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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还算平静的宴会在所有人的心里扭曲中落幕。
四王府中!
宫少郴那小恶魔整整霸占了青晨一个晚上,御南风在门口急的几乎抓耳挠腮。
房间中不时传来一阵阵欢笑声,让他的心更加的烦躁了,讨论个画技而已,用得着这么卖力么?
"看这已经是早上了,不如姐姐带你去青岩街逛逛,顺便看看姐姐开的新店。"
房间中,谷青晨笑着对宫少郴说道,她对这个弟弟莫名的没有戒心,可能是因为上一世的了解,这一世可能更加看清了一些
事情。
"好啊,姐姐,我来了这么久了都没有好好看看这青岩国,整天呆在别管中,闷都快闷死了。"
宫少郴欢快的答应着这,两人说罢便走出了房门。
门一开,御南风那威武雄壮的身影仰着脖子望天,微红的眸子中带着深刻的担忧。
"王爷哥哥,你不会在这里站了一晚上吧?"
宫少郴童言无忌,惊讶的问道。
谷青晨皱了皱眉?这个男人在抽风么?在这里吹了一晚上的风?
"我刚刚才到,刚刚才到。"御南风尴尬的扭着脖子,有些郁闷,还不是担心么……
"对了,刚刚听你们说要去逛青岩街,刚好我也有时间,我陪着你们一起去吧。"
御南风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风儿扬起他的发丝给人一种别样的俊美。
"你还是赶快收拾一下上朝吧,难道又想罢朝?"
谷青晨一语惊醒梦中人,没错,他身为皇子,还得上朝呢?
突然间御南风有些恨上朝了!是愿意每天一大早离开温柔乡去面对一群老脸。
御南风的俊脸都变得有些扭曲了!他上几日罢朝很久了,若在不上朝恐怕又会遭人话柄。
万一镇南王那老家伙在参他一本怎么办?
想到镇南王,御南风突然想到正事还没办呢。
"我就听青晨的先去上朝随后在来找你们!"御南风说罢将谷青晨拉倒一边。
"跟他保持一点距离,你再这样下去我很为难。"
御南风语气酸酸的,谷青晨咋舌的看着他那张吃醋的俊脸。
这个男人?还真是小气!
少郴不过还是个孩子,难道她有那么饥渴么?
"我可不像你,满地开的都是烂桃花。"
谷青晨没好气的反驳,一个谷青歌就够了,又来个苏扇儿,说不准以后那个女的突然冒出来谋害她他都不知道呢。
"今天以后就不会有桃花了,我自己会把她掐断的。"御南风笑着调侃,青晨这没好气的小样子还真是可爱。
看着这样的她,他的心情也莫名的好了起来。
一旁的宫少郴看着这对夫妻另类的相处模式很是吃惊,都说四王爷宠爱王妃姐姐,这根本就是溺爱。
瞧瞧王妃姐姐说话这语气,这神态,哪有一点身为人妻的自觉。
"好了,一会我就去找你,我先去朝堂处理一下桃花的事情。"
御南风在谷青晨每件轻轻的吻了一下,目光挑逊的看着宫少郴似乎是在告诫着什么。
宫少郴咋舌的看着那个小气的男人!这四王爷?跟传闻根本就不一样好不好?
青岩街道!
依旧是繁华如初,依旧是来往的叫卖声不断。
宫少郴眼花缭乱的看着街上的大小摊位,就犹如刘姥姥尽进了大观园。
见啥奇特啥!
"姐姐,这东西是做什么的?"
"姐姐哪个好奇怪"
"姐姐,这个好有个性!"
宫小朋友惊讶的声音络络不绝,谷青晨也只能捂着耳朵装挺尸。
这小皇子还真是稀奇的保护动物啊!
