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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只有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才会觉得一切主宰的那种快乐。
而一向高高在上,没有受到过任何的迫害,所以从来都未曾尊重过生命,南辞却觉得现在是一件极好的事,不管是搁在何处,都已经算是对生命的一种启航。
南辞的每一步,都像是带着一种叫人瞬间窒息灭亡的痛苦。
南辞缓缓走向林菲菲说道:“你是不是觉得,现在不仅仅是腹部疼,就连眼睛都开始有些迷糊,包括脑袋都在撕裂一般的疼痛。”
一句话,就好似引导线,让林菲菲一瞬间没有了丝毫的情绪,而是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许久之后,她伸手拉着南辞的手腕说道:“求求你,给我解药,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一句话将所有的骄傲都踩在了脚下,南辞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林菲菲说道:“我也想救你啊!可惜,你还有什么筹码和我谈呢?”
林菲菲此时已经完全陷入了一种痛苦之中,眼神也越发的涣散。
听着任何一句话都只知道点头,南辞没有任何的情绪,反倒是给林菲菲服下一颗药,外面的杀手在这个时候准备动弹,却瞬间倒在了地上,身体柔软的,连基本的站立得力气都失去了。
“我早说过,你们在我眼中,纵使可怕,可是却也要顾忌一下我手里是不是有东西能够对付你们!”南辞说话的声音,极冷,就好似夜间里的修罗,任谁都难以琢磨通透。
林菲菲服下药,身体的疼痛接踵而来,可是神识却特别的清醒,在看着南辞的时候,她有些害怕了,向后缓慢的移动着,说着:“别……别过来……”
每一句话都好像是带着恐惧,仿佛就在下一刻,她的疼痛就将会瞬间消失。
“咱们还是好好的聊聊,毕竟你可是说过,不过我有任何的要求,你都会答应。”南辞轻握着林菲菲的下颌,一双眸子里面带着狠厉的说道,“倘若再有下一次,我保证你活不了。”
这般想着,南辞便也就在桌上留了一封信。
带着朝夕和柴房里的南北离开了战王府。
如今她也算是一个小富翁,随意的就在北国地段最好的地方开了一个医馆,大旗在空中挥舞着:南医馆,只治疑难杂症,普通感冒请向左拐,仁和药馆治疗
仁和药馆铺面不大,小平米的房子里面有一个中医,年纪差不多在中年,每日闲来无事治病救人,医德也算是挺好。
南辞的店铺一开张,不管是认识不认识,都纷纷走上来瞧热闹,南辞却始终不露面,只是靠在阁楼上,享受着每一缕阳光打在她的身上那种温暖而又美好的感觉。
最美好的时光都停滞在这一刻,却在下一刻的瞬间,成为了彼此之间最为放任的一种错过。
南辞始终未曾露面,药材也是南辞亲自上山去采摘,即便是在危险,都未曾停滞过。
铺面很显眼,可是始终没有人上门看病,南辞索性把门关掉,挂一个门牌说道:“先生入山,有事请烧香。”
一句简单的话,到底让南医馆瞬间火爆了这整条街。
这样的一句网络用词,没想到在这古代也能够这样震撼。
南辞突然之间脱离了战王府,霁云临在听闻这件事情之后,便派人直接掳了她,她也不着急,就好似在度假的途中,享受着最为浪漫的风景。
“你这女人,还真能折腾,我倒没见过那一个人让主子这般操心,竟然事事都要与你共同商议……”黑衣人说话,又鞭策了一下马匹,马车一时滚动的极快,南辞随着马车的颠簸瞬间被甩下了坐垫,手肘撑着马车底板。
麻筋瞬间传遍全身,疼痛也接踵而来。
“混蛋,你不知道小心一点啊!摔死我了!”南辞没好气的大声叫骂道。
在马车外面的男人有些无语,低沉的说道:“我也是没见过你这么麻烦的女人,就不知道连马儿都不会骑的你,是怎么成为主上的暗卫的。”
“你主上你还不知道,自然是用蛊控制我,让我成为他的暗桩,可不是暗卫……”南辞有些无语,坐在地上,揉搓着手关节,还有屁股,这一天天的,当真是叫她内心极度不平衡。
即便如今和霁云暮也算的上是彻底决裂了,但心里的那一点点念想,不希望他受到伤害的想法还是存在。就好像即将离开这个世界,她们之间的一切都会一点点消失殆尽。
但留下的,终归还是美好。
秀月当初那般甘愿做一个见不得光的人,也不愿意离开,想必也是有原因的吧!
男人没有理会她,突然陷入一片安静之中。
而此时,霁云暮坐在书房,手里的书早已经反了,桌上的信已经放了好些天了。
“霁云暮:
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走了,我会在市上开一个医馆,你倘若是还稍微记得我的好,那就别再用你那种强制性的手段控制我……好歹我也算是救过你叔伯的病,不念及你我之间的那些生死之交是否是真的。
我想要的东西,一定会得到,即便是要付出代价!——南辞。”
一句话很简单,可是霁云暮心有不甘,即便如此,他也要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让他如此吃瘪,关键现如今还带着让他心神不宁的罪魁祸首。
“王爷,该用午膳了。”赤木近些日子见霁云暮日渐消瘦,便也就怒怨南辞,竟然能够将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变成这般模样……
霁云暮没有说话,脸上的胡茬也布满了嘴角,原本清香四溢的书房,即便没有了茶香,却也还有书香,可如今,偏偏只剩下了烟尘的味道。
“王爷,王妃并非池中之物,你又何必这般……强求。”赤木有些叹息,原本还觉得南辞和霁云暮特别配,不管是做什么都应该是最完美的一队,可当下却成为了彼此之间难解的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