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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公主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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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统府院落郁郁葱葱,假山,石桌,石凳别致典雅。都统大人阿敏道正在院子里练剑,他大约四十出头,虽然正值中年,练起剑来却也是英姿勃发,剑气煞人。

    一个小厮跑了过来:“报告都统大人,霍卓部落部落军师在外求见。”

    阿敏道:“我们素不相识,他来干什么,让他进来吧!”

    管家把陈景元,木马特等人带了进来,木马特令人把俩个红箱子抬了进来。

    陈景元和木马特向阿敏道行伊犁特有的礼仪:“参见都统大人,这些是我们大汗的一点心意。”

    阿敏道:“我与你们大汗素不相识,他还这么客气,来我这儿有何贵干啊?”

    陈景元:“都统大人,这是我们大汗给您的书信,您看了就明白了。”

    阿敏道看了一下信,昂头长笑:“哈哈哈,你们的汗王要把他的妹妹流香公主嫁给我?

    陈景元点点头。

    阿敏道思索了一会说:“流香公主天姿国色,你们的大汗怎么舍得?”

    陈景元:“将军威望英明远播,公主爱慕您是栋梁之才,愿意跟您喜结良缘。”

    阿敏道:“可是我听说流香公主早就嫁人了。”

    陈景元:“公主嫁过人不假,可是前驸马爷已经去世。”

    阿敏道:“可是我还听说公主现在已经是二十多岁的少妇了吧?”

    陈景元:“这是流香公主的画像,请大人预览。”

    阿敏道看着流香公主的画像差点流出口水:“美哉,美哉,真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告诉你们汗王,我即可令人准备彩礼,三天后我亲自迎娶流香公主,让你们公主风风光光的嫁过来。”

    陈景元和木马特向阿敏道告退。

    阿敏道高兴的:“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准备彩礼,回来,要以平妻的身份准备。”

    “是,老爷。”管家急匆匆地离开。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流香公主站在大帐张望,她翘首以待。

    图尔都在大帐内坐在虎皮王座上喝酒吃肉。

    暮色渐渐降临,一个又一个的蒙古包在草原上若隐若现,流香公主远远地看到木马特骑着马驰骋在草原上。

    流香公主跑进大帐:“安达,木马特回来了。”

    木马特和军师下马进入帐内。

    陈景元:”大汗,事情都办妥了,阿敏道说三天之后就迎娶公主。”

    图尔都:“太好了,来人哪!”一个士兵进来。

    图尔都接着说:“吹号角,集合所有将士。。”

    士兵:“是。”

    士兵站在大帐外对着远方一个个蒙古包号角{牛角做成的号角}

    不一会儿,大帐外就站满了霍卓族的将士。

    巴图尔站在王座前:“众将士听令,三天之后流香公主要嫁给都统大人阿敏道,你们立刻把这个消息撒出去,尤其是让小和卓知道。”

    将士们不解的面面相觑,但还是回答:“是。”

    都统府门外张灯结彩,今天是都统大人阿敏道娶八姨的太大喜的日子。前来道贺的人络绎不绝,热闹非凡。

    清朝雍正年间,都统分为三类,一类是旗物都统,这类是京师八旗的长官。一类是驻防都统,清朝各省驻扎的八旗军,阿敏道就是驻扎在今新疆伊犁地区的最高统帅,用现代的话讲属于一个省的高官,最后一类就是虚衔。

    新郎官阿敏道趾高气昂的骑着高头大马,后面跟着一队吹吹打打,兴高采烈的迎亲的队伍。

    队伍走在回府的必经之路,一路站满了看热闹的人。

    阿敏道忍不住回头看看流香公主。

    流香公主身着艳丽的嫁衣,头戴圆顶红缨帽,脚蹬高筒皮靴,佩带弓箭,坐在八马车驾中,马车四周围着红纱帐。红纱掩映下,流香佼佼乌丝,玉带珠花,眉如翠羽,肌似羊脂,一颦一笑更显妖娆。

    他已是不惑之年,能有这么好的艳遇,他忍不住喜笑颜开。他觉得上天是公平的,虽然他是满清的正黄旗,但皇帝把他派到这蛮夷之地作都统。虽然官职不小,可毕竟周围都是蛮荒之地。

    他在心里默默念叨:如今上天对我不薄,把全天下最美的女人送给我,睡最美的女人,喝最好的酒,收敛最多的财产,山高皇帝远,在这偏安一隅做个土皇帝岂不乐哉。

    大家议论纷纷:“好香啊!哪里来的味道?”

