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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元被药园园主留下种植朱果的消息已经被传出去,太乙山三兄弟知道后也是无可奈何,只有等师傅回来再说,而王笑知道后,非要让她爹过来要人,为此还大吵大闹,王一凡也没办法,药老刚帮他炼制了破障丹,怎么能好意思出口得罪人,只好说服王笑说,齐元在药园没事,没几天就出来了。孙晴和孙宇飞黄轩等人更是没辙,只好祈祷齐元吉人自有天相了。
要说齐元这几天在药园过得日,可不是像外界传言的那样劈柴挑水卖苦力的日子,因为药圃药草都是吸纳天地元气的灵药,根本不需要齐元怎么照料,无非就是三天一浇水,其余时间他就在药圃旁边的草屋修炼,每天还有药香过来给他送饭,这小日子过得滋润。因为药圃灵药需要天地元气众多,所以建在乾坤宗灵脉之上,这下可美了齐元的龙珠,每天都是圆润饱满,加上齐元修炼勤劳,这都有突破元王中阶的迹象。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药老闲来无事叫药香过来问话:“香儿,齐元那小子最近怎么样?有没有看好灵药?”
药香拱手答道:“齐元师弟应师傅的要求,每天都好生照料灵药,不该丝毫怠慢。”
药老侧过脸问道:“真的?这小子没嚷嚷要走?”
药香微笑答道:“回师傅,没有,齐元师弟每天除了修炼照看灵药,没有说过要离去,昨天弟子询问过,他却满心欢喜的说一定会按照师傅的意思种植出朱果,不然他不会离去的。”
药老满脸疑惑,心道:不对啊,这年轻小伙子这么被管着应该整天愁眉苦脸的啊,昨天王一凡还托我说饶他这一次呢,这小子怎么还不想走?不对,有猫腻。想到这立马起身道:“香儿,随师父过去看看。”
此刻的齐元正在盘坐修炼,这段时间可把他美坏了,每天海量的天地元气汇入龙珠,马上都要再出现一道龙纹了,而神树更是熠熠生辉,不知不觉中都长高了些,他都感觉到这神树散发着甜甜的药香,齐元还琢磨着呢:这神树莫非是棵神药,如果是那就好了,据说神药能增加修为,医人白骨呢。想到这齐元嘴角咧开,露出奸笑,可他却不知,在药圃中心区域的灵药正一天天变小,有的还萎靡不振,甚至枯萎了。
药老带着药香来到药圃,刚进药圃大门就感觉周围元气正快速向草屋汇集而去,两人当下傻眼:这是何人在修炼,需要如此多的元气啊。当药老神识扫过灵药的那一刻,“啊··········”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响彻整个药园。
药园弟子听到纷纷猜测:“谁啊,谁喊得?内裤被偷了?”
“不像,肯定被野猪非礼啦,啊哈哈哈。”
齐元也被这一惨叫惊醒,立马飞身出草屋,见一个老头背对着他捧着一株株枯萎灵药,失声痛哭。齐元大喊一声:“住手,哪来的小贼胆敢偷摘灵药,看我不打死你。”说罢一拳轰过来,
药香手中橙光一闪,一把长剑挡住了齐元道:“齐师弟住手,这是师傅。”
齐元一惊,赶忙停下拱手道:“药老好,您怎么来了?”
药老慢慢转过身,满脸流泪怒道:“我好?我好你大爷······小子今天我非扒了你的皮。”说罢,还没等齐元药香反应过来飞起一脚把齐元踢出了去。
药香赶忙拦住“师傅,怎么了,这是齐师弟啊。”
齐元满脸惊愕地看着药老,心道:这老头疯了不成?
药老哪管那么多,一把推开药香,手中法印不断变化,一道绿光一闪印在齐元身上,齐元立马感到不能动弹了。药老飞身过来,上来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边打边叫:“让你毁我灵药,让你毁我灵药,我打死你个兔崽子,我打死你。”
齐元身体动弹不得,赶紧运用意念运转龙珠施展《道典》疗伤。药香一边劝阻一边往后拉齐元,可是药老不管不顾,拳脚打累了抄起旁边的挑水的木棍就招呼。就这样齐元愣是被狠狠打了一个多时辰,最后累的药老气喘呼呼靠在旁边的木架上,嘴里还不停的咒骂:“你····你等着,等我休息会缓过劲来着,我非打死你不可。”
齐元鼻青脸肿的在地上抽搐,这辈子就算当乞丐也没这么被打过,心里很是委屈。
药香劝都劝累了,呼着气道:“师傅,到底怎么了,你这么打齐元师弟,他会被你打死的。”
药老两眼冒火道:“怎么了,你看看那灵药去?”说罢,手中法印一挥,齐元能动了,立马跳起来喊道:“老头,你疯了,我怎么你了,我烧你房子了还是趴你窗户了?”疼的齐元哎吆声不断。
药老道:“你个小兔崽子,你要是烧我房子还好说,你去看看药圃!我药圃差不多一小半的灵药都被你给我弄死了,哇····我的心血啊!”说到最后竟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起来。
齐元懵逼了,前两天还不是好着呢么?怎么会死呢?药香在远处的药圃一见灵药,“啊”一声叫起来,齐元见到有情况,飞身过去,当他看到灵药时,立马蒙圈了。一棵棵灵药全都蔫头耷拉脑的,还有很多都枯萎了,这下他明白药老为什么发火了,但是这灵药怎么这样了,这让他甚是不解。
他和药香走过来,躬身道:“药老,弟子照看不周,实在该死,请您责罚。”
药老怒道:“责罚?我责罚你大爷,你可知道那些灵药价值几何?别说你小小太乙山弟子,就算道一来了也还不起,这可是我大半辈子心血啊。”说罢像一个小孩似得呜呜呜的掩面抽泣。
药香看着师傅如此失态,拉了拉齐元,示意赶快说点好听的。齐元此刻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眼睛都被打的好几个圈,鼻子像个猪鼻子一样拱着,甚是好笑。齐元躬身道:“药老啊,弟子真是罪该万死啊,可我真不知道会是这样,前两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
药香忙接口道:“真是师傅,齐元师弟不知道原因,就连弟子也不知啊,前两天我和他一起看过灵药,没事啊,今天怎么会这样我也不知啊。”
药老擦拉擦眼泪,看着鼻青眼肿的齐元道:“你这小兔崽子,你到底修炼的什么功法?把灵药的元气都吸光了,说,是不是邪门魔功?”
