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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辞听见这话,看向皇上的种种威胁,到底感受到了清明,毕竟这一系列的动作,一点儿也不像他的风格,这个时候才稍微有些像样。
“皇上认为,我能够拒绝吗?”南辞并未正面回答,眼眸之中都带着镇定自若。
皇上闻言,大声笑着说道:“有趣,这样的女孩朕倒是第一次遇见。”
夕妃见状,柔软的靠在皇上身上,说道:“恭喜皇上,得了这么个得力助手,以后恐怕真的不愁没人对付霁云暮了呢!”
南辞没有说话,只见一个小太监从屏风后面走进来,手中端着的是一盏白玉杯,光泽圆润。
南辞心中知晓自己百毒不侵个,可这蛊,是否一样不受影响,她不知道,可是现在,她必须活下去!
“皇上果然是这更古以来第一人,如此方法,恐怕没有人不会不从。”南辞说道,可情绪却有些不对,毕竟在电视里知道,蛊这种东西,太过于阴邪,她心中害怕。
“皇上待人如此温和,只要你听话,自是不会亏待你。”夕妃突然发话,眼眸之中,所有的温柔都失了颜色,却在缓缓的夜色之中,还带动着光辉。
皇上见东西来了,便起身,一身衣裳松松垮垮的,极其散漫的说道:“朕倒是想知道,这霁云暮到底会如何待你,把杯中东西饮下,朕假意将你关入大牢,也正好让群臣消停一会儿,如果霁云暮前来救你,他自会想办法,但倘若任由你被关,朕也会想办法捞你出来。”
南辞听闻这话,便也清楚落在这个表面随意,不与人计较的皇上手上,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我的命都攥在你手上了,还能有什么话好说,一切不是都由你说了算吗?”南辞端起杯中的液体,一口饮下。
南辞突觉身上似乎有什么在蠕动,刚想说话,声音稍微有些嘶哑。
好半晌,南辞才觉特别不舒适,被万虫撕咬,整个人都有些颤抖,能够感受到最为惨烈的疼痛。
“啊!”南辞疼的突然在地上打滚,整个金雕玉沏的御书房开始旋转,就连皇上和夕妃的样貌都开始模糊。
“别,救我……”南辞感受到钻心的疼,即便再坚持,此时也开始想要得到解脱,要么求饶,要么自刎。
皇上笑的更是旋转着,那种可耻感,让南辞彻底放弃了,便盯紧皇上身边的带刀侍卫,缓慢的爬了上去,即便此时她有些神志不清,却也清楚知道自己现如今是有多么难堪,难堪到连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嘴角此时乌黑,脸色亦白的像死人脸,身体在地上摩擦的有些撕裂的感觉。
“皇上,我不屑与你为伍,那就让我死去吧!”说罢,便伸手抽出长剑,往脖子上抹。
侍卫见状,以为南辞是要弑君,便持短剑直接刺进南辞的胸口。
皇上泰然自若,却在这个时候略微晃了神,准备徒手接刀,身子亦随着往后仰了一仰。
血从南辞胸口流了下来,乌黑的让人讶异,却在下一秒,也就改变了血液的流向。
竟然直接倒回了伤口之中,南辞嘴角一咧,头晕的笑的花枝招展道:“皇上,吓着你了。”
说罢,便倒地不起,只觉插入胸口的剑竟然比蛊入骨髓更加疼,却更舒服。
血在这时,便普通水流瀑布,哗啦啦的,根本停不下来。
“皇上,她当真是妖?”夕妃早已经吓得躲在皇上身后,紧盯着流淌在地上的血液目不转睛。
突然走进来一太监,身材娇小,脖子上有一块拇指长的伤疤,缓缓说道:“血不流淌,是因为蛊察觉不对,在自保,一旦蛊虫流淌出来,就代表它必死无疑。”
“可这血瞬间迸发,又如何解释?”夕妃小声询问道。
“蛊趁着伤口入骨髓,护住宿主心脉,顾此失彼,也属于自保,不过接触到骨髓,此蛊能够迅速繁衍,自是不会在意流落在外未成形的替代蛊虫。”
太监的话,不急不缓,将一切说的透彻,哪里有一丁点像太监的样子。
“你是东城人?”皇上听了这样的解释,见这小太监对蛊了如指掌,并未流露出疑惑,而是直接询问。
小太监这才笑道:“我何止是东城人,更是东城巫师。”
侍卫闻言,立即戒备起来,护在皇上身侧说道:“东城奸细,不想活命了是吧?”
说着就要上前,却被皇上拦下来,说道:“别急,等他说完。”
巫师闻言,大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北国皇帝人前被战王压制,却毫不失帝王气势,就这份沉着,小的甘愿追随皇帝陛下左右,所有肮脏之事,尽数交给我。”
皇上闻言,便略微有些鄙夷的笑道:“我北国虽无用蛊之人,却也依旧人才济济,何须要你这样一个丧家之犬?”
南辞昏迷之中,感觉到被人拖了下去,地上的石子烙的后背生疼。
身体的疼痛感,也越发弱了许多。
她没在听见关于皇上与那小太监再多说什么,只觉被人‘哐当’一下,丢在了硬邦邦的地上,四周仿佛带着极其沉重的湿气,还有腐臭的味道。
南辞心下所有的感觉,都在此时逐渐变得敏锐。
而此时,霁云暮派人打听皇宫中的消息,竟被严密封锁着,无一人知晓,心中正焦急,就得知南辞受伤被丢进了暗焰狱,那地方是最为恐惧的地方,亦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地方,即便是粗个大汉,进去了也只得横着出来。
一想到南辞那般娇弱,身上还有伤,心中便不敢深想。
“该死!”说罢便飞身一跃,直接到了皇宫,霁云临早已备好了茶盏以及棋盘,听着响动,便笑道:“未曾想到九弟竟然还是个情深义重之人。”
霁云临并未抬头,说话的声音却好似虚空,将一切都看得很清楚。
“皇兄如此待本王王妃,莫非是忘了什么事?”霁云暮缓步走进来,很自然的坐在霁云临对面,神色自若的倒了一杯茶,小口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