    “真的,好香啊,好像是从马车里飘出来的味道。”

    “都统大人不是有正妻吗?怎么还亲自迎娶”

    “这次他娶的是部落里的公主。”

    “原来是公主,难怪都统大人喜笑颜开。”

    “部落首领是她的哥哥,公主要求做都统大人的平妻,与正妻平起平坐。还要求都统大人八马轿车,亲自迎娶。”

    “难怪这声势,比正妻还威风。”

    “我还听说这个流香公主刚刚死了丈夫,就改嫁了。”

    “这还稀罕吗?异族女子是绝不会从一而终的。”

    “是啊,老大汗死了,嫁给大汗儿子的多的是。”

    围观的民众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迎亲队伍吹吹打打的就来到了都统府,阿敏道喜笑颜开的站在门口准备迎娶公主。

    婚礼媒婆高喊:“今日贵人喜降来,喜神财神两边站,下马踏地入新门,明年生个状元郎。有请贵人落踏”。

    阿敏道半跪在地上作公主的马踏,公主娇娇倾国色,缓缓步移莲,她移步马车,羞怯怯的踩着阿敏道背上。

    阿敏道感受着美人的玉足,心跳加速,正飘飘欲仙时,不知哪个方向飞来的利箭正好射在他的头顶,阿敏道来不及惊恐反应就中箭身亡,流香趁机返回马车,策马扬鞭,飞奔而去。

    小和卓王骑着马手拿大刀,带着一队虎背熊腰的铁骑和迎亲队伍打了起来,迎亲队伍多是家丁,根本就不是铁骑的对手,不一会功夫,全都死光了。都统府顿时刀光剑影,婚宴客人也死的死,散的散。

    和卓部落的铁骑杀红了眼,他们有着匈奴的血统,所以喜欢嗜血的快感。汉人称他们为蛮夷,这些部落的男人们个个虎背熊腰,喜欢且习惯到汉人的地盘烧杀抢掠,有一部分士兵瘾上来了他们欢呼雀跃的翻箱倒柜的搜罗都统府的金银财宝。

    都统七姨太抱着一个小木匣子,被一个蛮夷发现了,他夺过七姨太的匣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珠宝首饰,他放肆的狂笑。然后用淫荡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丰腴的少妇,七姨太明白这种眼神,她跪地磕头求饶,但是蛮夷就是蛮夷,怎么会心慈手软,七姨太想要逃脱,蛮夷几个耳光下来,七姨太眼冒金星,再无力气反抗,蛮夷一刀挑开七姨太的衣服,她的尖叫声回荡在整个颓废不堪的院子。都统府只要稍有姿色的女眷无一幸免,全被蛮夷糟蹋,而且糟蹋完还要把她们全部杀光,稍微反抗的也被一刀毙命,完全看不上的也惨死刀下。

    张灯结彩的都统府本来是宾客盈门,络绎不绝,现如今是尖叫浪笑,惨绝人寰,更讽刺的是阿敏道的尸体正躺在都统府的正门,他睁大双眼,死不瞑目,仿佛还在遗憾没有来得及与流香入洞房就一命呜呼了。

    当清朝驻扎在西域边境的将领们带兵来搭救都统大人时,和卓族的蛮夷早就把都统府洗劫一空,逃之夭夭。

    木马特等人掩护公主再次逃亡,八匹马驾的马车果真比一匹马跑得快,红纱素裹的马车就像一阵风一样飞翔在草原上,只有身后的弥漫的阵阵香气才让和卓王认为追上公主还有希望。

    小和卓王带领军队对公主紧追不舍,他跟公主的军队已经拉开一定的距离,唯有望车兴叹,悔恨自己没有驾上自己的战车,他痴迷于空气中弥漫的香气,仍旧快马加鞭,命令将士们快速追赶。

