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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贵宾房,表嫂玉体横陈在席梦思大床上。也许是酒劲上来了,她面泛红晕,如三春桃花,更加妩媚动人。
表嫂睁眼见刘大明如花痴似的站在床边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她哧哧一笑:
“大明哥哥,我有什么好看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看。是不是我喝酒,出了洋相还是变成了丑八怪?”
刘大明忍不住吞了一下口子,夸道:
“都不是。现在,你比任何时候都漂亮,真的是美丽动人!令我兴致勃勃,蠢蠢欲动!”
表嫂笑,道:
“我人在这儿。哪还等什么呢?快来呀!”
刘大明俯下身子,亲吻了表嫂。他知道自己无福消受,不禁黯然神伤,泪水情不自禁的流下来。
表嫂伸出纤细的双手,替刘大明拭去泪痕,调侃道:
“你咋哭了呢?是不是因为我,你离婚后悔了?”
刘大明坐在床沿上,抚摸着表嫂红扑扑的面颊,道:
“宝贝,咋会后悔哩!我恨不得三生三世都跟你在一起!你来的时候刚下车,我恨不得马上跟你共赴巫山云雨,以慰相思之苦。”
表嫂不解,笑道:
“嘴上功夫!光说不练的假把式!”
刘大明收回手,托着下巴,喟叹道:
“我倒是想。可是,我不敢呀!”
表嫂不解,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用手指戳了戳刘大明的脑袋,扑哧一笑,道:
“你不敢?我,你表哥的老婆,都被你睡了!天底下还有你刘大明不敢干的事?”
刘大明又是一声长叹,道:
“宝贝,自从你来,黄老板的两只眼睛一直色眯眯盯着你看!他狼子野心,不是个好人!”
表嫂笑道:
“我知道,他不是个好人。碍于他是你老板,以后也是我老板,没跟他计较!他看就看吧,我又不掉皮少肉!”
刘大明痛心疾首道:
“宝贝,你咋这么天真呢?实话告诉你吧,这儿不是什么公司,而是传销组织窝点。黄老板就是传销组织的头!他叫人打我,三天不给我饭吃,不给我水喝!我不是人,为了活命,我不光把你骗来,还骗了我的小舅子汪小洋。凡是进了传销窝里,有钱的以办什么狗屁会员的名义抢走你的钱。然后,强迫你把手机身份证交给他们保管!凡是不从的,立马招来一顿暴打!”
表嫂霍地站起来,大惊失色,抓起枕头向刘大明砸过去,义愤填膺,骂道:
“刘大明,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连我也骗啊?真是可笑,我竟然相信了你的鬼话。为了你,我不管不顾抛夫弃子拿走了家里仅有的一点钱,跑到深圳来跟你狗日的相会!”
刘大明顿时跪下去,趴在地上抱着表嫂的一只脚,痛哭流涕,道:
“宝贝,原谅我!我也是没有办法呀!”
表嫂镇静下来,厉声质问道:
“我明白了。怪不得黄老板如此猖狂,吃饭时毫无保留忌惮的调戏我!我曾希望你救我!没想到,你他妈的跟他狼狈为奸沆瀣一气,为了保全你的狗命,竟然串通起来骗我!你狗日的装傻充愣恰到好处的醉了!我问你,让我住进这豪华的房间,也是你们两个狗东西事先布局好了的?”
刘大明赶忙摇手摆头,连连极力否认,道:
“不是我,不是我…是他黄江一人设计的,不关我的事!”
表嫂飞起一脚,狠狠的踢在刘大明的脸上。他顿时跌坐在地上,抚摸着灼痛的半边脸。
表嫂哈哈大笑,指着刘大明的鼻子骂道:
“让你刘大明睡跟黄老板睡,有什么区别?我就是你们男人的玩物!我真他妈的下贱!你狗日没良心的东西,还坐在地上干什么?还不快去叫来黄老板!他在我肚皮上折腾一番,快活了高兴了。说不定,还放了你狗日的!”
