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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百家嫡传等人,跟着煞衣卫,进入慎独台的下榻处,途中若非亲眼目睹,则不会知道,这里竟然汇聚了当代凶残且奇怪的动物。
慎独台广场,与各世家的广场并无异处;有异的为:长的比茶壶还大的马蜂,遍身黑色;红颜色的飞蛾,个头更是像小象那么大。这些恐怖的昆虫,就在慎独台的密林蛰伏。
有进无出,别有居心的院落。月三蓉等灵元修为高的,一眼都能确定,只要有不按规矩的人胡来,它们就会突然飞起,置猎物与死地。
它们口里的猎物,自然为江湖百家的嫡传。
这点才为恐怖的。
除了这两种怪兽;还有四种也都长的可怕的模样,圈养在慎独台的周围:
长着人的脸,野兽的身子,浑身都是青色的怪物叫做阘非;
身上像老虎一样长着斑纹、小腿十分粗壮的野人“虚蟜”;
头是黑色的,身体为人的、眼睛直竖的怪物“魅”;
头上长着三只角的怪人“戎”。
它们时而自相残杀,时而动作古怪,时而咆哮怒吼,声音惊天动地。
有些胆小又修为低微的人,吓的腿脚发软,走在队伍的中间。害怕被饥饿的怪兽找上,当成它们的腹中餐,连魂都离不开慎独台。
月三蓉、君义奥相对,眼里有了然,睿山的下马威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这么大的手笔只为了让玄门中人害怕,离凡道的野心真不小啊。
两人不动声色,走到前方带头的数个位置,来下榻的地点。
冯晦从另一方来:“诸位都看到了慎独台的内部是什么了吧?实话告诉你们离凡道从来没有江湖人的尸体,你们明白了怎么回事嘛?”
“明白……”有些人颤颤巍巍的开口。
冯晦满足了虚荣心:“你们来的人多,又都是玄门世家的,慎独台可真没有那么多的房间,这样十人一院自己选吧,我选择的话,就是让你们直接露宿青天草地。”
有些人硬着头皮问:“冯二公子,请问还有房间呢?”
他们只看到了台阶上的,四五个隐约的院落,其他的地方连茅草屋都没有,又有谁不会害怕?
冯晦看问话的为江湖小世家之人,轻蔑道:“忘了说,这里的为好的房间,等这里的房间没有,你们也可以选择后面的旮旯胡同与角落,只要是房子,怪物就不会往前串。”
“我们刚刚好十人。”有些经不起吓的,有了十人立刻去抢显眼的院子,没想一开门,就被铺面而来的红飞蛾收了性命。
“啊……”惨叫声响起。
月三蓉只来得及冰封一人。回眸怒视冯晦,眸里着火又带霜。
“哎啊。”冯晦一拍脑门,惋惜道:“我忘了告诉你们,红飞蛾有个过渡期,你们要入住,则必需轻手轻脚把它们请出来。”
冯晦边说,边用数具尸体砸门。
他无视月三蓉的愤怒,红飞蛾一拥而出后,才道:“就这样可以了,你们现在完全可以放心去住了。”
“冯晦。”月三蓉解开月寒术,那个侥幸免于死亡的世家之人,腿脚发软的往大伙身边来。
他轻笑,挑衅的伸了伸如鬼爪的手指:“月姑娘,你即使为沧海遗珠,也需要注意。慎独台为睿山的。沧桑楼只来了你一个,记住啊,可别惹出了什么麻烦,到时连为你挡刀的人都没了呢。”
“慎独台这样都察玄门世家?”月三蓉往他那里去道:“你难道就不怕我们连合反你睿山?”
他十分猖獗道:“月姑娘,呵呵,你想连合他们反就反,主要是你能反抗的来嘛?”
月三蓉没出声,脚步先迈开。
君义奥把人如猫提回身边,突然发现某人眼里容不得沙子,又是个外冷内热的;挽商君怎么会让人独自前来吃人不露骨头的慎独台?
“君义奥……”月三蓉道:“你放开我。”
君义奥道:“商蓉,你听我的,夜了先安身吧,别与他计较好不好?”
月三蓉道:“我……”
君义奥道:“别你啊你的了,夜里怪物凶残,我们许久没见面了,先谈谈。”
“哼哼。蓉蓉你的心可真偏了。”稽天涯怪里怪气道:“他说的话你会听,我说的你当耳边风。”随手一捞把秦一琯带身边抱肩说:“秦兄,我来的路上提心吊胆,蓉蓉什么都不听我的,你看她对君兄是不是长偏了心?”
“这这这”秦一琯炸毛,抬腿秒踩了他一脚,才道:“稽天涯你这个二货。”
哪有你这样不分轻重的人?
我都害怕的要死,有个窝不好嘛?
为什么你还关心月姑娘对事对物的态度?