齐元刚忙摆手摇头:“药老明鉴啊,弟子修炼的不过是宗门的《归原基础》运转元力法门,哪里会什么魔功?弟子连魔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药香也为他求情:“师傅啊,师弟身上并没有魔门的元力波动,怎么会修炼魔功呢?”
药老用袖子擦了擦鼻涕,一把蹭在齐元衣服上,看着枯萎的灵药,心啊像是在滴血。扭头瞪着齐元,把齐元瞪的心里发毛:这老头想干嘛啊?不会把自己剁了当花肥吧?
药老眯着眼睛道:“我刚进药圃就发现周围元力向你的草屋汇集而去,如此海量元气,你别给我说屋子里还有别人!”
齐元赶忙说道:“药老啊,就我一个人。”
“是吗?那你怎么吸纳那么多元气?那可是非常精纯的天地元气,那可是我的灵药········”一说到灵药,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抽噎起来。
齐元一听恍然大悟:啊,是龙珠和神树,是它们吸纳了灵药的元气啊。我说它们怎么如此圆润有生机呢。药香看着一动不动的齐元,以为被师傅打坏了,马上推了他一下,齐元缓过神来正看着药老盯着自己,齐元低着眼心虚道:“药老,我····我不知道会这样,更不知道原因,要不这样,我加倍看护灵药,再也不修炼《归原基础》了,行不?”
药老飞起一脚,把齐元踹的几米远,吹胡子瞪眼道:“你小子还想在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除了修炼,就是给灵药浇浇水,时不时的还有香儿给你送饭,给我在这打情骂俏,你他娘的在这当大爷呢?”
药香被他说的脸唰一下就红了,一个劲扭捏道:“师傅···你说什么呢?”
齐元捂着屁股道:“药老真没有啊,药香师姐不过是照顾我给我送吃的,再有就是告诉我如何照料灵药,我们什么都没做。”
药老又是一脚把他踹倒在地道:“你是我傻还是当我瞎?”然后指着药香道:“原来的药童照看灵药怎么不见你送饭?”
齐元看着羞涩药香心里疑惑:不会吧?难道是我帅?
药香羞愧难当说道:“师傅,你再胡言乱语我可生气了。”
药老哼了一声看着齐元道:“你这个兔崽子,害我损失了半辈子心血,我不会轻易饶过你的,你不是吸纳了灵药的元气么?那些灵药本来就是用来炼制丹药的,今天我非把你炼了不可。”说罢手中法印一转制住齐元,拎起他就去了炼丹房。药香真是怕师傅炼了齐元,赶紧跟着过去。
到了炼丹房,齐元禁制被解开,看着周围十几个丹炉正呼呼冒火,十几个个弟子在不停的扇扇子,还有十几个在称量药粉药剂,还有几个在装丹药,一派忙碌景象,一众人见到药老过来纷纷见礼:“师傅好。”药老点头微笑。
齐元看着眯着眼睛一脸奸笑的药老,心里拔凉拔凉的:他真不会把自己炼了吧?
药老说道:“说吧,你想进那个炉子?”
药香喘着气跑过来道:“师傅啊,你可别意气用事啊,齐元师弟犯得是无心之过,你要真把他炼了,怎么给道一长老交代啊,况且平时你们两个关系最为要好,你们平时都称兄道弟么?这可是道一长老最爱的小徒弟,你把他炼了这以后你们怎么见面啊。”
药老气道:“那臭牛鼻子教出这样的徒弟,不要也罢。”
药香一个劲给齐元使眼色,齐元一个飞身扑在药老脚下,抱着药老大腿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啊:“师伯啊,你可别炼了我,我知道错了,我有愧师傅教诲啊,你就饶了我这次吧,师伯啊,我该死啊,不过因为我影响你和我师父的关系不值得啊,求你了饶了我吧,就我这小身子骨,可禁不起您老的一把神火啊。”
药老看着吓得哭爹喊娘的齐元,很是满意,扬起鼻子道:“现在知道后悔啦?哼······”
齐元一听有门,马上哭诉道:“师伯啊,我知道错了,您就饶过我吧,我再也不敢有丝毫得罪您了,您看你走的急,鞋子都脏了,我给您擦擦。”说罢一边吹一边用手擦起药老鞋子来。
这样看的周围的人目瞪口呆,这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太乙山修炼天才么?药香杏眼瞪圆,指着齐元半天说不出话来。
药老一见他如此恶心,一脚蹬开他道:“一边去,哼,念你诚心悔过,就先饶你不死,但是放过你是不能的,那个谁,你别煽火了,让他煽,告诉他怎么煽,别给煽灭了。”药老指着一个煽火的弟子道,活脱一个地主老财的嘴脸。
齐元屁颠屁颠地跑回去,接过扇子虚心请教,煽起了火。药香见此事揭过便拉着药老走了,到了门口还不忘看一眼猪头一样的齐元,此刻的齐元擦着汗正用心的煽火,却没看到药香那会心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