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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计划失利
“这条我看行，后期还可以稍微提高一下。只是五百万资金怕是撑不了多久。”徐嘉担心道
“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先把钱花出去，转化成内容和用户，资金我相信就不难了。”林锦凡安慰道
“希望吧，我尽快做好计划书，这一轮有什么打算？”徐嘉问道
“尽量引入国内互联网巨头，现在我们支付系统太繁琐，聊天系统太简单，如果有国内互联网大鳄进来，我们要省去不少事情，至少眼下是这样。”林锦凡要做支付是有决心的，有自己支付系统一年才可以省很多第三方服务费用。聊天软件也是势在必行，不一定要做的最好，至少用户使用起来方便顺手。
“我赞同”吴斌举起了手
吴斌见几人目光转向自己，又接着说：“有了互联网大鳄支持，我们安防也会省不少钱，未来我们有钱也要组建巨大的数据中心。”
“是现在安防遇到问题了吗？”林锦凡虽然不精于互联网专业知识，但是基础知识还是了解的，知道安放对于一家互联网公司的重要性。
“目前还没有，只是我还在考虑是省钱租用别人服务器，那样安防目前不用担心，还是完全自己架设服务器，那样又要多组建一个安防部门开支不小啊。”吴斌纠结道
“你的部门目前占了近一半资金，你千万不要省钱，我们不是要做小平台，如果现在不开始做，未来回过头再去做，要花的钱就不止这点了。如果钱不够用省着点，安防部门必须要有人，现在就开始重点招人。未来软件功能再做区域性的技术划分。”
吴斌见林锦凡如此坚定，只好点着头。
“眼前还是有很多困难，大家尽量克服克服，过了这一阶段就会好很多了。大家还有什么问题？”虽然花钱速度超出了想象，但是林锦凡不能退缩，越是有困难，越是要站出来鼓励大家。
“摄像头那边没问题了，成本大约三十五元左右，我们是公司统一发货还是怎么操作？”徐嘉问道
“我们根据注册教主提供的信息，让厂家直接发货，另外收用户八十八元押金。”
“林总如果这样的话会不会大幅度缩减我们的注册人数？那样不是适得其反？”郑佳霖担忧不是没有道理，如果收那么多押金，肯定会把很多人拒之门外。
“分两部分，专业的视频教主可以自主选择，但是教学信息发布的教主硬性规定必须要用摄像头，或者用规格高于我们产品的摄像头。”
林锦凡说完，想了下，又补充道：“如果对方是在校学生，能提供学生证可以免押金，也可以自己选择其他设备。还有能力突出，获得过国家级奖项的，或者教学内容比较冷门，像那种百年技艺传承者，可以例外。”
“那就按林总说的吧，如果影响很大，我们就再改动。但是如果教学者在教学时间内没有打开摄像头，我们就不能把课时费用给他，这一点一定要提醒所有信息发布者。”徐嘉又强调了自己觉得非常重要的事情
对于这一点大家看法都是一致的，雪人初衷除了发展艺术教育，就是要打造最安全的教学环境。
“既然大家没什么其他问题，我们先散会吧，时间也不早了。”
下班后，林锦凡依旧开着面包车回到出租房。两人小心翼翼，确定没有什么危险之后，谭玉峰在姐姐房间继续了他的打坐，林锦凡没有了以往的好奇，反而觉得谭玉峰这样也许是真的有用。林锦凡抽空给母亲打了个电话，上次店铺转让收入，全部打给了母亲，暂时家里没有那么缺钱。父亲身体恢复的不错，林锦凡还是阻止了父亲出去工作的想法，说是等年底回去再说。
第二天林锦凡给王艺斌副市长打了个电话，大概说了一下雪人的未来构想和眼下需要政府提供一些支持，王副市长表现的比往常积极很多，两人约了中午时间利用吃饭时间好好聊聊，地点还是在市政府招待所。林锦凡看来，积极的王副市长可能是因为房子的事情，有些过意不去。
