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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男子听了陆可得话,嘴角抽搐,自己变回动物状,虽说不能称之为可爱,那也是小巧迷你的啊,怎么就成了奇奇怪怪了,真是没有欣赏能力,男子内心吐槽陆可,但也没打算告诉陆可真相。
没错,眼前的红衣男男子就是之前的那个小家伙吱吱所变,本体正是湖中央的那颗足以覆盖大半湖面的古树。
平时化作动物状似为了好玩儿,自己人形状态,周围的那些小动物看见自己就躲得远远的,一个人实在太无聊,奈何第一次幻化成兽动物状的时候心中没有具体想变成的样子,就随机幻化了,结果有了第一次幻化,身体好像就有了记忆,第二次只要自己一想,就4了那个样子,平时也没觉得什么,如今被陆可这么一说,红衣男子顿时心生郁闷。
陆可没有在接男子的话,而是马上去查看自己的左腿情况,刚刚就觉得有些奇怪,自己之前是被痛晕过去的,可是刚刚醒来若不是没眼前的人拉扯了一下竟然没有感觉到疼痛。
而如今一看,任是陆可再好的心理也不得不震惊。自己左小腿上的一截白骨,上面覆盖上了一层血色,而且血色上带着纹路,仔细一看就像是树叶的树纹,这是什么?而且这这血色的纹路在骨头上流动,没有疼痛感,却带着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像有什么东西开始在骨头里生出来。但陆可很明显感觉的出来这血色纹路对自己绝对百利无一害的。
陆可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这里除了自己也就只有眼前的男子了。自己昏迷后难道他对自己做了什么?
“这是你做的?你到底是谁?”陆可确定了左腿没什么大碍,这才再一次问道。
“是我做的,之前你虽然把腐肉都割掉了,但是那潭水经过十几天早就浸入你骨头了,要不是我帮你,这会儿你已经死了,结果对待恩人你就是这么做的。”男子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处,正是刚刚被陆可踹中的地方。
“额,,,,,”陆可自知理亏,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你问我是谁,我就是我啊,还能是谁?”男子见陆可没有说话,也没有再继续开始的话题,而是想到了陆可开始问的第二个问题。自己是谁?自己就是自己啊,还能是谁,这是什么问题,男子茫然。
这也怪不得男子,作为一颗树,从小树苗开始他就在湖中央,周围除了水没有任何东西,他就在这样的环境中一天天长大,几千年都是一样的。直到几年前才修炼出人形,能够离开湖里到周围的森林里去,在森林里他看到了很多第一次见到的东西,但是却没有见过一个和自己化作的人形一样的,直到那天在蚀心寒潭看到陆可,看到从天而降的一个人,虽然外貌有差距但是整体构造算是和自己一样了。这才让他对这个从天而降的人产生了兴趣。
“我问你是谁,当然是问你名字啊。”陆可有点儿无语,是个人都知道是在问名字吧。
“名字,那是什么?“红衣男子一脸的茫然,陆可听到后更是一脸的茫然。完全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问名字是什么?就像他回答的我就是我啊,陆可很像回答名字就是名字啊,这么理所当然。但是看到男子的表情,陆可有点儿不知道所措。
“你难道没有名字吗?就是别人怎么叫你的?”
“别人,这里没有别人,一直都只有我一个人,你是第一个和我长得差不多的人,难道你说的别人就是说你自己吗?那你怎么叫我的?”男子照实回答。
这什么脑回路,刚开始看还是个正常人,这怎么聊两句后觉得是个白痴呢。等等,他说这里一直都只有他一个人,不应该啊,就算是万丈悬崖低下,也不可能没人来过吧。陆可开始觉得有点儿奇怪了,这里给她的感觉本来就很不真实,现在又听到人这么说。
“你说这里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多久了?“
“多久,从我记得以来,有几千年了吧。”
“什么,几千年?”看着红衣男子回答没有一丝犹豫,还有点儿认真的想着,一点儿都不想是假话啊。这下陆可彻底斯巴达了,自己难道已经死了,不在活人的世界了,陆可咬了咬舌尖,疼痛感传来,可是为何还是这么真实。
“那你活了几千年?是人是鬼?这又是什么地方?不是南山悬崖下面吗?“男子说的话实在不在陆可得认知范围,所以一时间也无从判断。
”是人是鬼?那是什么?我不是人也不是鬼,要真问是什么的话,诺,那就是我本体。“男子从来没有和人接触过,根本不知道在人类的世界几千年是什么概念,他变成人后见到的也是一些树和一些动物,所以并不觉得说自己是颗树是什么奇怪的说事儿。
“啊,,,本体?那你不是人是一颗树???“如果能看到陆可脑袋上已经出现了一串问号。
”那这是什么地方?“
”我之前出去,那些外面一点儿的树说,好像叫什么镜月湖吧。“
”什么?镜月湖?那不是雪月和西泽的边界湖吗?终于有一点儿知道的了,可是一看这一片景色,陆可又觉得不太可能。先不说,自己怎么从南山掉下来就掉到镜月湖了,就这湖中的一颗参天大树,就是如今的镜月湖上不存在的,而且这一切的环境,和记忆中的镜月湖都完全对不上号。陆可虽然没去过镜月湖,但是青鹤大师却是几乎走遍了整个凤澜大陆,镜月湖去过不下数次。
“不可能,这不是镜月湖,镜月湖不是这样的。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对于别人说的话陆可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断。
“不是吗?可是外面的那些家伙是这么说的啊,他们不敢骗我,除非不想活了。”红衣男子说起外面的那些家伙,又恢复了一开始说话的那种语气。
“外面的那些家伙?你不是说外面没有人吗?”
“人?,我说的是外面那些树啊,他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