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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真香啊,老头子好久没吃过这么正宗的烤山鸡了。”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只肥硕的鸡大腿,三下五除二间,便被老头吞下肚。
我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马上伸去去拿。
“嗖!”
一只黑手突然伸过来,整只肥鸡,马上就从火堆上消失了。
看着空空如野的柴堆,我的手定格在半空,气得浑身直发抖。
“老头,这只鸡是我抓的。”我站起身,冲他大怒道。
“哈哈,老头子食量大,就这只鸡还不够我吃的呢。”老头子生怕我来抢,抱着鸡,一溜烟地跑到小洗旁,咧着油乎乎的大嘴,满脸狡诈地看着我。
“快把鸡还我,不然别怪我不尊老爱幼。”我掳起袖子,恶狠狠地瞪着他说道。
“哎呀,不就是只野鸡吗,好像我抢了你小老婆似的。”老头子的眼珠子转了转,然后将鸡屁股用力拽下来,远远地扔给我,道:“这可是整只鸡身上最美味的地方,现在归你,这样总行了吧?”
看他满脸不舍的样子,好像把鸡屁股让我吃,很暴殄天物一样。
我拿着鸡肉看了看,气得脸都快绿了,麻了隔壁的,既然这么美味,有种你怎么不吃啊?
“靠,今天碰到你,算我倒霉。”我本想扔掉不吃,可是肚子实在太饿了。想了想,便忍着恶意,将离下粪口稍远部位的肉,撒下几块,放进嘴里吃了起来。
几口吃完,我擦了擦手上的油,又抬头看了老头一眼。
眨眼功夫,大半只鸡就进了他的肚皮,此时老头儿正眯着眼睛,拍着肚皮,心情愉快地打着饱嗝。
那模样,就像一只狡猾的老狐狸。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朝树林里面走去,天已经黑了下来,我必需尽快找一个过夜的地方。
哪知走了没多远,那个老头突然屁颠颠地跟了上来,不怀好意地看着我:“小娃娃,你去哪儿?”
“跟你有关系吗?别跟着我。”我沉着脸说道。
“小娃娃,我问你,你没有娶过媳妇?”老头眼睛放光地看着我,十分兴奋地问道。
“什么意思?”我奇怪地看着他,突然意识到,这老家伙一副闲庭信步的样子,应该对这片树林十分熟悉,如果自己聘请他当向导,切不比自己在这里没头乱撞强的多?
想到这里,我马上客气起来,十分和气地说道:“老先生,你对这里很熟吗?”
“你别转移话题,我问你,你娶过媳妇没有?”老头子不耐烦地挥着手,打断我道。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想了想,便回道:“没娶过。”
“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小娃娃,快跟我走吧。”老头子一听我没结过婚,马上咧着嘴大笑起来,说着,还把那只油乎乎的手掌,按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正想反抗,哪知肩膀上突然一痛,好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紧接着,让我无比恐惧的事情发生了,肩膀痛过之后,整条胳膊像失去知觉似的,变得麻嗖嗖的。
刹那间我就知道,这个老家伙会下盅,自己又他麻的中毒了。
“老头,你,你到底是谁?”我心中大怒,一把推开他,身体踉跄着后退了数步。
接着挽起袖子一看,发现整条胳膊都变黑了,用手一按,胳膊上竟然连半点知觉都没有。
“小娃娃,不要害怕,你不会有事,我只是想带你去见一个人。”老头子眼睛滴流乱转地打量着我,满脸奸诈地笑道。
“见,见谁?”我脸色铁青地看着他,眼中透着深深的恐惧感。
“哈哈,等你去了就知道了。”老子说着,突然伸出大手,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提着我的身体便往前面走。
没想到这老头的力量极大无比,抓着我就像提了个包袱似的,一直往树林深处走去。
一路上,我不断挣扎着,地上坚硬的鹅卵石,磨得我后腰和大腿生疼,浑身冷汗直流,别提有多狼狈了。
老头子对我的叫骂声充耳不闻,嘴里一直用当地的苗人说着什么,显得十分高兴的样子。
听着他嘴里古怪的音节,我不禁微微一楞,因为他说话的口音,和乌雅十分相似,很明显也是来自于那个古老的部落。
“难道这个怪老头,也是乌雅的族人?”想到这里,我马上放弃了反抗。
如果他能带我去找到乌雅,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被他一直拖着,往前走了几百米之后,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空地。
让我惊讶无比的是,一头老黄牛正站在那里悠闲地啃着草皮,而后面,则托着一个破破烂烂的板车。
“小子,上车。”老头从树上解下缰绳,回头对我道。
我现在身上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也不知道中了什么毒。
听了他的话,我知道现在反抗是徒劳的,还不如跟着他,也许还能顺藤摸瓜找到乌雅他们。
我二话不说便爬上了车,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累得我全身都冒出了汗水。
等我坐好之后,老头子便翻身坐在车辕上,那头老黄牛也不用驱赶,自顾地埋头朝前面走去。
我转头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发现在丛林中之中,竟然有一条人畜踩出来的羊肠小道。
看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兴奋,难道前面就是乌雅他们的部落?如果真是这样,自己的运气也太好了。
只是不知道这个老头,在部落中是什么身份,看他下盅的手法那么高明,一点也不比乌塔的叔叔差,想毕应该是部族的长老。
那头老黄牛不知活了多大岁数,瘦得皮包骨头,走一段路,就要停下来歇歇,老头子也不催它,怡然自得地坐在车辕上闭目养神,很快,天色就阴暗下来。
又行驶了半个小时,一片密集的竹林突出现在我眼前。
老黄牛顺着林间的小路,不急不慢地向前走着。
耳边不断响起阵阵波涛声,四周繁花似锦,风景倒是令人赏心悦目。
我转头四顾,发现四周没有一户人家,显得特别荒凉僻静,心想,难道这个地方,就是老头子的家?