处理完公司的事情，林锦凡开车带着谭玉峰去了趟天景大厦，办公室桌椅设备已经铺设完成，都是用的环保材料，其中大部分是二手家具。这是林锦凡要求的，九成新的设备，不仅价格上便宜，安全上也让人放心很多。郑佳霖的办公用品也采购差不多，不出意外这两天可以先搬过来，其他需求可以根据入住后慢慢解决，毕竟招聘了上百人等着入职。
林锦凡中途接到了黄沁的电话，郑佳霖无意间说漏了林锦凡受伤的事情。黄沁不放心，要来看林锦凡。林锦凡怕耽误她工作，再三表示没有大碍，还是没拗过，越了吃过饭去一趟黄沁单位，顺便商量一下买房的事情。
林锦凡和谭玉峰提前了十几分钟赶到了市政府招待所，接待他的还是上次的服务员小美，对于这种穿着风格的女孩子，林锦凡的记忆是深刻的。
“你好先生，你是王副市长客人吧？”小美面带招牌式的笑容，客气的问道。
“对，美女记忆力真好。”
“还差点，不太记得您的名字了。”小美记忆中上次就没有告诉自己名字，今天这么说也算是一种提醒，对于这种经常来的客人，她们服务员有硬性标准，尽量记住客人的名字。
“已经很厉害了，我叫林锦凡，这位是我朋友谭玉峰。”
“林先生，谭先生，两位请，王副市长已经提前到了，在8203。”说着小美领着两人进了包间
进了房间的林锦凡客气的和王副市长和翟秘书打了招呼后，便在王副市长左手依次落座。
“王市长，又要麻烦您了。”林锦凡客气的说
“哪里的话，我们做的就是为人民服务的工作嘛。这位小兄弟，看着不像普通人啊？”王艺斌一进门就注意到了林锦凡身边的年轻人，出生在国内四大家族的王艺斌，不同于常人，从小就与一些身怀绝技的能人异士有接触。
“噢？王市长哪里看出来的？”林锦凡好奇的问
“身上的气场，少说练过十几年内家功。”王艺斌笃定的说
“是的，从小开始练，不过只是皮毛。”谭玉峰待林锦凡目光转向自己的时候开口道
“哈哈，王市长真是目光如炬啊！”林锦凡不是迂腐之人，何况今天还要有求于人，适当的时候自然要奉承两句。
王艺斌听完，用手指了指林锦凡，开口道：“你呀，咱们不来那一套。还有下次没人的时候叫我王大哥，咱们年纪差不多，我也喜欢和有想法有能力的年轻人培养感情。”
王艺斌话里话外虽然十分客气，但是林锦凡还是听出来，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王艺斌把自己位置摆高了几分，年轻人这几个字就是一种态度。
“好的，我也不和您客气，王大哥这次真是要请你帮忙。”林锦凡没有多计较，三十几岁就当了这么大领导，内心有些高傲是人之常情。与其计较这些事情，不如办好正事儿。
“你说，能办到的，我尽力。”王艺斌说话一如既往留有余地
“我倒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我们平台上所有投入艺术教育事业的开始啊。”林锦凡刻意把帮助对象放到了前面，希望能突出问题的意义。
“喔？那你说说怎么帮。”王艺斌听懂了弦外之音微笑着说
“是这样，我们京南有没有保障性住房用地，如果有的话我就可以继续往下说，如果没有要开先例实在太难。”林锦凡这一句话的目的很简单，求你办事是无奈之举，但是绝不会让你为难。
“这个几乎每个城市都有，不过呢，这都是非常紧张的，申请起来也很麻烦，特别是大批量的申请，几乎不可能。”王艺斌开口就断了林锦凡大批量申请的可能
“我们如果申请保障性住房用地，自己开发呢？”
“这样的话，可能比较麻烦，现在地价这么高，那些高新企业，纳税大户，如果都这样申请，我们市政府就麻烦了。”王艺斌没有挑明麻烦在哪里，他觉得林锦凡应该能听懂，大批量批出去保障房用地，房价势必大跌，带来的连锁反应，不是地方政府可以承受的。
