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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兼职员工突发意外
林锦凡无意间听完了，可能徐嘉的融资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顺利。
林锦凡敲了敲门
“进来”徐嘉的表情像往常一样
“那个徐总早啊，昨晚睡的可好？吃过早饭了没？”林锦凡刻意的关心，不想掩饰什么。只是不想让徐嘉难受，又找不到合适的安慰。
“早，吃过了。昨晚睡的挺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林锦凡此时不想提关于融资的事情，即使他知道，徐嘉让自己早点来公司就是谈这件事。
“林总，本来是要让你和一个投资人谈一谈...”徐嘉话说到一半，可能还在想着什么理由能比较合理解释这件事。
“没事的徐总，不合适我们可以再找。现在不着急，实在不行顺其自然吧。”林锦凡看着徐嘉的言语犹豫，只好开口安慰道。
徐嘉明白了，她知道林锦凡刚刚可能听到了她和她同学杰克的对话。她也知道林锦凡在安慰自己，可就是不知道怎么，自己心中有一股莫名怒火。
“我就看不起你这种动不动拿顺其自然来敷衍创业道路上的荆棘的人，你们这种人却很少承认，真正的顺其自然是竭尽所能后的不强求，不是两手一摊的不作为。”
面对徐嘉突如其来的咆哮，林锦凡也是一脸惊愕，想着自己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徐嘉说完这番话，感觉心情轻松了很多，冷静下来接着说。
“林总你放心，投资人的事没什么太大问题，我今晚把材料给另一个投资人发过去。下周一应该是可以过来考察。”徐嘉说的是自己在斯坦福的另一个同学奥拉格，她现在也不确定奥拉格是不是和杰克打的一个主意。
“没事，不着急，我们可以在国内找。五千万多了，我们就降到三千万。”林锦凡觉得此时徐嘉口中的另一个投资人，或许是为了让自己不要担心。
“嗯”徐嘉没有过多解释，她倒不是太在意林锦凡的看法。在她看来，这两个同学只是比较能够接受同股不同权的协议，如果放宽条件，会有更多的合格投资人。
“那徐总你先忙，我今天去看看展业的情况。”林锦凡见徐嘉不太想说话，在他心里徐嘉这个生活在海外十几年的海归，是知识女性，是独立思考能力比较强的女性。今天行为有些反常，他需要让她一个人好好静静，整理好思绪。
林锦凡来到郑佳霖办公室，今天周六。正常的逻辑，郑佳霖是不用上班，但是由于公司最近处在A轮冲刺阶段，所以郑佳霖还是主动来加班了。
“佳霖睡的可好？”林锦凡坐在会客椅上，看着埋头整理材料的郑佳霖。
“嗯，还好。就是头还晕晕的。”郑佳霖揉了揉太阳穴
“哦，那你要头疼的难受，你就回去休息。”林锦凡倒是不在意加班工作的重要性，朋友的身体那是比其他事情都要重要的。
“没事，我一会儿还要去外面，看看今天展业的情况。现在我们增加到了八个点，没人监工肯定不行，所以工作量比较大。”郑佳霖暂时负责兼职学生展业的工作
“那我们一起吧，我开着车，你也舒服点，这样还快点。”
“你要没事的话，就一起。刚好下午我回来还有别的事。”
两人出了门，林锦凡又在楼下储物间多拿了几套X展架。
面包车行驶在高架桥上，郑佳霖背靠着副驾驶的座椅。
“佳霖，现在那几个地方工作完成的怎么样？”
“都挺好的，上次说的郑娇柔和许荣两人业务非常突出。根据你们定的推广方案，除了他们两个地区，还有一个叫车慧的女孩子在商家那里推行的很好。”
“嗯，商家配合的难度还是有的。在别人那里贴你的广告，有排斥心理很正常。”林锦凡自然知道让商家张贴平台广告，特别是一些毫无知名度的平台。
“我倒不是说广告的事情，那个基本问题都不大，前期签约的商户，配合度还是很高的。毕竟我们面向的只是中小机构。”郑佳霖补充道
“那你说的是商家执行下载推广的力度吗？”林锦凡反应过来说
“不错，和原先猜想差不多，一个机构就那么几十上百个人，大一点的上千人。谁愿意一次性让客户全部注册啊？”郑佳霖一开始就觉得每天十个名额的限制，会降低商家的推广积极性。
“对了，徐总改了补贴时间。改成一个月后到账，她说不想让你被钱的事情困扰。”
“改就改了吧，这样更让我们有了融资的决心。眼下没有那么多现金补贴商户，不限制肯定是不行的，毕竟我们目的不单单是让商户帮忙推广。”
“我知道，引导消费嘛，商家贴了广告，先让等孩子的家长，无聊时自己下载。又节约了广告位的费用。大家不都是学市场营销的，这我还能不懂？”郑佳霖不满意林锦凡看低自己专业能力