看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失望,看来这里并不是乌雅的部落。
“驭”
老头子一拉缰绳,牛车突然停住不走了。
“到了吗?”我心中马上大为紧张起来。因为我知道,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刻到了,接下来是生是死,马上就会水落石出。
哪知我抬头一看,目光突然痴了下去。
只见在我的视线尽头,出现了一片宽阔的稻田,而在稻田的左后方,还矗立着一座精致典雅的双层竹屋。
这房子从上到下,全部由竹子搭建而成,房檐下还挂着两窜风铃,在清风的吹动下,风铃不断摇摆,发出阵阵清脆悦耳的声音。
而在竹楼对面的空地上,两个晒衣架,则静静地摆在那里。
一看到这个晒衣架,我心里不禁有些奇怪起来。
因为衣架上晒的衣服,明显是给女人穿,花花绿绿的,都是当地苗人的传统服饰。
而且在衣架的一角,竟然还挂着一条蕾!丝小内内,正在迎风摇摆。
看到这里,我心中大汗,难道这屋间里住的,是这老头的老婆?
“丫头,快出来,你看阿爸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哈哈。”老头子一把抓住我的手,扯着我,十分兴奋地朝竹楼走去。
听着他的口吻,我心里一阵发毛,这老家伙将我带到这里来,而且一路上,还不停地问我有没有娶媳妇。
靠,他不会准备让我娶她的女儿当媳妇吧?
想到这里,我的头都大了,心中暗暗祈祷,千万不要长得太丑,不然老子坚决不从。
“吱呀!”
竹楼的木门被轻轻推开。
片刻之后,一位穿着穿着花笼裙,皮肤雪白,身材十分苗条的苗族女孩,俏生生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这个姑娘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但看清她的脸之后,我的眼珠子顿时瞪得比牛眼还大。
因为她的脸上生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疹子和暗疮,使得本来精致小巧的五观,变得无比的难看丑陋,好像得了某种严重的皮肤病。
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有种拔腿溜掉的冲动,只是胳膊被那个老家伙抓着,根本挣脱不了。而且我现在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及时能跑,我也跑不到哪里去。
小姑娘看到我之后,十分生气地说道:“阿爸,你把他带过来做什么,我是不会答应的,让他滚。”
听到这里,我顿时大喜过望。
我把不得赶快离开这里呢,小姑娘的话,对我来说,无疑于上帝的福音啊。
“老家伙,听到没有,你女儿让我滚呢,赶紧把我身上的毒给解了。”我满脸兴奋地说道。
老头儿根本不理我,十分焦急地看着那个苗族姑娘说:“丫头,这小子可是阿爸千辛万苦才抓来的,只有他才能救你的命,可不能放他走啊。”
听到这里,我微微一楞,有些狐疑地看着那个苗族姑娘,我能救她的命?
靠,自己又不是药,怎么能治她的病?
这个时候,那个苗族姑娘也在打量着我。看了我几眼之后,眼神突然变得温柔了下来。
经过观察,我发现这个姑娘其实并不丑,她的个头有一米六三左右,这在苗族女人中已经算很高挑了。
除了脸上那些吓人的暗疮和红疹子之外,其她身体的其它部位,承现出一种小麦色,充满了健康的弹性,而且她的五观十分标志,柳叶眉、樱桃口,鼻梁承现出一种很漂亮的弧线形,如果不是得了皮肤怪病,应该是个非常美丽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