    图尔都和陈景元早有准备,早早的备下了精兵强将埋伏在公主逃亡的必经之路。

    正当小和卓加快步伐时,一条隐形的铁丝绊住了跑在最前面的几匹战马,由于速度非常快,小和卓王虽然已经勒住了缰绳,但是由于惯性马儿根本来不及停下来,和卓王战马摔倒的瞬间,和卓王敏捷的拉住缰绳飞身跃起,毫发无伤的落在了地上。埋伏在草原上的木马特命令死士们万箭齐发,他以马身作掩护,身手敏捷,反应迅速,挥舞着大刀,躲过了凛冽的箭雨,到底是西域霸主,如果不是因为残暴狠戾,确实也称得上枭雄。

    木马特带领埋伏好的死士一拥而上。虽然知道自己中计,小和卓王还是毫无畏惧,手握大刀挺拔淡定的站在草地上发号施令,带着自己训练有素的的军队呐喊着迎敌。

    只见和卓王大刀一挥,在空中划了个半圆,飞舞刀影划破长空,截断了木马特的狠戾的剑招,也许是剑不如大刀厚重,虽然木马特马步扎的很稳,但第一回合木马特还是往后一个趔趄,倒退了几步。小和卓决不给对方以喘息的机会,他抓住时机,极速闪电般的抡起大刀就往他的脖颈儿上方劈来,木马特张着嘴看着飞来的大刀一个下腰,躲过了这致命的凌空压顶。他趁机扔掉断剑,从腰间抽出弯刀,迅速的绕过小和卓的手腕,直冲小和卓王的咽喉刺去,小和卓王也不是吃素的,他将往后放轻轻一仰,弯刀与他的咽喉虽只有咫尺的距离,却也让他与死神擦肩而过。不知不觉已经接近几十个回合,俩个人仍旧是难分胜负,而他们周围已经是尸横遍野。

    小和卓王所带军马不多,再加上深受埋伏死伤过半,小和卓连连受挫。公主在远处观战,眼看小和卓力有不逮,她想要一举歼灭小和卓,为夫君报仇,被身后的死士羌而勇拦住。

    羌而勇:公主,军师早就叮嘱,只要诱惑小和卓杀掉阿敏道就大功而返,切不可恋战。

    流香:小和卓已经力有不逮,我要亲自为胡尔干和族人报仇。

    羌而勇拉住公主的胳膊,意图拦住公主:公主,军师让我拦着你,你不要让手下为难。

    流香甩开羌而勇的胳膊,用软剑抵住羌而勇的喉咙:休要拦我。

    流香公主飞身跃起,跨马驰骋在草原上,红衣素裹的纱衣随风飘散,成为草原上幻影,她仿佛不是活在人间的侠女,更甚天上的赤练仙子,而是异度空间的尤物,男人心中的梦魅。

    流香带着满腔怒火耍着软剑向小和卓飞奔而来。

    小和卓并没有因为自己败在眉睫而感到恐惧,他看到流香又返回来,反而高兴起来,他一边迎敌一边对流香大喊:“流香公主,你为什么宁愿嫁给匹夫老儿,也不愿意嫁给我。”

    流香公主:“你杀我夫婿,灭我族人,还妄想让我嫁给你,做梦去吧,看剑。”

    流香公主从马背上腾空跃起,耍着绕指柔软剑就向小和卓刺过来,软剑飘忽不定,剑招闪烁无常,出神入化,根本就猜不到她的下的下一个招式。小和卓左闪右躲,他不得不扔掉笨重的大刀,放弃原来的打法,从腰间拔出弯刀,以快制快,刀锋凌厉。一个如行云流水,一个似势如破竹,一个似两个人打的难分难解。

    正在这时,抢掠都统府的另一批和卓王的救兵赶到,蛮夷们眼看和卓王就要被擒,扔下珠宝,立即参与战争,又是一阵腥风血雨,哀嚎遍地,原本就尸横遍野的草原,如今更是颓废不堪。

