,妈,你让爸爸送我出国吧”
安然怎么可能会让迟铮出国,迟铮出国了迟厉霆更见不到了。
“你爸没有吧宋氏的股票给你?”
“给了,现在宋氏的情况这股票有没有还不就这么一回事呀”
安然皱眉看着迟铮,这孩子看上去没这么傻呀。
安然看着迟铮说:你怎么会去碰那玩意的?
“爸爸又不怎么管我,我一直在国外,玩着玩着就不这样了吗?”
安然听着迟铮的话心里不是滋味,这孩子在她肚子里的时候她也是有很多期望的。
“你现在也没事,明天去荣氏上班吧。”
迟铮立刻摇头。
“那你要做什么?天天围着你爸爸转?”
“反正我不去。”
“不去?大白天就醉生梦死,你想做什么?”
“妈,你先管好你自己吧,没事我就先出去了。”
“你爸真的把股票给你了?”
“给了呀,不给我能陪他们跑上跑下的吗?”
如果不是腿脚不方便安然只怕会跳起来打迟铮了。
迟铮说:没事我就先走了。
“你喝酒了怎么开车?”
“我打车来的,妈妈你先顾好自己身体吧。”
荣百升晚归看见坐在客厅的安然,走近:姐,还没睡呀;
安然抬头看着她眼前站的笔直的弟弟:明天我去荣氏上班,你安排一个职位吧;
这操作把荣百升整懵了:姐姐,你腿脚不好,在家先修养吧;
“怎么养还不就是这样?”
荣百升没说话。
安然接着说:迟铮有百分之十五的股票,所以荣氏你说我能不能进?
荣百升说:既然你不怕辛苦就去吧。
宋瓷每天九点到十一点在酒吧驻唱,她想要一次偶遇。
杨树忙的团团转,唯爱科技没日没夜的忙,荣氏也要抽时间盯着。
陆天也郁闷,新婚的老婆被开除了,然后在大学附近的咖啡吧做服务员,那些个大学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读书读呆了,居然会以为谷雨和他们一般大,居然还给她送情书,迟家军在紧急的培训,言律己说洗白了就做保全。
迟欢在酒吧,夜市,滑冰场到处转,转着转着就转出一个冰玫瑰的名号出来了,很漂亮又不会笑的姑娘。
钟尧看着眼前短头发的小女孩,一阵头痛。
“钟先生好”
“欢欢,别客气叫叔。”
迟欢坐在钟尧的对面,说:钟先生,既然我找到这里来了,那么我们先把事情说清楚了再来说称呼的事,可还行?
钟尧说:可以,你先说;
迟欢说:拜把子需要清理一下。
“怎么清?”
“不该碰的东西不能碰,不该做的事不能做。”
“好吧,那你来说说啥事该做啥事不该做?”
“毒,赌,黄。”
“怎么可能一刀切了,这么多人不用吃饭了吗?你们是赚的盆满钵满的,现在来指责我们,迟欢让大当家来说话,听叔叔的话你还是玩玩游戏滑滑冰吧。”
“那也可以,交出四个人来我给你时间清场子,钟先生,我不是我爸妈,我和你是没有情份的,说白点,拜把子如果不是挂在我父母的名下你这庙门我也不会来拜。”
“哪四个?”
“拜把子四家掌柜。”
“现在?”
“难道打铁不是要趁热吗?”
“迟欢,这人交不出来。”
“钟先生,我这人人小世面见的少,所以处事不圆滑,我这先礼了,你既然不收,那我就只能另外想办法了,只是怕到时候你也会有一点点为难。”
“果真有伊姐的风范,那我期待我们下一次的见面。”
迟欢从容不迫的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