“我知道的是很多国企央企都有这方面政策，虽说我们是私企，但是我们性质不一样啊。我们是在为祖国培养未来各种人才，我们是在解决更多就业岗位啊，能在我们平台注册教学信息的人，都是有能力的人，有技术的人，如果政府不帮助这些人，那要帮什么人？那我们建设现代化幸福华夏不是一句空谈。”林锦凡说完见王艺斌没有表态
又接着说：“王市长，我们是做教育的，真正意义上的互联网教育，未来我们可能还要做文化教育，百年大计教育为本。我们华夏不缺人才，缺的是基础教育，没有革命性的变化，教育就得不到发展，我们现在正在做这一件事。”
王艺斌不是没有抱负的人，相反，他比普通人更有雄心壮志，以他的出生如果只是普通的顽固子弟不可能选择这一条路。只是有些事情，确实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需要动用很多关系，牵一发而动全身。
“王大哥，您不是在帮我们，你是在帮那些愿意投入到教育事业的人，你是在帮我们千千万万的孩子，让所有人闲暇时都能找到兴趣爱好，你是在为建设和谐社会做贡献。”林锦凡继续卖力的游说着
“嗯，你说的我都懂，虽然你表达的不详细，但是我明白其中的意义。让所有人都能通过你们这个，这个雪人学习到自己需要的东西，确实是很有意义的事情。你们要多少地？”
“我们还没有具体数据，要等一段时间才知道。”
“大概等多久？”王艺斌追问道
“估计要两三年后，才申请第一批，如果有人兢兢业业投入到教育事业中，并作出突出贡献，那么十年左右就可以参与住房分配。”林锦凡解释道
“十年？”
“嗯，十年，如果是夫妻双方都在雪人，可能短一点，也不会少于五年。”林锦凡比划着手势
“五年？那还早着呢，你现在说是不是操之过急？”王艺斌有些哭笑不得，五年后还不知道自己在不在京南，现在即使答应他，意义也不大。
“我这不是未雨绸缪，先定下来，王大哥给我一个指标，或者批文什么的，这样我心里也有个底。”林锦凡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你三五年后的用地，现在审批？别说我不能直接做主，就算我是主管干部也不会同意这么干。”王艺斌笑着说
“这样吗？那如果我们现在申请呢？”
“现在的话，你们目前还差点火候，操作起来难度有些大，如果可以的话，你们具备一定市场影响力，那样我想会容易很多。”王艺斌说的是事实，与其直接拒绝林锦凡，还不如据实相告，以能力说话，等到具备相应实力，再操作这件事就会简单很多。
关于保障性住房用地，这是林锦凡必须要做的事情，也是雪人必须要做的事情，这是让千千万万从业者得到生活保障的大事。
“你们目前下载量是多少？”
“大概六七十万”
“你们这个方向的互联网产品按理说市场关注度还是可以的，怎么下载量这么少？”王艺斌疑问到
“目前我们还没上线主流功能，应该这几天就会上架一些引流的内容。”
林锦凡怕自己说的太笼统，又加了一句：“例如短视频教学。”
“那你觉得一两千万的下载量需要多久？”王艺斌对于林锦凡说的内容没什么太大兴趣，结果是他关注的重点。
“不好说，可能一周，可能一个月，如果您能帮我们拿到保障性住房用地，那我敢保证一周就可以。”林锦凡这句话带有请君入瓮的意思
“哈哈哈，你这小子，跟我玩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我看呐，你还是定个小目标提升下载量到一千万，我们再来谈你的问题。”几十万的下载量在王艺斌心中简直是微不足道得事情，如果不是自己需要有一些政绩，加上雪人的内容让他看到一些希望，他恐怕连谈都懒得谈。
“看来还是要靠自己啊”林锦凡感慨了一句
“好了，不说这个，你对新产业园办公环境还满意吧？搬过去没有？”这是他的领导艺术，任何场合的谈话，都不能太冷场。
“产业园？我们没用啊？”
林锦凡一句回答，一石激起千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