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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刘,刘婶没事,就是,就是璟哥哥说……”
“那个王八……王爷说什么了?公主但说无妨啊。”
她以笑遮怒,天知道她有多想炸了那个龟男人!
“璟哥哥说作为我的贴身保者,日后怕有许多意想不到的意外。
“这日后若有一天逃难时就剩我们两个了,你得要有能力照顾我才行…”
“所以?”
听到这,她怎么有股子不祥的预感。
“所以璟哥哥说你还需会洗衣做饭、打扫房间和……和梳妆着衣。”
骁永纯自己都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即便是府里头地位最为低下的奴者也无需做这般多的事情。
顾漠清这可算是听明白了,这特么的就是付一个人的工资做五个人的活儿的意思呗!
“公主,我对你哥哥可真是呵呵哒了我!不是我这人嘴碎啊,你哥这种人真的!”
“我告儿你,就你哥这种人!要放我们那儿能被员工告死!我告诉你,就你哥这要求,那是人能干得来的吗?就问你是人能干得来的吗?!”
这一口大长话憋得她东北腔都出来了,她实在是憋不住啊!
就这破工作,无时无刻要担心头掉不掉还得天天忍气吞声的,做得真他娘的憋屈!靠!
“什,什么衙门这般厉害,能定王爷的罪?”
骁永纯听得是一愣一愣的,她怀疑顾漠清是不是有点儿睡傻了……
“就……哎~算了。”
她认命地躺下了。
这个万恶的世界就是这样,她还能一脚踏大桌一手挥大旗痴人说梦地叫嚣着,我要改变这个世界!
仅凭她一缕在二十一世纪生活过的残魂?可别逗了。
“顾漠清,本公主也想替你求情,但……”
公主脸上起了为难之色。
她何尝不想替顾漠清求上一份情,但顾漠清短短两日犯的都是别人一辈子都不敢犯的罪啊!不赐死已经是大恩了……
“我懂我懂,我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怎么会埋怨你呢,公主。”
要埋怨也是埋怨你那泯灭人性的哥哥!
“那就好!”
骁永纯可算放心地笑了下,如负释重。
瞧着公主那般天真善良的模样,她倒是无奈地笑了笑。
身在帝王家,就不知道这是福是祸咯。
“咳,对了公主,我这个月月银不是被王爷扣了吗,那我这儿……”
她挑了挑眉,一副你懂的的神情。
“放心,本公主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说着,她从袖口处掏出一叠银票。
“呐,这月的月银,本公主先给你发。”
一大叠银票就像冬天里的一把火,暖得她都快飞起来了。
她强力掩下眼里的欢喜,故作镇定。
“那就谢谢公主了。”
“那既然我现在一个人要劈开成五个人来用,那关于工钱这方面是不是……”
“本公主给你涨四倍。”
她伸出四根手指头。
“好的咧,谢谢公主您!”
她激动得搂紧公主的肩膀笑道,举手投足间很是豪迈大方。
赚大发了!她的天呐,四倍!
如果按照她对人民币那样去理解的话,那她现在手里银票的厚度大概是一万五左右。
加多四倍的话……那她就是月入七万五呐!
当然,除了保镖的工资低了点,毕竟是高危职业嘛,但其他几样她赚得还是非常乐意的。
毕竟有钱就是大爷,有钱就能横着走遍天下,所以她从现在开始就要开始存钱!
“你真的没有感到不适了?”
骁永纯还是不放心地多问了句。
“没事了,一点小病岂能弄垮我!”
怕骁永纯不信,她还特意猛拍了几下大胸脯。
“太好了!那我们去听说书的吧!就上次那里!”
骁永纯兴奋地把她从床上拉起来,还没来得及做反应的她险些摔个狗吃屎。
“公主,外头入秋了~”
她好心地提醒了句。
骁永纯这才注意到顾漠清只有一套破破烂烂得不成样子的衣裳,就连她现在身上的里衣都还是谨荷的。
“本公主给你买!说,你想要什么样的衣裳。”
她伸出手指向外头着黑色长袍的侍卫。
“那种吧。”
“那个拿剑的,过来!”
“公主,有何吩咐?”
男子双手握拳对击问道。
“脱衣服。”
男子明显呆滞住了,不敢相信地盯着骁永纯。
“帅哥,赶紧脱吧,公主赶时间呢!”
床上的顾漠清忍不住催促。
男子只好在众目睽睽之下极为羞涩地脱下外袍,至少在顾漠清看来是。
幸亏这男子体型矮小,所以顾漠清穿得还算是勉强合身。
她束起马尾,一袭黑袍加身,这眉眼间透着少许英气,再搭着那不拘小节的举止,倒让人觉得潇洒干练。
“走吧,公主,在下带你遨游书海,感受知识的海洋!”
她搂着公主和谨荷哼着小曲,悠哉悠哉地离了府。
剩只穿着里衣亵裤的男子在房里十分地憋屈。
这一次,曾誓要把整条街买下的女人一眼都没留恋花街,而是兴奋得直奔说书楼。
时隔多天,她又一屁股坐在了那天的茶桌上。
瞧着说书房里扶着下巴专心致志地听着凄美爱情故事的两人。
她由衷地叹了口气,哎~情窦初开的少女啊~
说书先生讲完一个又长又悲的爱情故事后,太阳已近落山。
她拉着两个又哭肿了眼睛的女人回了府,今天工作顺利完成。
哦,她的工作态度就是:公主不瞎跑,保镖就安全。
她洗完澡后回到房间,发现本空荡荡的衣柜里如今挂满了各种颜色的长袍。
她去另个房里叫来谨荷。
“这是?”
“哦,这是公主命人送来的,里头春夏秋冬的都有。”
“公主说你喜干脆利落的衣裳,所以就都给你买了长袍。”
“但这里头还有几件女子衣裳,以备你不时之需。”
谨荷的话让她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其实公主的心很细腻。”
谨荷不接她的话:“你还是早些休息吧,明日见。”
两人互道晚安后便都熄灯休息了。
安眠的夜总是过得很快的,这天刚朦亮就有人来敲着顾漠清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