表嫂连正眼也不瞧刘大明一下,心灰意冷瘫坐在床上,如一团软泥。她早已悔恨交加,泪流满面。
刘大明两手轮番不停地抽他自己的耳朵,嘴里接连不断地骂自己: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接着,刘大明又一步一步跪行到床前,双手触地低着头,一把鼻涕一把泪乞求表嫂的原谅。
表嫂抹了抹如泉水般咕咕涌岀的泪水,不耐烦的吼叫道:
“刘大明,收起你的鳄鱼泪!你他妈的滚!我们从此一刀两断,互不相欠!”
刘大明趴在地上,开始捣蒜般的磕起头来。
表嫂见状,气得浑身发抖,怒不可遏,又顺手抓起床上的另一只枕头朝刘大明的脑门砸过来,声嘶力竭地吼尖叫:
“滚,滚_”
吼叫声如虎啸似霹雳,震人肝胆!
刘大明吓得面色煞白,马上连滚带爬一溜烟跑出房间。
刘大明猛然抬头看见楼梯口有两个凶神恶煞的保安把守着。他心里一惊,赶紧退回,转身来到706房。他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和衣服,又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等气定神闲后才轻轻的敲了两下706房门。
“门没关!请门。”屋内的黄江坐在沙发上。他正品着龙井茶佳茗抽着中华高档香烟,不疾不徐地说。
刘大明战战兢兢地推门而进,浑身瑟瑟发抖小心翼翼地走到黄江跟前,立马垂着头。
“还在闹吗?”黄江呷了一口浓茶,轻描淡写的问。
“我费尽口舌,她同意了,已经脱光了,一丝不挂,就等你过去了。”刘大明脑瓜子飞快的旋转,尽力搜罗好每一个字,怯生生怕说错话。
黄江放下茶杯灭了烟头,站起来拍了拍刘大明的肩膀,一阵哈哈大笑,笑容可掬,赞道:
“好样的!”
说完,便迫不及待的去了708房。
刘大明面如死灰瘫坐在地,掩面而泣。
表嫂知道。无论怎么抗争都于事无补,在劫难逃。她万念俱灰,如死尸一般仰躺在床上,由任黄江在她身子上胡乱折腾。
这时候,窗外明月的清辉照进屋里,一颗噙着的晶莹剔透泪珠从表嫂清秀的脸上滚下来,洇湿了一片洁白的床单!
黄江回味无穷回到706房间,见刘大明还是呆若木鸡坐在沙发上,双手托着低垂的脑袋,陷入沉思。他上前拍了拍刘大明的肩膀,满脸堆笑道:
“不错不错!天生的尤物!”
刘大明没来得及回过神,一言不发。
黄江误认为刘大明怀恨他,便虎着脸,话里挟带着威胁论的语气,道:
“大明兄弟,咋不说话?是不是不高兴?”
刘大明吓得扑通一声立马跪在地上,连续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赶紧否认道:
“不,不…我是一百个一千个真心。你睡她,是她的福气。她不是我老婆,而是我表哥的老婆。她嫌我表哥老实巴交,挣不了钱,来广州打工才跟我有一腿!”
可掬的笑容又马上回到黄江的脸上。他双手扶起刘大明,并装腔作势掸了掸刘大明裤子膝盖处的灰尘,道:
“你真心就好,真心就好!大明兄弟,没想到你也好此口。我们现在是同道中人啊!我提议,从今天起,708房就我们俩共同的炮房,双日子我去,单日子你去,如何?”
“同道中人,同道中人!”刘大明赶紧低声下气,随声附和。紧接着,他又连连摇摆双手,道,“不,不…天生尤物,还是老板独享,独享!”