月姑娘可是中意了君兄的,君兄当然为月姑娘心里最重要的啊,你怎么可以跟君兄比;那我跟你比比在月姑娘心里的位置可以嘛?
“哦。”稽天涯没想到,平时虎的没边的,秦一琯会踩自己,抬起脚在原地跳了两圈。
君义奥摸摸鼻,读懂了秦一琯要表达的意思,又是乐的发虎,又有点小欣喜,总之很欢快,又有点翩翩然;头回有感稽天涯正在走自己从前走过的路。
冯暗“哈哈”笑过之后,转身前开口:“一刻钟后,你们可以到后院吃饭,半个时辰禁霄,还望你们别轻易走动。别的不多说,明天点名缺席了的,离凡道会派人亲自去世家的家族关心。到时给不出满意的解释,就没有轻易善了可能了。”
他说完豁然离开;意思很明显,别轻意擅闯,这里并不好出,即使不用煞衣卫来教训,自然有其他的来代替。
众人有条不紊去分院落。
月三蓉刚刚要走。被救的人跪下求她收留。她看了眼稽天涯。后者垂头丧气加牙齿发痒把人扶起。
“月姑娘大恩不言谢。”乔香儿痛苦流泪道:“我的族人已经没了,无处可去还请你收留安身,让我付出性命再所不辞,只求有报仇的机会。”
来到慎独台横竖都是死,不如死的其所。
乔香儿看开了,没有什么好藏着的。看中了月三蓉会为诸人出头,她就有机会报仇。
……月三蓉呆愣中。稽天涯古怪一笑,显然是明白,人不知会发生这样的事。
君义奥扶着柔弱无骨的人,想融入骨髓,却轻笑问:“你是否为西南乔家的女嫡传?我在战印斗时记得你,好像进了第二轮。”
乔香儿看了眼他打从心里害怕。他的名声在外摆着呢,好像与月族的沧海遗珠在一块,硬着头皮点头。
君义奥摸摸鼻,望向君玄离,让人审问,审问过后再来确定收留与否。
君玄离横了眼他,到现在才反应过来,他当真与月族双珠的嫡仙在一块的事实。接手盘查乔香儿道:“你们还有谁参加都察会?”
乔香儿会害怕君义奥是为他的名声摆在外头。君玄离为镜南宗少主,她还是有接触的,回答:“乔家我为首,死的为宋家嫡传以及夏家嫡传,他们都……”
“你们的世家来了多少人?”
“总共十人。”乔香儿含泪道:“都在刚才那一冲死了。”
“三个世家来了十人?”君玄离有些讶异。
乔香儿回答:“我们与您的镜南宗关系近,爹亲害怕离凡道会抓住世家不放,就让全部嫡传都来了。”
“乔家夏家宋家为西南盘距的。”君玄离点头道:“其中以乔家为首,我明白了。”
乔香儿欣喜道:“君少主的意思是我可以留下来了?”
君玄离甩手道:“问他。”随后神气往旁边站。
君义奥双眼如光芒带着某人往前走道:“跟着我别想报仇,要想的为活下去。放不下别跟着。我可不想带送死的人。”
随后脑海里闯出个画面:某人从前就是一心往前冲,才会造成这个局面。
他不由停步。
月三蓉离他近,似乎也想到了这幕,独自往前走。
他愣了下又痞笑的追上了人,去了间没有血腥的院里休息。他们这个院里只有七个人,又有三个世家姑娘从外面进来借宿。十张床分了数个房间,五个女子去了里面,君义奥等人在外面。
来到吃饭的地点,月三蓉端着盘里的食物,夹了筷子,果断不再尝。
“怎么了?蓉蓉,我告诉你一路上都滴水不进,来到这里还不吃是要饿回去沧桑楼么?”稽天涯跳脚把丢下的筷子放人手上道:“看看你现在都什么样了,还敢闹绝食,真当子楼兄不知道对吧?还不快吃些,休想我会再传灵元给你。”
月三蓉既不伸手接筷子,也不回话如闷葫芦。
君义奥夹起了筷子菜,果断吐出大捶桌子,对管事的道:“谁是主厨给我出来。”
稽天涯顺起筷子立刻尝了口,月三蓉碗里的青豆如同在盐堆里浸润过,吐出看着人心念:刚刚的菜某人是吃下了还是吐出了?
月三蓉决定先将满嘴盐巴的味道消去。
秦一琯吃了碗里的萝卜吐出,难过的眉头成团道:“这什么菜,没盐巴不知放些进去?”
“嗯?”君义奥、稽天涯尝了尝他的那道,转瞬明白了睿山连这些都要算计,终于不再忍。
这是都察还是关押犯人?或者真是要逼我们反呐?
两人神情相同,睿山嚣张到了这种地步,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的让过?自己皮糙肉厚的没关系,某人可是个娇贵的,吃得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