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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雅恍若未闻,直接抬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直达目的地。
邢瑶几乎是火急火燎地跟在她后面,“我的好姐姐,你还说我做事毛燥,我们两个穿成这样根本就进不去,而且拍卖会现在已经开始了,就算有了请帖也进不去的。”
“要不你给你老公打个电话?”
宋安雅站在原地看着门口的两个黑衣保镖,面无表情地拨了个电话出去。
“孟先生,是我。”
“傅小姐?”对面的男人嗓音都带着淡淡的笑意,“看来傅小姐是有事情需要孟某人帮忙。”
宋安雅抿了抿唇,迟疑了半秒,终究还是开了口。
“今天在国展中心有一场慈善拍卖会,里面有一件藏品宋小姐跟我提过,说是她母亲的遗物。”
孟安阳此时此刻正坐在拍卖会现场的vip包间里。
他眯了眯眸看着台上正在竞价的那幅画,轻轻挑了挑眉,“她连这样的事都告诉你,看来你们的关系很不一般。”
话音刚落,他直接抬手举起了自己的竞价牌。
宋安雅站在原地,呼吸都有些凝滞,“孟安阳,这是你欠她的。”
说完也没管那边的声音,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邢瑶看着她有些微微失神的面色,眉心已然拧了起来,“宋安容也想要那幅画,姓孟的肯定不会帮你的。”
“也许吧。”
宋安雅有些无奈地勾起了唇角,“反正我现在也没有人可以相信,那幅画不管是落在了谁的手里,我都会想办法拿到的。”
她只不过是在赌。
赌他是不是真的对她没有过一点儿心思。
不远处的秦景看着站在拍卖会门口的两个女人,面无表情地给自家boss拨了电话。
“太太给孟安阳打了一通电话,说是想要宋家留下来的那幅画。”
此时的裴少安正在高尔夫球场谈合作,带着耳机直接就停下了手里挥动球杆的动作。
“不管多少钱,把画给我拍下来,我现在就过去。”
秦景,“……”
他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当下有些气急败坏的将手机丢到了副驾驶。
呸。
他真的是嘴碎。
本来就知道自家boss见了宋安雅基本上魂儿都被勾没了,自己竟然还脑残到给boss打电话。
……
慈善拍卖会会场。
藏品已经剩下了最后的一幅画,随着孟安阳的牌子举起,拍卖人员握着手里的定价锤已经稳稳地敲了下去。
“五百万第三次。”
拍卖的人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手中的拍卖锤刚要落下,幕后突然就跑过来了另一个拍卖人员。
也不知道两个人交头接耳说了些什么,原本都已经敲下定价锤的拍卖人员突然就改了口。
“看来这副画非常抢手啊。”
他礼貌地笑了笑,“是这样,这件藏品本来是以慈善拍卖的名义捐赠的,本来就是价高者得,刚才幕后有位神秘先生愿意以两倍的价格竞拍这副画,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出更高的价?”
坐在包厢里的孟安阳眉头不悦地蹙了起来。
旁
边的保镖赶忙出去,然后又折返了回来,毕恭毕敬地回道,“裴先生以裴太太的名义一千万将这副画在幕后拍了,秦景动的手。”
拍卖会台下一时之间议论纷纷。
“这幕后的人是谁啊,这么大手笔?”
“你还不知道吧,这副画可是宋然的遗作,当时宋然的画可是以超写实风格跻身新兴派八大画家之一呢,而且国内就这样,人去世了作品反而更有价值。”
“可是一千万买一幅画也太夸张了吧。”
“这有什么夸张的,你是不知道,刚才拍卖的孟先生可是娶了宋然的亲女儿,这副画他们拿回去才是名正言顺,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子,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得了喽。”
“上流社会的血雨腥风,想想都好刺激。”
孟安阳明明在二楼,可是还是不免听到了楼下的议论声,当下就直接站了起来,“我再加一倍,两千万。”
“我靠!孟先生这么宠爱自己家太太的吗?”
“两千万买一幅画,疯了吧?”
“切,两千万在北京市中心买一套房子都不够,这点钱在有钱人眼里根本就是鸡毛蒜皮,跟买菜一样简单。”
“可是我觉得好浪漫,好喜欢孟先生这样的男人。”
“你喜欢的是他的钱吧。”
“瞎说什么大实话。”
所有的议论声达到了鼎沸,拍卖人员基本上都是两眼放光的姿态,可是过了没一会儿,拍卖人员就再次开了口。
“刚才幕后拍卖的哪位神秘先生愿意以三千万的价格拿到这副画,还有人愿意加价吗?”
刚才在台下议论的声音安静了半秒之后再次响了起来。
“啊啊啊,怎么办,我快要爱上幕后的那个人了,好有钱哦,要是个帅哥我一定倒追。”
“得了吧,往往这种不露面的人才长得丑,我还是觉得孟先生更帅,虽然结婚了也是我心目中的男神。”
“丑我也认,人品好三观正就行。”
“切,我才不信。”
两个人议论纷纷,甚至于没有发现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站在哪里,单单就气质这方面,已经是出类拔萃中的出类拔萃。
裴少安单手放在裤袋里,整个人倚在旁边的桌子边缘,眯了眯眸,视线不经意跟二楼的某个人交汇。
像是挑衅。
孟安阳的男性尊严受到了极大的挑战,直接薄唇吐出了三个字,“四千万。”
那一瞬间,所有人几乎都噤了声。
拍卖人员当下就敲了定价锤,“四千万一次。”
“四千万两次。”
所有人都在屏气凝神,等待着幕后那个人会不会出更高的价格,就连拍卖人员的声音都刻意放慢了语速。
裴少安看着第三次定价锤就要落下,百无聊赖地收起了手里把玩着的打火机。
清隽的嗓音在会场里寂寂然响起,“五千万。”
所有人顺着声音回头,在看到裴少安的那一刻,不约而同地响起了整齐划一的唏嘘声。
裴少安勾了勾唇角,及其挑衅地看了眼二楼的男人,随即站起身,迈着从容不迫的优雅步调走到了台上,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或艳羡或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