黄江拍了拍刘大明的肩膀,十分满意,道:
“大明兄弟,太懂事了。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说完,一阵哈哈大笑后,踌躇满志的昂首挺胸跨出了706房。刘大明恭送至门口。
不久,刘大明真的干上了保安队长,跟黄江同流合污狼狈为奸了。
表嫂知道逃不出去,无奈曲意逢迎,尤其是在做爱上讨好巴结。虽然她在床上卖力满足了他的淫欲,但是他说他不养闲人,便大发慈悲打发她去厨房择菜洗碗帮忙打菜分饭。当然,他良心发现,给她一月一千五百块钱的工资。她当即磕头谢恩。
韩伯安齐淑兰林超俊来了传销窝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拉来一个人,弄来一分钱。
黄江气得火冒三丈。他把刘大明叫来,狠狠地训斥,道:
“刘大明,你这个保安队长是干什么的?都快半个月了,那三个人,人没拉来一个钱没弄来一分,我还要你们干什么?没钱,我拿什么给派出所街道办的那些人上贡?不上贡,人家凭什么罩着我?没钱,我拿什么给你们这些人发工资发红包?没钱,圈着的一百多人吃什么喝什么?你通知厨房,今天不准那三个人吃饭!饿他们三天再说!”
“老板,我们对付那三个人,除了暴打过他们,不光饿饭,禁止喝水,还不准睡觉。我就纳闷了,什么手段都用上了,为啥就是没用呢?”
黄江惊诧莫名,道:
“哦!我就不相信,他们三个是坚强的地下党?”
刘大明有心无力,笑道:
“地下党,他们不配。我看三人都是穷光蛋,没什么钱,榨不出什么事油水,不如叫司机拉岀去扔了算了!”
黄江咬牙切齿,道:
“穷光蛋?来我这儿的,哪个不是穷光蛋?只有穷光蛋,做梦都想要发大财过上人上人的土豪生活,才奔我这儿。扔了?我的钱哪儿来?我咋开奔驰,玩女人,吃香的喝辣的,过上帝王般的生活?我告诉你,进了传销组,就是根干竹篙我也要熬岀二两油来。你信不信?跟我来,看我的!”
原来林超俊在老家的县城里是个小混混,不是偷鸡摸狗就是抢人财物,劣迹斑斑。在家,除他妈溺爱他惯着他外,他其实就是个人弃狗嫌的主。
因为堂弟林超杰强奸案常有警察上门问这问那,林超俊整日提心吊胆怕查到自己的头,不得不来深圳避风头。他当时发誓要混出个人样,让那些瞧不起他的人包括他爸看看。谁知道,钱没挣几个,还稀里糊涂落入传销窝点。
林超俊遍体鳞伤,瘫卧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连一张臭气熏天破破烂烂的草席也没有。他居然睡着了。
林超俊来传销窝点快半个月了,没拉来一个人也没弄来一分钱,隔三差五就挨一顿打。刘大明每次都气急败坏暴跳如雷,声嘶力竭。但是,每次都是徒劳无功白费力气!
林超俊醒了。他揉了揉朦胧的双眼,抬头见韩伯安一人坐在水泥地上背靠着墙,似睡非睡。他有些好奇,便关切地问:
“伯安大哥,淑兰大姐呢?”
“你刚睡着不久,来了两个保安把她带走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不知他们把她带到哪儿去了,又把她怎么样的?小林呀,都怪我贪心,一心想发什么大财。不光害了她,还连累了你!”
林超俊苦笑了一下,安慰,道:
“伯安大哥,你也别太自责。我来深圳第一天,就暗自下了决心挣大钱混岀个人样来。没想到…唉,不说的!那个姓刘的,昨天又来催我逼我打我!他还是白费劲!我跟他们耗。看谁耗得过谁!伯安大哥,你呢?”
韩伯安愁眉苦脸,道:
“他们将我们两口子带到另外一个人房间,也逼我们打电话。不过至始至终都没有打我们。那个叫马屁精的保安两眼一直在你淑兰大姐身上转来转去。唉,只是苦了我的老婆你的淑兰大姐。”
林超俊不解地问:
“马屁精想干什么?”
韩伯安两眼顿时黯淡无光,轻声道:
“淑兰大姐是个女人!你说,他妈的还能有什么好心肠!”
