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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轻轻挽住纤细娇躯,娜塔则顺势把半个体重都半倚半斜地靠在他胳膊上,两人一步步走出酒店。
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到娜塔入住的酒店房间。
娜塔回身把门关上,双臂紧搂住张凡,两片樱唇,带着如兰口气,一下子就凑了上来,嘴里喃喃道:“张先生,陪陪我,陪陪我……”
怀里有这样一个天生尤物,张凡的定力显然不够用了,神志渐渐有些朦胧,身体上也有了想法。
不过,跟一个见面只有两次的外国女人上床,张凡还没有足够的精神准备,他轻轻地一抱,将娜塔横抱起来,走到大床边,轻轻放在床上,温柔地道:“娜塔小姐,你喝多了,睡一觉就好了。”
娜塔平躺着,双手却勾住张凡脖子不放,使他无法站直身子,两眼渴情似水,声音急切地道:“张先生,陪陪我,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寂寞!难道,我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张先生都不答应吗?”
张凡眼前是一张如此美丽的面宠,阵阵幽香从她如雪肌肤内散发出来,此时,只要他精神稍一松动,腰板一软,就会压倒在她的身上。
不行,不行!
这不是成了滥用感情么?
一个周韵竹,已经够让人闹心的了,虽然也让人幸福得眩晕。
现在再来一个白美人……这,我也太种马了!
不行,不行。
张凡在内心劝说着自己,甚至是“命令”着自己,然后用尽最大的努力,将身子直了起来。
娜塔不肯放开手,勾着他的脖子,身体随着张凡的抬头而被吊了起来。
张凡伸手轻轻将她双手从脖子上解开,再次将她平放在床上,柔声安慰道:“娜塔小姐,你休息吧,睡一觉,明天早晨起来,一切都变好了。”
不料,娜塔突然之间歇斯底里了,尖声叫道:“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我不够美?难道我没有诱惑力?我并没有向你要求感情,我只是向你索求一夕之欢,你难道就这样无情地拒绝一个可怜的女人!”
“你和我,都是有法律配偶的人。”张凡紧张之中,弄出一个苍白无力的解释。
“我和杜曼的婚姻,早己名存实亡。难道我仍然不能得到一个我心仪的男人吗?而且,即使我们都有配偶,可是,一次床第之欢,又会有什么不可以?”
张凡被她的咄咄逼人气势弄得张口结舌,想了一下,说道:“可我是来向你打听杜曼住处的,杜曼的问题不解决,你和我,都处于危险之中!”
这样一说,娜塔渐渐有些冷静下来,坐起身,从抽屉里拿出纸笔,写了一个地址,递给张凡:“据我所知,R国黑帮在江清一直以这个地址为据点,你去看看罢,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杜曼和他雇的那伙人很不好惹,人人都是神枪手。”
“好了,我知道了。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
张凡说着,伸手“啪啪”几下,在娜塔身上点了几个穴位,道:“这几个穴道封住之后,你可以安静地睡一觉了,等我的消息。”
娜塔骤然被点了几个穴位,忽然觉得全身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刚才那熊熊燃烧的欲望,顿时降到了冰点,同时大脑一片昏沉,昏昏欲睡。
张凡扯过枕头,垫在她头下,然后离开房间。
半个小时后。
江清国际餐饮休闲中心,七楼按摩包房之内,杜曼正伏在床上,哼哼唧唧地享受着三点式女孩的按摩服务。
今天的服务女孩是个刚入行不久的嫩雏儿,体态举止半羞半怯,有一种欲拒还休的态度,令人心旌摇动,硕壮的杜曼不由得想入非非,不时在她身上东捏西掐,搞得女孩躲躲闪闪,尖叫连连。
而这个女孩情窦初开,看到如此粗壮健美的男子,立时犯了华国女子的通病,恨不得立即以身服侍。
于是二人眉来眼去,渐入佳境。
双方你来我往,从试探阶段渐渐要玩真的。
“嗵!”
一声巨响。
包房厚厚的大门被踢开了。
张凡大步冲进去。
按摩女孩尖叫一声,忙用双手捂住前胸,弯着身子,躲到床头后面,瑟瑟发抖。
看来,这个按摩的客人惹了事,仇家上门来报复了。女孩担心受到牵连,连声道:“我是服务小姐,没我的事,我什么都不了解。”
张凡冲她一甩头,“你赶紧走吧,没你的事。”
按摩女孩以手护身,迈着碎步跑出了包房。
张凡回身将包房门关上,双手叉腰站在床前。
杜曼已经翻过身来,半坐着,满脸的惊恐,望着张凡:“你……你要怎么样?”
张凡微笑着,抓住杜曼的脚脖子,轻轻一拉。
杜曼像麻袋一样,从床上滚落到地上,发出“通”的一声,重重地坐在地上,撞倒了床头柜,弄翻了柜上的杯子。
“告诉你,我可是高贵的外国人,你若是敢对我怎么样,我R国领事馆会向你们政府抗议!”
杜曼发现张凡眼中的怒火,情知问题严重,只好拿大话来吓唬张凡,期望能活条小命。
“打的就是外国人!”张凡抬手一掌,清脆地搧在杜曼脸上。
一道红印,呈现在左腮之上。
“鬼佬!麻地还想暗杀我吗?”张凡回手又是一掌,杜曼右脸又红肿起来。
受到两下重击,杜曼抿了抿嘴,伸手往嘴里一掏,掏出一颗带血的大牙,表情痛苦。
作为R国搏击高手,与人单打独斗很少占下风,今天不知为何,在这个华国小伙子面前,他感觉自己像一只鸡一样绝望,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听到张凡问起暗杀之事,不禁一愣,情知事情败露,眼前的张凡断然轻饶不了他。
左右也是死,求饶无用,不如硬到底。
“暗杀你又怎么样?可惜枪手昨夜玩了四个华国女人,太累太困,枪法不准,不然的话,你小子早躺在太平间了,哈哈。”杜曼一口血水地笑着。
张凡手上加一把劲,拧住杜曼肩膀,“看来,必须废了你。”
说着,往后一拧。
杜曼壮硕的身子一抖,肩上剧痛钻心,不由得咧嘴叫起来:“哎呀!”
张凡再一用力。
杜曼脸上汗水立即流了出来。
再不求饶,这条膀子必断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