“哈哈，我倒是忘了，咱们是一个班的啊。”
“不过我有件事情非常不明白。”
“你说”
“为什么一定要做商户信息整合？难道先做视频内容不好吗？这个现在有用户市场，商户信息整合的话只有客户市场，这两个完全不是一个市场体量。”郑佳霖从进了指尖科技，到现在雪人发布，知道了1.2版本的内容，反复想了几次。为什么一定要先做高成本的，不直接做凭着内容可以引流的视频内容。这在一个专业的市场营销脑子里，是极不符合市场规律的行为。
“哈哈，你不明白就对了。”林锦凡得意的说
“看你的鬼样子，知道你是咱们班大才子，就靠着卖弄这点本事，愣是把小姑娘忽悠成了剩女。”郑佳霖借着黄沁的事，嘲讽着林锦凡故弄玄虚的样子。
林锦凡知道她说的无非是黄沁，或许还有自己不知道消息的陈蓝岚。心想哥的那些风流韵事幸好这丫头不知道，否则指不定自己怎么就成了她茶余饭后的点心。
“爱说不说，你那套对我可不管用。”郑佳霖自视甚高不吃林锦凡那一套
“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打算。你说融资自然需要值钱的的东西，大家都在做大数据，大家都感兴趣，为什么呢？因为大数据可以变成钱，商家信息就是大数据。这些数据看似不值钱，但是等到融资时价值不是一些教学视频可以比的。”林锦凡说了一部分原因，还有一部分没有说，这也是秘密，甚至比将来要进入K12市场还要重要的秘密。
“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我总觉得不那么简单呢。”郑佳霖和别人聊天自然没这么多心思，只是林锦凡一向是很有想法的人。
“那个什么，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林锦凡也不想再过多谈论这一方面的事情，岔开话题说。
“她？她在学校给学生上课呀！”郑佳霖装做没有听懂的样子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小郑同志，你这样可不厚道了啊。”
“知道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这是郑佳霖的不屑，她不太想和林锦凡谈论陈蓝岚，虽然在学校的时候只有她和陈蓝岚走的最近。
“我能怎么样？我只是不想欠别人的。”这也是林锦凡的实话，学生时期的懵懂情感，那只是一段简单的回忆。
“呵，你欠的人多了，钱能还，时间的损耗感情的倾注怎么还？”
“哎，能还的就先还了，你也别总是和我针锋相对好不好？”林锦凡无奈的妥协了
“行啊，给别人一个交代，一个大家都看的过去的交代。”郑佳霖希望自己的干预，能让黄沁几年的等待有些收获。
“感情的事情如果可以这么简单那人和动物什么区别？再说我现在不想谈恋爱，不想交往女朋友，那是对别人不负责任。”
“关键有人不要你负责任”郑佳霖继续给林锦凡的自我开脱加着砝码
“对，但你说的是感情，不是婚姻。和你说了你也不懂。”
“是是是，我们都不懂，就你懂，行了吧？”
“到了，是不是这地方？”林锦凡指着他们要来的第一个展业点中央商场门口
“嗯，怎么没看到人？原先沟通的就是这门口啊。”
“你问我我哪知道？你打电话问问吧。”
郑佳霖拨通了中央商场门口展业点兼职学生的电话，两人慢慢走到商场门口。
几分钟后，郑佳霖挂了电话对林锦凡说：“他说几个早上一早就来了，带了一个展架，套扣子时候扯坏了，商场门口不让送饮料，派一个人回公司取其他小礼品去了。”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林锦凡有些情绪，第一次过来看就发现了问题。
“其他人在里面等着，我们进去看看。”
里面坐着另外两个学生，他们都见过郑佳霖，看到两人走进来，一个长相斯文的小男孩走了过来：“佳霖姐，黄达去取东西了我们在这里等他。”
“好的，辛苦你们了。”郑佳霖客气的说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呀？”林锦凡开口问
“你好，我叫谢亚洲，她叫王思雯”小男孩不仅介绍了自己，还有自己的同伴。
“我叫林锦凡，你们渴不渴？早饭吃了没有？”
“你好林大哥，我们早上吃过了，我们有两箱矿泉水。”
“佳霖你帮他们买点可乐，我去车上拿展架。”
等到展架拿来，几人又重新在商场门口，搭起位子。
林锦凡对着几人说：“辛苦大家了，天气还这么热。佳霖我有点想法，你看行不行？”