林超俊突然从丹田升起一片恻隐之心,觉得韩伯安两口子比他还可怜更无助。他立马住了嘴,低下了头。
韩伯安反而哑然一笑,道:
“小林呀,淑兰大姐安慰我说,她跟马屁精睡觉,至少我挨的打比其他人还是要少得多。女人嘛,跟谁睡觉都一样,又不掉皮少肉。现在,我看得开,也不在乎什么绿帽子了!只要不让我往外掏钱岀来,他黄江睡我也没意见!小林呀,你年纪轻轻的,又何必跟他们耗呢!你跟我们不一样,我是真的没钱,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你万一拉不来人,叫家里寄点钱过来也行。只给足了钱,他们一定放了你!”
林超俊苦笑了一下,道:
“伯安大哥,你不知道我原来在家是个混球,不干正事。老是叫爸妈为我担心。现在我这种情况,更不能让他们知道,特别是我的妈,她知道了肯定是吃不香睡不好哭哭啼啼的成天抹泪!伯安大哥,你说,那么多保安,就数那个数刘的最可恶!我看,他还不如他的小舅子,那个叫汪小洋的保安。他就很少动手打人!”
韩伯安道:
“汪小洋就是那个姓刘的骗来的。他自己原来也是被人骗来的。他妈的他不是人,先骗来嫡亲的小舅子,就是那个保安汪小洋。后骗表哥的婆娘,听说跟她有一腿。他把她送给了黄江。黄江才让他狗日的当了保安队长。我看这个女的不太坏,她给的饭呀菜的就比其他人多那么一点点!”
正在这时候,黄江带着刘大明等一大批保安闯了进来。林超俊韩伯安马上闭了嘴,并一骨碌站了起来,惊恐万状的垂下脑袋。
黄江背着左手,踱着霸气的方步走到韩伯安林超俊韩伯安跟前,右手指着两人的鼻子骂道:
“他妈的,你们俩个挺牛逼呀!快半个月,没拉来一个人没弄来一分钱。他妈的,还有闲情逸致这儿聊天!你们把我这儿当成了养老院,是不是?他妈的,认为我治不了你们!”
韩伯安林超俊两人赶紧摇头摆手,战战兢兢浑身筛糠。黄江的一通骂骂咧咧,又见刘大明阴沉着脸跟众保安个个凶神恶煞,他们认为接下来肯定少不了一顿毒打或饿饭。
黄江详详细细打量着韩伯安林超俊,来回徘徊。他似乎发现了什么,猛然扭头,厉声问刘大明:
“跟他们一起来的那个叫齐淑兰的女人呢?哪儿去了?天天跟在你屁股后面的马屁精呢!”
刘大明赶紧奔了过去,指了指韩伯安,满脸淫笑跟黄江耳语一番。
韩伯安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在地上寻条缝钻进去躲起来。
黄江先是哈哈大笑,接着转身面朝众保安,正色道:
“去个人把他叫来。我告诉你们,只要大家用心替我办事,来这里的女人都归你们享用。要是不够,我花钱让你们去酒吧夜总会发廊找!要是谁敢背叛我,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
这时候,马屁精提着裤子跟着去叫他的那个保安跑来了,朝刘大明不停的点头哈腰。
黄江上前拍了拍马屁精的肩头,皮笑肉不笑,道:
“兄弟,爽不爽呀?”
马屁精整理完裤子。满脸淫意,谄媚道:
“太爽了!谢谢老板赏赐。老板,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
黄江指了指韩伯安林超俊两人,道:
“他妈的,这两人死猪不怕开水烫,竟敢跟我玩起了拖字绝!你小子,上去调教调教!”
马屁精毫不犹豫夺了一名保安手里的警棍,挥舞着朝林超俊的脑袋砸去。他为什么偏偏拿林超俊而不是韩伯安开刀呢?因为他睡了齐淑兰,多多少少有愧韩伯安。
林超俊在劫难逃,只能闭眼等着挨打。
在此千钧一发之际,黄江拦住了马屁精,道:
“你先下去!人打坏了,我怎么赚钱?对付他们这样的老油条,你的办法过时了。你去把那个女的带来。顺便去厨房拿把锋利点的尖刀!我有用!”