    木马特被刚加入战斗的蛮夷缠住,他已经自顾不暇。流香公主软剑虽快,但不宜久战,如果十几招之内不能破敌,就会被对方掌握着招式的变幻,抓住软肋,小和卓已经不是第一次与流香过招,他早已看出软剑的破绽,就是以不变应万变。他故意挑破公主的衣襟,雪白的肌肤在纱衣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小和卓不禁浪笑,他陶醉在与流香的挑逗博弈之中,公主只顾衣襟,因为分神,她被小和卓打掉软剑,没有了兵器,公主的力气自然比不过男人,小和卓只用一只手就死死的扣住公主两只瘦弱的手腕,她被小和卓倒扣在怀里。正当小和卓被胜利冲昏头脑时,羌而勇飞马奔腾而来,手卧弯刀快速的刺伤小和卓的臂膀,一切都在风驰电掣之间,小和卓因为疼痛,他瞬间放松抓住公主手腕的力量,公主趁机逃脱和卓的淫威。羌而勇伸出手,流香抓住羌而勇的手纵身一跃,两个人骑一匹马逃走。

    小和卓仍不死心,他命令手下士兵立即追赶。

    眼看就要追上了,一条大河拦住了羌而勇与公主的去路,他们纵身下马,毅然决然的跳入河中游走。

    小和卓骑马带着军队来到河边,他看着湍流不急的河流,对着将士下命令道:“你们几个下河去追。”

    一个将士:“大汗,我们不识水性。”

    小和卓:“一帮废物。”

    小和卓望着河流无奈的说:“绕道去追。”

    巴图尔:“大汗,为了一个女人,我们已经劳师动众两个多月了,后方空虚,恐怕其他部族会趁虚而入。

    “我们的大本营离不开您,还有好多事情需要大汗去管理。”

    “是啊!大汗,弟兄们用鲜血换来的土地,不能丢啊!”

    众将士你一言我一语的阻拦小和卓王。

    小和卓王仍旧不死心:“巴图尔,阿克苏,你们是本部落最骁勇的勇士,你们两个人带人绕道去追公主,记住无论天涯海角也要把流香公主给我追回来。”

    巴图尔:“大汗,为了一个女人死了这么多弟兄,我觉得她不详,自古红颜皆祸水”

    小和卓:“大胆,你懂什么,我得到腾格里汗长生天帝的启示,若能得到流香公主将会统一整天下,子孙后代必会受到腾格里汗的庇佑,世世代代,繁衍不息。”

    “那她的丈夫不还是被我们割去头颅了吗?”阿里苏是个心直口快的人。

    “那是他命里无福消受。”小和卓王看着河流自信的说。

    “其他人跟着我返回北疆”小和卓王带着元气大伤的军队飞驰在草原上。

    巴图尔和阿里苏带着三个死士望着小和卓渐行渐远。

    巴图尔:“大汗这是中邪了。”

    阿里苏:“赶紧去追吧!我们要是追不到公主,回去恐怕要脑袋搬家了。”

    五个人垂头丧气的骑马绕道而行。

    立春了,昨夜里下了一点小雨,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清香与潮湿。

    清晨的早春,总是带着寒气的风,似乎一夜之间吹醒了万物,宫里的树梢绿了,花草树木也都发了芽,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乾隆皇帝刚刚下完早朝用过膳食,回宫途中看到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象,兴致大起,叫着贤妃一起踏春。

    贤妃因为有孕身还是一身冬装,只见她披狐皮大氅,雍容华贵,乾隆和贤妃站在城门楼上赏春远眺,整个紫禁城尽收眼底,城外百姓集市热闹非凡,百姓穿梭于街道集市隐约可见。宫女太监们远远地站在后方,随时等待主子们的召唤。

    乾隆皇帝诗兴大发:“玉蝀桥头望禁林,重重楼阁耸千寻。两行烟柳春光媚,几顷澄波绿意深。”

    念到这里顿了顿,等待着知音人贤妃的下文。

    贤妃:“池水皆成瀍涧泽,宫墙常透市朝音。大家真是同民乐,不异熏风解阜心。”

    乾隆:“自从孝贤纯皇后去世之后,普天下女子,唯有爱妃最得朕心。”

    贤妃:“孝贤纯皇后贤良淑德,母仪天下,臣妾愚笨,不敢与前皇后娘娘相比。只是听说娘娘与皇上琴瑟和鸣,恩爱非常,臣妾爱慕皇上情意绵长。后宫佳丽如云,仪态万千,臣妾不敢奢望皇上的垂青,只是情愿做皇上身上的一根头发丝,一件衣服,便已经心满意足了。”

    乾隆:“爱妃何必妄自菲薄哪!朕的心如今在你这里。只是近期朝政繁忙,朕不得空去看你,爱妃如今怀有身孕,一定要好好珍重自己。这里风大,我们还是回去吧!”