竟然连这些小玩意都没见识过。
他被保护的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大老板,你来了!快里面请。"
店掌柜的一见谷青晨那脸笑的跟朵花似的,急忙上前迎接,店面中还有不少贵妇正试着新鲜的衣服,满意的站在铜镜旁照来
照去。
"姐姐,这就是你的店?真的好特别,跟姐姐你人一样。"宫少郴继续吃惊的说道,这一路他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露出这样
的神情了,谷青晨早就习惯了。
"当然特别了,这可是废了姐姐好大的心血呢,你要不要也量身定做一袭衣衫,算姐姐送给你的"谷青晨眨着眼睛说道,那
狡黠的目光让宫少郴一愣一愣的。
谷青晨的想法很简单,有了宫少郴这个活标榜,日后到麒麟国做生意简直是如鱼得水。
"姐姐的心意弟弟当然不能拒绝了,比起一副我还是更喜欢姐姐的画。"
宫少郴如实说道,眼眸中带着不符合年龄的老城。
"你把我想的未免也太小气了吧?我当然会给你画上一副美美的画像。"
谷青晨捏了捏宫少郴的脸蛋,笑着说道,一想起离别就不知要多久才能相见呢。
"姐姐,这是我的随身令牌,等你到了麒麟国后拿着这个老找我,保证你畅通无阻。"
宫少郴从怀中拿出一个明黄色的玉佩上面腾龙飞跃,霎时亮眼。
谷青晨眸光一颤,突然觉得这个礼物似乎有点太贵重,可她刚想说什么时,望着宫少郴那真诚的目光,坦率一笑。
"好,姐姐日后一定会去麒麟国做客的。"
谷青晨也不和他客套了,将玉佩小心翼翼的揣进怀中。
"掌柜的,给这位小哥量一下身。"
谷青晨对着店掌柜笑着说道,将宫少郴推向那量衣服的小屋。
外面的风儿正暖,屋中的人儿热情。
谷青晨忍不住自己轻笑起来,或许这一生还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送过宫少郴,谷青晨匆匆回到王府中,想要打造自己的第二步创业计划。
据说自己名下还有一处酒业,只不过整日的业绩提不上来,在所有产业的业绩中总是拍在倒数。
她掐指一算,不如就再次改造一番,这古代的除了辛辣还没有什么劲头,她不如就酿造一个自己的秘方,把酒不仅酿的辛
辣,而又甘醇。
刚一进房间便见到御南风紧锁眉宇,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在想什么?脸跟苦瓜似的。"
谷青晨将所有的酒业记录全部放在桌子上,淡淡问道,便开始专心查探自己的事情。
"今日我向皇上提及御景冥成亲一事,将苏郡主下嫁给他。"
御南风面色说不出是喜是忧,谷青晨落笔的动作轻微一颤。
"怎么?伤心了?你若是喜欢娶过来便好,我不会介意的,毕竟我们的关系你也是知道的。"
谷青晨继续忙着手头的事情,心间却混乱一片,男人三妻四妾原本就正常,可她为何心里就是不舒服。
不是因为御景冥!而是因为御南风失落的语气。
"可二哥在父皇面前竟然提及了我们的事情,说我们竟然没有圆房什么的,这很让人烦躁。"
御南风将茶碗重重的摔在桌子上,脸上尽是怒意,最重要的是皇帝还以为他不行,找了太医给他医治一番。
这对他说是个耻辱。
"哦!这他也好意思说?难道皇上就没质问他怎么知道的?"
谷青晨放下手中的笔,倒是来了兴致,这御景冥就是想做什么?
"他说昨日在他府中宴会上你亲自抱怨的。"
御南风眸色颤动,御景冥就像与皇帝聊着家常理短一般,那个苏扇儿还在一旁附和着,他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抱怨……"谷青晨喃喃自语。
"那皇上就没说什么?"
谷青晨抬眸,眸中光芒太过强烈让御南风一阵眼晕。
"他……他……"
御南风支支吾吾起来,这种事情不好和自己的女人说罢。
"算了,今晚上我们演场春宫戏吧,晚上我叫你吼分工合作怎么样?"
能让御南风这个男人说不出来的事准没什么好事。
御南风刚刚松了口气,听闻谷青晨的话瞬间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这种戏要怎么演?
当晚,某男终于知道什么叫自讨苦吃了。
某个女人在床榻上叫的很是欢脱,某男在卧榻上苦逼的配合。
小帐篷搭的一尺多高,持续的久久不落。
谁能受得了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床上,叫的这么的……
他现在都认为自己……真不是个男人。
谷青晨穿着亵衣亵裤,走下床榻狠狠的瞪着那个明显与他合作不愉快的男人一眼。
"喂,你丫的叫的也太不像样了吧,吼声在粗点。"
谷青晨小声的评判着,顺便监督起来。
御南风苦不堪言,这种折磨简直比战场上让敌人千刀万剐还难受呢。
那个小女人是在奚落他么?叫的不对?不对你也不能就穿成这样来吧?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放心了?
御南风眸中红光一闪,哼哼唧唧的也叫不出个正形。
气得谷青晨上榻就踹了他一脚。
"啊…嗷……"
谷青晨满意的听着他的嚎叫,接了一声暧昧的呻吟。
当晚,四王府的花儿都羞红了,小丫鬟们早早的捂住耳朵躲在自己的被窝。
房顶上兼职的暗卫一个个躲在暗处画着圈圈诅咒着某些人。
房间中,御南风无比愤恨的看着自己床榻上的小女人,她这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谷青晨明显被御南风的眼神吓到了。
"喂,演戏而已,别这么认真,你认真你就输了"
谷青晨台词说的很顺溜,可某男听么?他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好么。
做了那么久的饥渴男,自己喜爱的女人在床榻这般的叫他都只能看不能吃!这根本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