马屁精飞奔去了。不一会儿,他带着衣衫不整的齐淑兰回来一把推到韩伯安身边,将一把闪着寒光锋利的尖刀递给了黄江。
韩伯安抱紧泪流满面的齐淑兰,咬牙切齿的瞪着马屁精。
林超俊庆幸自己逃过一劫。他斜着眼睛瞧了一下黄江翻来覆去的把弄着尖刀,惊恐万状,不知有什么凶残的手段等着自己。
黄江回头叫上两个牛高马大的保安,指着林超俊,道:
“你们两个上去脱光这小子的衣服。老子要现在骟了他。让他变成太监!”
两个保安如狼似虎的奔了过去。
林超俊做梦也想不到黄江会如此歹毒凶残。他吓得冷汗淋漓浑身发抖赶紧用双手护住胯下,连连往后退缩。
韩伯安呆若木鸡,连大气都不敢出。齐淑兰不敢看,掩面躲进韩伯安的怀里。
刘大明大惊失色,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其他保安面如死灰,噤若寒蝉,睁大眼睛欲睹千载难逢的血淋淋的骟人大戏。
两个保安如老鹰捉小鸡似的将早已吓尿了裤子瘫坐在地的林超杰拎起来。任凭他怎么哭闹,怎么抓打撕咬,两人三下五就除二脱光了他的衣服。然后,一左一右反扭着他的胳膊,押到黄江跟前站定。
黄江拿着尖刀,蹲了下去,用手摸了摸林超俊的胯下,捏了捏,放荡不羁的大笑道:
“多好的玩意!可惜了兄弟!兄弟,别怪我。我手头有点紧,只不过向你借点钱。你左拖右推,就是不配合。我别无他法,只好岀此下策了。哥哥我再问你一句,你是保住你胯下的玩意,还是护住你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钞票?”
不知是林超俊吓傻了,还是不晓得事情的利害关系,他竟然没有求饶半句。
黄江纳闷了。他想:
“这招,老子屡试不爽!莫非遇上了狠人,不灵了?”
众目睽睽之下,黄江骑虎难下进退两难。他狠下心来,转动了尖刀。
尖刀划破了林超俊的阴囊。鲜血渗出。不一会儿,顺着他的大腿流了下来。
钻心的疼痛惊醒了林超俊。他如梦初醒,杀猪般的惊叫,赶紧连连大声求饶:
“不要啊!不要啊…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我给钱,我给我…”
刘大明趁机上前一步,哀求黄江,道:
“老板,暂时放了他。胯下的玩意,是每个男人的命根子。他的钱,我先替他垫上。你看行不?”
这,本来是刘大明与黄江演的双簧。他心领神会,马上收了尖刀。众人松了一口气。他恶狠狠的骂道:
“小子,算你走运,有刘大队长站岀来替你说话。看在刘大队长的面上,哥哥今天放你一马!我警告你,三天后,老子见不着钱,这事还没完!”
面如土色的林超俊马上点头答应,道:
“我马上打电话让家里寄钱过来!”
黄江站起身,将尖刀递给马屁精,从衣兜里掏岀一片洁白的湿纸巾,擦了擦手,威胁道:
“小子,要是敢耍我,你要知道耍我的后果!”
林超俊低声下气,道:
“不敢,不敢,绝对不敢胡弄!”
黄江挥了挥手,让那两个保安押着穿了衣服的林超俊下去敷了正红花油止血药。他回头环视了一下众保安,露岀了胜利的微笑,跟刘大明说:
“大明兄弟,他们两口子,我交给你了!”
刘大明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四个保安自告奋勇冲过去,两人一组将韩伯安齐淑兰生生的拽开,如同林超俊一样反扭着他们两口子的胳膊后站定,等刘大明的下一步吩咐。
刘大明迟迟不下命令。
黄江急了,欲再次亲自出马。他突然瞧见了躲在一边的汪小洋,立即改了主意,大声叫道:
“汪小洋,站出来!”
一向胆小怕事的汪小洋如老鼠战战兢兢从保安队伍里走到黄江跟前,怯怯生生地问:
“老板,啥事?”