    太监总管李玉高喊一声:“起驾回宫。”

    乾隆与贤妃在宫女太监的簇拥下徒步走下城楼。

    冬日里,太后身体一直不畅,即使有后宫嫔妃请安,太后也都一一婉拒。今日里天气渐渐暖和起来,太后也有了精神,皇后便来到慈宁宫请安。

    太后不喜奢华,所以慈宁宫装饰的简朴而又不失高贵典雅,最醒目的就是半人高的佛祖金身。

    太后:“你呀,总是沉不住气,哪有不偷腥的猫,皇上只不过出宫微服私访,哀家的儿子哀家自己知道,皇上断断不会留恋那些莺声燕语。”

    皇后:“可是皇上已经接连几天都是在迎宾楼过夜。”

    太后:“不要胡说,你要记住,你是皇后要母仪天下,跟皇上是一体的,有些话即使是实情也不能宣之于口,有损皇家声誉。”

    皇后哭了起来:“皇额娘,您这么说这便是不疼臣妾了。”

    太后:“越说越不像话了,你是哀家一手扶持的皇后,哀家不护你谁护你。你也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还这么拈酸吃醋。自从先太子永链夭折之后,皇帝一直都没有再立太子的心思,你目前最重要的就是管教好永基和永景。虽然他们是皇帝的十二子和十三子,但也是嫡出的皇子,身份到底贵重些。”

    皇后听了太后的话,明白太后支持自己的儿子立太子,脸上有了些笑容:“臣妾谨遵皇额娘教诲。”

    宫贵人和晨贵人是宫里年龄最小的妃嫔,她们都是母家与社稷有功进的后宫,因为年龄小,从来侍寝,也没有见过皇上,今日刚给皇后请过安,走在回宫的路上,被御花园新移来的梨花所吸引。

    恭贵人(16岁)和晨贵人(14岁)走在御花园里,身后只跟着两个宫女。

    晨贵人:“姐姐,贤妃娘娘上次讲的典故我怎么没听过哪!”

    恭贵人:“我的傻妹妹,哪有这个典故,那是贤妃编来映射庆妃和顺贵人的。顺贵人前些日子分了贤妃娘娘不少恩宠,难怪她会动气。”

    晨贵人:“听宫里的老嬷嬷说贤妃娘娘入宫已经快10年了,一直都是圣眷不衰,为什么她还不知足哪!”

    恭贵人:“知足,后宫的女人哪有知足的,皇上只有一个,嫔妃如云,皇上爱的过来吗?”

    晨贵人:“既然姐姐这么挂心皇上,哪天也让皇上也爱爱姐姐,也好让姐姐教教妹妹怎么伺候皇上。”

    宫贵人:你羞不羞,还没见过皇上,就伺候不伺候的。

    恭贵人和晨贵人正在嬉戏打闹,正好碰在一身便服的乾隆身上。

    晨贵人:“你是谁,是侍卫吗?怎么走路也不看着哪?”

    李玉带着一队侍卫看到莽莽撞撞的晨贵人正想喊:“大胆”

    乾隆冲他们摆了摆手,作了一个让他们退下的手势,李玉会意让太监和侍卫都躲得远远地看着。

    乾隆:“你不认识我吗?”

    晨贵人:“姐姐,这个人倒有趣,嗨,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怎会认识你。”

    乾隆:“那你猜猜我是谁?”

    晨贵人:“你没穿侍卫衣服,瞧你的穿着也不像王公贵族,哦,我知道了,你是御前带刀侍卫。可是你的刀哪?”

    乾隆:“你怎么总和侍卫过不去哪?”

    晨贵人:“宫里除了侍卫就是太监,你总不会是太监吧?”

    这时,乾隆觉得晨贵人可爱不由自主的笑了。

    恭贵人:“凭他是谁哪?我们还是快走吧!”

    乾隆捡起晨贵人掉在地上的一枚耳环握在手心,看着晨贵人和恭贵人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