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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川扶额,这孩子是说大话不打草稿,九爷这不是明摆着给他下套吗!
他现在,可是想着法子的给小姐谋福利啊!
更何况,这次还有个赌约!
就郁之那小气巴巴的样子,他才不会让别人抱自己呢!郁之嘴角勾起了些微的弧度:“看在你这么拼命求我的份上,那我就勉为其难接受你的请求。小二,重新拟定合约,以后云河义务为小姐服务。既然为她服务,所以这次的合约费就免了,毕竟,苏安凉的都
是我的。”
苏安凉愣住,郁之怎么这么无赖了?
卧、卧槽!
周扒皮!
友情价的几千万都不给!
吸血的时候还不忘表达自己的拥有权!
傲娇货!
云河真是想把后槽牙都给咬碎咯:“九爷,您还真是无本的买卖!”
“我是商人,当然要缩减不必要的开支,云河少爷有哪里不满吗?”郁之低低一笑,说的理所当然。
“……”
不必要的开支?他?
这话,还真是让他想要暴走啊!
而且谁能告诉他,他今天的心情怎么这么诡异?
郁之视线一移,泛着冷色的眸色对上莫南崖,唇无声说了几字。莫南崖微不可寻的点头,适时开口,想当严肃:“云河少爷,碍于小姐时间紧迫,我会立刻拟定新合约,您可以先品尝菜肴,二十分钟后,合约就会送过来。当然,电子版合约会传给您的经纪人孟夕先生那
里,您放心,我们一定会让他满意的。”
谁能给他一把刀!
他娘的,他一点都不放心!
孟夕那货会发疯的!
不过倒是因为莫南崖的话,他想到了很大可能被郁之记仇的事!云河无力落座,懊恼的抓着自己的卷毛:“九爷,您不会还记着年后的事吧?就算当初那货不知天高地厚冲撞了您,也不至于让您这么报复吧!他那不是以为又是什么故意找茬的公司吗?而且,身为金牌经
纪人,他都给自己打折了,我也给您折扣了?您好歹给我留点塞牙缝啊,这样会搞得我好面子啊~~~~”
他成立个人工作室后,还是有很多公司想要签他,但是因为云家他那叔叔的关系,很多公司都是试图靠近他,甚至三番算计,想要毁了他。
以至于,孟夕对频频想接触他的几个公司都有警惕。
不巧的是,他把郁之的电话挂断了!
挂断了!
犹记得当时他瞬间觉得天昏地暗,世界末日!
然后就没然后了,他屁颠屁颠的去哄这位爷,哄了大概一个月都没出效果,最后,他逼不得已把自己和金牌经纪人都打包出售了。
五折!
简直就是卖身契!
然而,卖身契成死契了!
他好像把自己从高大上的大碗,变成了普通明星,就差把自己整成自费艺人了!
莫南崖挑眉,不着痕迹的提醒:“云小河,你似乎忘记重点了。”
“重点?”
云河想了好一会才试探着说:“那两块原石?”
见莫南崖颔首,云河愣愣的说:“最后不还是给九爷了吗?那两块原石可是我爹的宝贝,我都已经大义灭亲的贡献出来了!而且做的东西呢?我都没机会看。小姐,您喜欢吗?给我看看!”
“什么礼物?”苏安凉疑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您的成年礼啊!为了给您一份独一无二的礼物,爷可是提前一年就……额……”
说半截,云河就讪讪闭嘴,明显另外两人保持沉默,而且郁之似乎气息也有些改变。
这是没送出去?
不应该啊……
当时郁之亲自打电话就是因为苏安凉成年礼临近,他那不靠谱的爹是有名的收藏家和冒险家,然而这次不知道去哪里了,郁之又是临时想到他,就找了他。
因为他爹拥有世界上罕见的一块一万米深海特殊晶体宝石,还有一块天方来石。
这还是多年前一次特殊拍卖的时候,他爹求着郁之放过,拍到的。
九爷对这些东西的兴致极低,见他兴致高昂,为了坑他爹,还不知道提了多少价!
不过他爹大概不知道,那次神秘拍卖就是九天国际举行的,而且半年前,为了赎罪,他用原价卖了……
原价……
等他探险回来,说不定会气死吧?
气死吧……
毕竟,亲儿子把他的保险库给撬了……
不过谁让他没事写了一篇散文!
什么深爱里沉淀出的恒古永存,如同爱情深沉,什么遥远的宇宙洪荒,如同隽永的灵魂!
绝对是自作孽!
如果不是因为他,九爷能突然对宝石感兴趣!
还害得他到现在都在赎罪!
不过郁之对苏安凉的事向来郑重,什么都亲力亲为,更别说成年礼,按郁之的性子,他就算是逼着,也会让她接受的。
不会那天发生了什么吧?
这俩货也没和他说啊!
天,不会又撞枪口上吧?
室内一下子又再次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成年礼礼物?
那天,他戛然而止的话,是给她礼物?
苏安凉心脏都在剧烈的紧缩,她好像,又错过了什么。
那天因为因为苏家的事,成年礼都没有完成就被临时取消,而她被他直接关进了归园。
她抬头,正对上郁之专注的眸子,不知深浅,可他脸的线条明显带着几分冷冽,他是不是还在因为那天的事生气?
“我……”苏安凉大脑有些发蒙,她对着他,话都卡在了嗓子里。
“你不该问我些什么吗?”郁之嗓音沉沉。
“那天……”
“我不想听关于那天的任何解释。”
郁之冷声打断,眸色又阴沉了几分。
苏安凉唇瓣微颤:“那我的礼物呢?”
郁之唇角一送,紧绷的下巴瞬间柔和:“你要?”
“要!你送的任何礼物我都喜欢,非常喜欢!”
苏安凉点点头,怕他不相信,快速补充:“在哪里?我现在就要!”
郁之不禁轻咳了下,牵着她进了K歌房,将她按在沙发上。他蹲在她面前,视线微闪,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暗哑的嗓子轻道:“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