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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奋进吧!棒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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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停稳了,程欣妍抱着源儿下次,吴璔就迎了上来。

    “我把别院到处都看了,家丁护院都是父亲安排好的,怎样巡防,哪里站哨,都警醒着呢!”吴璔又指着河,说:“毕竟有皇家别院,整座山都有禁卫军守着,河道边上有禁军巡逻。”

    程欣妍笑着点头,想着母亲一直念叨一定要把吴璔拢住,便耐着性子道:“外头的事儿我不懂,多亏了二爷辛苦查看,妾身安心多了。”

    吴璔的笑脸刚露出一半,看见泥猴一半的儿子,脸就僵住了,“这......这.....渚儿怎么弄成这样?”

    程欣妍笑着道:“二爷,渚儿还没过三个整生,说是三岁不过是虚岁。孩子就这两三年玩的功夫,二爷就撒开手,让渚儿玩两年好了。”

    吴璔有心反驳,谁家孩子也不能玩成个泥团子啊!不过,儿子是去岳母的别院玩,他敢说什么?“二奶奶当心些,别让渚儿玩野了,以后读书收不回心。”

    “二爷说的是,倒是我慈母败儿了。”程欣妍的笑意不达眼底,还是顺着应付了一句。

    两人往院子里走,程欣妍撇了一眼外院的小跨院,问了句,“明日华彦先生要来了?”

    吴璔说:“与华彦兄倾谈一番,真是让人茅塞顿开。华彦兄确实文采斐然,才高八斗,可惜了,可惜啊!”

    程欣妍翻了个白眼,一年几千两银子供着,可惜个什么劲儿?

    “二奶奶不知啊!华彦兄已经绝了仕途之心,朝廷失此良才,怎能不可惜?”吴璔道。

    进了屋,程欣妍让人带渚儿去沐浴更衣,把源儿抱下去换洗,自己坐下吃茶歇脚,想起吴璔的话,顺口道:“怎么就不考了呢?华彦先生有举人功名,不考也能补官吧!要不......”

    吴璔拦住了她的话,打开了话匣子,“别提了,华彦兄诚心相交,与我说了他的秘辛。”

    “那一年他春闱落榜,皇上嫌他年少,虽有才气,却不通实务,把他的贡生之名也抹了去。意欲让华彦兄历练一番。”

    “唉......世事无常啊!华彦兄本就家境贫寒,落榜后靠着同乡接济才得返乡。回去才知道,父母被人杀害,整个村子只活了几个外姓人。”

    “华彦兄为父母报仇,灭了一个小渔村七十余口,许是恨极了,村子里男女老幼都没放过。”

    “那渔村就是匪盗的窝点,住的都是匪盗的家眷。不过,渔村是朝廷户籍中的农户,都是良民籍贯。华彦兄杀人报仇,若在江湖,外人说一句孝义,走仕途入朝为官,这就是要命的把柄。”

    “华彦兄也想明白了,与其入朝为官被人诟病,受人牵制,不如在民间做些喜欢的事,乐得自在。”

    村子应该都是严庚宪的族人吧!这哪是遇上了匪患,是被人蓄谋灭族了啊!如此想来,那渔村里也不是盗匪,应该是仇家,所以才是正经良民户籍的农户。究竟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这个傻子,严庚宪说的多明白,他真没听出里面的门道?

    别院下人盼望的华彦先生终于来了,先在跨院安顿下,又与吴璔逛了一圈别院,宴席很丰盛,程欣妍出来表达了对华彦先生的欢迎。

    在程欣妍看来,见了传说中的严庚宪就行了,她还要去见娇娇,还要忙着在夏日来到之前赏春。

    严庚宪午膳后便拉着吴璔往山上去了,有时候学习不一定要闷在屋里。

    “存之对如今朝中格局有何看法?”严庚宪问。

    吴璔便说了自己知道的,几位阁老都是皇上一手提拔,六部尚书各有所长,皇上知人善用,上一次兴国公,就是他的岳父出征,平定了西北,边关至少还有十年的安宁。

    严庚宪再问:“存之对四王八公怎么看?”

    吴璔愣了一下,母亲跟他说过不少四王八公的事,父亲也跟他闲聊过,他皱眉检索了一下有用的信息,把知道的都说了。

    严庚宪望天忧伤,若不是钱多,我才不要教这个呆子。国公府的二爷,竟然一点政治敏锐度都没有?想我堂堂华夏跨国影视集团的经纪人,一手造出多少闪亮的明星,一朝穿越,竟然混到饭都吃不上的地步?

    “异性王一定会消亡,哪个王朝也不会容忍异性王长久存在。”严庚宪低沉的说:“至于定,兴,敬,威四位国公,我曾了解过一些。”

    “自古江南志士叫嚣的厉害,却在刀剑面前总是望风而降。四位国公都是出自江南,也就是与靖海候的一站能拿出来说说,毕竟吴氏一族和石氏一族表投名状的一战。程家曾在西南边关立过战功,所以有侯爵传承,夏家如今只剩可有可无的勋位了,若不是太祖时夏家曾拿出家资支撑太祖帝征战,江南被灭族的富户中,夏家也能占一位。”

    “所以,江南四大族,论功行赏时,封的是三代而降的公爵,看似风光,也就三五辈人的功夫,谁还记得曾经有八位国公?”

    是这样吗?吴璔心里有些酸涩。

    严庚宪根本不理会吴璔是不是有情绪,拉着他站在了灌云台,春日里天高气爽,不似夏日乌云好像就在灌云台凝聚,举目远望一片片农田翠绿可人。

    “存之对农桑之事了解多少?”严庚宪问。

    吴璔被严庚宪跳跃的思维难住了,他该知道什么?好像他知道麦子能磨成面粉,大米种在水田中。

    看着愕然的吴璔,严庚宪心道,我能把这么个棒槌带出来,不死也要脱层皮啊!不过,倒是个挑战,看在银子的面上,奋进吧!棒槌!

    “你瞧瞧禁卫军,存之可知禁卫军谁在统领?”严庚宪指着巡逻的禁军问。

    农田......不是,怎么又禁卫军了?吴璔半张着嘴,不知该说这么好了。

    严庚宪便说起了禁卫军,又从禁卫军说到军饷,再从军饷说到朝廷赋税,说到商户南北行商,把南边的粮食运到北边换他们需要的东西。又说农户,最后又扯回赋税上。

    吴璔老实听着,努力记住严庚宪海聊的内容。

    “这不是吴二爷么!”漫不经心的问话传来。

    吴璔和华彦先生抬眼望去,两人不由的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