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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一言难尽,我真没叫他来,误会啊,乌龙啊。”
程溪想哭,“他走了,你过来吧,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诉说,曾经有一座金山银山摆在我面前,我却不能碰,不能挖……呜呜呜。”
凌筝:“……”
她本来都到了返程的地铁上。
听到程溪这么说,又无奈的下地铁又转回去了。
半小时后,凌筝坐在沙发上,看着盘腿坐在床上的程溪,大热天的,她身上用被子裹的密不透风,唇肿着,眼神娇媚,简直没眼看。
程溪一脸痛心疾首的诉说着事情经过,“我哪敢答应啊,我这身份迟早会被发现的,两家不可能不往来,裴家那种人家愿意和苏家勉强结婚,看上的不也是苏家曾经还有些底蕴吗,我算个啥。”
“嗯,”凌筝赞同的点头,“尤其是你们还没办结婚酒,到时候一旦举办婚礼,苏家的人来不了,你身份肯定穿帮,还有长辈过生日什么的,不过凡事也不是绝对,若是你怀孕了……。”
“算了吧,”程溪翻了个白眼,“就裴家那些人,我若是利用怀孕死皮赖脸留下来,裴家那些人还不得天天冷嘲热讽,裴晏舟肯定也不例外,到时候肯定成仇人,说不定还会去母留子。”
“看,道理你自己都懂。”凌筝笑道,“天上没有白掉的午餐,凡事还是得靠自己。”
“说得对。”程溪也只是可惜几句,她也想得通,“幸好我刚才抵抗住了诱惑,快快,拿根串撸一下。”
凌筝忍着笑,“你自己出来,难不成要在被子里躲一辈子。”
“……”
被子里躲程溪蠕动了两秒,才慢吞吞的钻出来。
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凌筝打趣,“看样子你们挺激烈的吗,真没成?”
“差一点,幸好你那时候在门口敲门。”程溪涨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我当时酒喝多了,酒这东西,真误人,唉,下次不敢喝了。”
“这是你初吻吧。”凌筝对感情的事不太懂,有点好奇,“你以前不是很抗拒和男生亲近吗,就算喝醉了,也不是全醉,裴晏舟亲上来的时候,你竟然没推开?你是不是不讨厌他亲你?”
程溪愣了愣。
是啊,她当时也没全醉啊。
短暂的走神了几秒后,她回忆了一下,心跳加快,以前她只要想到男女之间用最亲密的方式接吻,她会觉得有些恶心。
口水交换难道不觉得很脏吗。
可是刚才,她想到裴晏舟身上的气息……。
“可能是因为他长得很好看吧,他嘴里也没有异味,身上的味道也挺好闻的。”程溪艰难的启齿,甚至她还想得起手指抱住裴晏舟时,他精瘦的腰,甚至鼻子里哼出的声音都是充满磁性的。
“也是。”凌筝笑了笑,“裴晏舟确实长得很帅,身材又好,比那些明星都好看,我昨天坐他车里时,他车子的气味都特别好闻,都不知道车子里用了什么车载香水味,你要是能把他睡了,你也不吃亏。”
程溪再次一愣。
倒也是。
反正女人的第一次也不可能永远留着。
抛开裴晏舟暴躁的脾气和刻薄的性格,他也算是极品了,据说身价都能排行全球首富前一百了,还有他堪比模特的身材和俊美的颜值,睡了他都能吹牛一辈子。
不过……算了,已经错过了。
“行啊,看不出来你还挺开放的。”程溪打趣凌筝,“是不是想谈恋爱了?”
“我哪有资格谈恋爱。”凌筝自嘲的一笑,“我只想挣钱,挣很多钱,在我没有自由之前,爱情这些东西离我太遥远了。”
“唉,我也挣钱吧,像裴晏舟那种钱多的几辈子都花不完的人都还在说挣钱不香吗,我哪有资格懈怠。”
程溪长叹了一口气,把今晚那些不开心的事抛诸脑后,开始认真和凌筝撸串了。
……
深夜。
裴晏舟一脚踹开陆崇礼家的门。
进去后,也不说话,冷着一张谁欠他几千亿的脸坐在吧台边开酒。
“我说,大哥,谁把你惹毛成这样了,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陆崇礼打了个哈欠,穿上睡衣慵懒的坐在他边上,“说来听听。”
“遇到了一个愚蠢的女人。”裴晏舟倒了一杯酒喝了大一口,胸腔里又气又憋屈。
他从来没栽过这么大的跟头,简直是丢脸极了。
他甚至很想掐死程溪那个女人。
“谁?”陆崇礼顿时来了八卦精神,“啧,不会是程溪吧,只有她能把你气成这样。”
裴晏舟捏紧酒杯,可不是只有她吗,谁敢像她一样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今夜,他给尽了她脸面,她却肆意践踏她的脸。
“真的是她啊。”陆崇礼看他神情就知道自己猜中了,“她又干了什么事惹到你了。”
“别再提她了,我原以为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结果也是如此肤浅,跟别的女人没什么两样,”裴晏舟哪里好意思跟好朋友说自己今晚本来想睡程溪的,结果却被她拒绝了,她不但拒绝了自己的身体,还执意要跟自己离婚。
该死的,他都努力不去介意苏程两家身份太低,愿意继续维持这段婚姻下去了,她太不识好歹了。
陆崇礼轻笑,自己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轻笑,“我可不觉得她跟别的女人一样,能用蛋糕盖秦嘉淼那丫头的脸,胆量不小,说真的,她要站我面前,我都得举着酒杯敬一句“佩服”。”
“匹夫之勇罢了。”裴晏舟冷冷的讽刺,“若不是运气好遇见我,她这辈子都完了,秦家哪里会放过她。”
“话是这么说,遇到这种事情,有血性的谁忍得了。”陆崇礼却不这么认同,“说真的,那种情况,程溪要是能忍下去,我可能还看不起她。”
“你说这些话就不怕秦嘉淼气死。”裴晏舟意味深长的提醒,“秦嘉淼可是喜欢你好多年了。”
陆崇礼啧了声,抿了口红酒,“拉倒吧,她这脾气我可消受不了,娶她,我宁可这辈子不结婚。”
裴晏舟复杂的扯了扯唇,“有些事没绝对,你看我不也不声不响的被结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