黄江用不容置疑的口气斩钉截铁道:
“去,脱光那女的衣服!”
汪小洋畏缩不前。他回头期冀地看了旁边的刘大明两眼。刘大明朝他点了点头,满眼都是鼓励。
汪小洋挪着如灌了铅的脚步,一步一步慢腾腾的走到齐淑兰跟前。在黄江威严霸道的目光催逼下,他不得不将手伸到齐淑兰的胸口。
齐淑兰动弹不得,拼命朝汪小洋连连啐口水。
汪小洋顾不上擦去满脸的唾沫星子。他毫无办法,颤抖着双手,慢吞吞的解开了齐淑兰衣服的纽扣。齐淑兰拼命用脚踢他。
韩伯安愤怒了,眼睛里冒着火。但是,他被两个年轻力壮的保安紧紧攥住,动弹不得。他只能哇哇乱叫大骂一通。
汪小洋扯去了齐淑兰的衣服,便住了手。他怜悯她,将头扭了过去。不忍心看她瑟瑟发抖裸着的身子。
黄江走到汪小洋身边,拍了拍汪小洋的肩膀,回头跟刘大明戏谑道:
“大明,你看你的舅子汪小洋,跟雏一样,还害羞呢!”
说完,又命令汪小洋,道:
“衣服脱完了,还有裤子呢!你不会让你老婆穿着裤子跟你睡觉吧!脱!快点!”
汪小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如生了根似的。
黄江怒了。他三步化两步,上前推开汪小洋,两把扯烂了齐淑兰的裤钗。
齐淑兰一丝不挂。她无能为力,只能又哭又骂。
黄江还不罢休,回头叫道:
“马屁精,我知道你喜欢这个女人。反正我留着她也没什么用?我赏给你!让你当着众人的面,也当着她男人的面,睡了她!让我们看一场免费的三级片直播!”
马屁精如获至宝,兴奋不已,他三下五除二脱得精光。他如狼似虎抢过齐淑兰,一把将她仰面摔在地上,跃身一跳,扑了过去。
韩伯安暴跳如雷,拼命挣脱保安,冲上去保护齐淑兰。但任他如何努力,仍然无济于事。
地上的齐淑兰不堪凌辱,拼命的舞动着双手,胡乱的抓打。
黄江见时机成熟,上前抓着韩伯安的头发恶狠狠道:
“老东西,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着。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一是看一场你老婆主演的三级片。二是马上拿钱赎人!说,选哪一个?”
韩伯安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声嘶力竭的哭叫道:
“给钱_”
齐淑兰一听,立马停下了挣扎,拼尽全力吼叫道:
“伯安,要保住钱。你千万别犯浑,答应了他!我的身子早就是残花败柳了,不在乎多一次!”
韩伯安犹豫了。他跟齐淑兰联手放了几个男人的鸽子,挣的钱他们大把大把的花了,已经所剩无几了。他真的舍不得。
黄江急了,走过去掀开马屁巾,一把拉起齐淑兰,怒不可遏的左右开弓扇了齐淑兰七八个耳光,又将她推还给那两个保安。她的脸立马肿得老高。
马屁精悻悻退下,垂头丧气的穿好衣服站在一边。
黄江见了马屁精刚才放在地上的尖刀,一把抓在手头,气急败坏的大声嚷嚷:
“行,行!算你们两口子狠,一个要保钱,一个要护老婆身子!现在,老子钱不要了,你老婆我也不稀罕了。大明,汪小洋。都过来,挑了他们两口子的脚筋!晚上叫司机拉去野地里丢了!”
众保安一拥而上,将韩伯安齐淑兰分别按翻在地。
这次,黄江拿着尖刀不再是装模作样的演戏了。他真的一刀挑断了韩伯安左脚的脚筋。
韩伯安痛得如杀猪般尖叫,不得不连声求饶!齐淑兰哽哽咽咽,还是痛痛快快的说岀了唯一银行卡的密码。
可惜的是,银行卡里只有区区的两万一千五百二十八块钱。黄江仍然没有放韩伯安齐淑兰。他要榨干他们身上的最后一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