郑佳霖点头后，林锦凡接着说：“我们联系小商品城直接供货，根据每一组任务直接每天把东西送到指定地点，饮料也是一样。这样可以灵活，根据需求来。你把展架的宣传图打印一部分，让大家带着，这样展架出了问题，有宣传页也不会影响什么。再给他们弄一批马甲，虽然服装不统一，至少看上去舒服点。”
“好，你说的我回去就弄。”郑佳霖默默记下了林锦凡的意见。
就在林锦凡准备说超额完成任务如何发放奖励时候，叫王思雯的女孩子捂着肚子蹲了下来，原本有些蜡黄的脸憋的通红。
“怎么了？哪里疼？”林锦凡关心的问
“没，好像，肚子，疼......”女孩费力的说着
“是不是吃坏了肚子？”
“没有，没有要拉肚子的，感觉......”女孩的回答显得越发费力
“赶紧去医院”说完林锦凡抱起女孩子跑向停在路边的面包车。
圣地亚哥花园的小区内景观湖边，胡琪瑜牵着一个四岁大的小女孩散着步。
“妈妈，你明天又要走了吗？”小女孩稚嫩的脸上充满失落的问
“是呀，妈妈要去工作呀。那样才可以给欣欣买好多洋娃娃呀，欣欣不喜欢吗？”
“不喜欢，欣欣喜欢妈妈陪着欣欣玩。”
“妈妈也想每天陪着欣欣呀，但是妈妈需要去好多不同的地方。”胡琪瑜耐心的对女儿解释着
“嗯，欣欣知道。只是欣欣想要妈妈陪，别的小朋友也有妈妈陪。”小女孩粉嫩出水的脸上，更多的是对妈妈的期待。
“那再过段时间，妈妈就一直陪着欣欣好不好？”胡琪瑜善意的哄着这个可爱的像洋娃娃一样的小姑娘
“嗯，那妈妈去那么多地方有没有帮欣欣找爸爸？”这是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最关心的问题
“放心吧，妈妈会好好找找的，只是你爸爸也没告诉妈妈他去了哪里，或许等他任务完成了，他自己就回来了吧。”又是一个善意的谎言，胡琪瑜自从女儿开口说话，不知道对她说了多少这种谎言，她自己都数不清了。
“阑尾炎？必须要手术吗？”林锦凡对着眼前的医生问到
“对，已经开始发炎，情况比较严重。建议最好是切除，这是一个小手术，但是要监护人签字。”白大褂女医生郑重的说着自己的判断
“好，我们商量一下。”林锦凡对于病床上的小姑娘，只知道名字，其他一概不知。
走进房门，林锦凡看着蜷缩在床上的王思雯，郑佳霖看到林锦凡进来站起身问：“怎么样了？”
“林大哥，思雯没事吧？”谢亚洲也关心的问
“没什么事你们别担心，阑尾炎需要做个小手术，你知道她家人怎么联系吗？”林锦凡问道谢亚洲
“我不知道，我们只是一个学校的同学，她还不是我们班的。”
“思雯，你爸妈电话你有吗？我需要联系一下他们。”林锦凡走到床前弯着腰问
“大哥，你们说的我听到了，我不要做手术，我再躺一会儿就好了。”王思雯带着哭腔说
“放心吧，这是小手术，盲肠是我们身上最可有可无的东西。”郑佳霖走过来安慰道
“只是，我爸妈，我不想再让他们担心，不想给他们添麻烦，大哥佳霖姐姐我求求你们了。”王思雯哭着央求道
“小凡，你看这怎么办？”郑佳霖小声问着林锦凡
“可能是没钱吧，手术最好是做，关键再小的手术也要家里人签字才行。”林锦凡猜想大致是家庭条件不允许，导致王思雯听到手术会很抗拒。
“我真的不用做手术，我也没那么多钱。呜呜......”王思雯似乎看懂了两人对话，忍不住哭出声来。
“你不用担心钱的事情，我去缴费，小凡你去和医生说马上做手术吧。”郑佳霖不忍心看到小姑娘的委屈
“嗯，你去吧，回头我把钱还你。”林锦凡也没有多余的钱，只好先欠着郑佳霖
“不用，我去了。”
“谢谢林大哥，谢谢佳霖姐。”谢亚洲看着床上依旧在抽泣的王思雯，对两人道着感谢。
林锦凡以王思雯表哥名义签了字，医生做了准备工作，预计一小时后就能开始手术。
京北市，朱卫基最近春风得意，不出意外互联网大会召开后，他就要接任哈哈出行CEO了。他现在已经动员了公司几个大股东，要修改轮换制。这一切都得益于他制定新上架私人导游业务，他把这个功能更名为引行人。一经上架，收到市场好评，照现在业务增长速度，超过票务网站这一功能的营收，也只是几个月时间。而且表哥赵苏伟还给他带来了更好的消息。
“现在这个俞胜男已经是没有选择了，五百多万的债务，她要还到什么时候？哈哈”赵苏伟兴奋说着自己计划带来的收获
“嗯，厉害厉害”朱卫基已经开始幻想闻思思被自己蹂躏在身下的样子
“不出意外，闻思思明后天就能赶过来。这点能力这个俞胜男还是有的。”赵苏伟接着说
“嘿嘿，那朱总事情办完了，这个俞胜男能不能给兄弟玩玩。”秦俊兵第一次见到俞胜男就动起了心思，只是没有开口和赵苏伟说，现在见事情已成定局便毫无顾忌。
“哈哈，大家都是兄弟，好说好说。”朱卫基倒是不在意这些，那个小经纪人的死活和自己没关系，只要不耽误自己事情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