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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二楼包间坐着的人,非富即贵。
与一楼的人不同,交了银子就能买得一个位置,二楼包间里头的人须得有明月楼发出的邀请函才可。
而明月楼的邀请函,可不是这么随便的。
听到楼上的贵宾喊价,原本热闹的一楼大堂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一是他们的财力远远比不上这些人,即便是跟着叫价,最终也会落败,又何必自讨无趣?二是也不知道包间里的是哪位权贵,若是一不小心得罪了那就不好了。
是以,众人也都识趣地退出了竞争。
“3000两!”同是二楼的另一个露台,小厮举起手中写着“二楼三号“的牌子,喊道。
“二楼三号包间的贵宾出了3000两,还有没有要竞价的?”墨涵在大堂的人群中环视一眼,笑着说道。
“3000两一次,3000两两次……”
“5000两!”原先出价2000两的包间再一次出价,直接将价格提到了5000两银子。
“二楼五号包间的贵客果然豪气,看来是对这件狐毛大衣势在必得了。”墨涵见还有人抬价,自是高兴的很。
她的佣金有着落了呢。
“5000两一次,5000两二次……还有没有再出价的?”墨涵说道,看向二楼三号的包间。
“5000两三次!成交!”随着锤子落下,“砰”地一声,一锤定音。
“恭喜二楼五号包间的贵宾,稍候明月楼便会将这件狐皮大衣送上。”墨涵笑着说道。
“这件狐皮大衣确实难得,5000两倒也不算贵。”陆风璟说了一句。
“陆老板果然财大气粗。5000两银子可是普通人家几辈子都赚不来的。”祁柒接了一嘴。
“话虽不错。可能在这二楼坐着的,又哪里会是普通人家?”陆风璟说道。
祁柒点点头,陆风璟说的没错。
萧纳坐在一旁,见祁柒与陆风璟两人随意的聊着天,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久居高位,其实颇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他不知道民间的生活是如何的,自然他也无法融入他们之间的谈话。
……
二楼五号包间。
很快,狐皮大衣就装在一个华丽的锦盒之中送了进来。
“恭喜公子,请公子验货。”
盒子打开,通身雪白的大衣静静地躺在盒子了,如白雪般洁净,不染尘埃。
他点点头,示意身后的人将5000两的银票递了过去。
“多谢公子。”明月楼的人收了银票,替他办好了交接手续,就退了出去。
“殿下目光如炬,这件大衣真可谓是世间罕见的精品呐。妾身喜欢的很。”在主位下手坐着一名女子,出声说道,语气中有一丝的欣喜。
没错,主位上坐着的人正是大皇子萧翼,而他身侧的则是侧妃孙予宁。
萧翼扫了她一眼,说道:“不是自己的东西就不要惦记着了。”
孙予宁一噎,脸色瞬间涨红了起来。
大皇子府共有一位正妃,一位侧妃,以及几名不入流妾室。
正妃是正三品太常寺卿吴厉谨之女吴若柔。
作为大皇子妃,吴若柔的出身并不算高。且父亲作为太常寺卿,也只是掌管宗庙礼仪之事,并算不上有权势的重臣。
作为一名有野心的皇子,萧翼是瞧不上吴若柔的。只是这门亲事是在他十八岁时父皇亲自赐婚,容不得他置喙。
萧翼虽是娶了吴若柔,就将她晾在了一边。先是很快就娶了侧妃孙予宁,后来又陆陆续续地纳了几名小妾。
大皇子府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大皇子妃不受宠,也就对她怠慢了下来。
偏偏吴若柔又人如其名,是个柔弱温顺的性子,受了冷落也不知道争取,只会将委屈往肚子里咽。
孙予宁则不同,她也是出身于官宦之家。刚进府的时候承了好一阵子的宠,她自恃大皇子对她的宠爱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俨然隐隐间成了皇子府的“女主人”。
她一直以为,她在萧翼心中是不一样的。
可方才,他花重金拍下了这件狐皮大衣,却不是送给她的?
……
楼下的拍卖还在继续,只是有了这狐皮大衣做热场,接下来的拍品都没能吸引包间里这些贵人的注意。
直到一件珠宝的出现,又将气氛推向了另一个高潮。
“下一件拍品,是出自璨珠阁的掐丝镶猫睛石花式耳坠。”墨涵说道。
这副耳坠一出,台底下顿时发出一阵惊呼。
太漂亮了!
墨涵取出一只耳坠,靠近灯光缓缓地转动。
蜜黄色的猫睛石在光线下清澈透亮,随着宝石的转动,散发出不一样的光芒。光线下,宝石上一条平直的亮带清晰可见,灵活生动、熠熠生辉。
“诸位,如这般大小与成色的猫睛石绝对是可遇不可求的存在,若是喜欢可万万不能错过啊!”墨涵在台上卖力的介绍着。
“起拍价两千两银子!”
话音落下,众人暗暗叹息。东西是好,却无力将它收入囊中啊。
然而,也有例外。
“老爷,我要这个!”一名年轻女子妖娆地攀上了身侧男人的手臂,撒娇道。
那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男人,穿的锦衣华服,肥头大耳,圆鼓鼓的肚子顶在身前。、、
见男人有些犹豫,那女子轻轻晃动他的手臂,靠得更近了些,柔声喊道:“老爷~”
男人似是受不了女子的娇嗔,终是送了口,“好好好,你既然喜欢,老爷我便给你买。”
“两千一百两!”男人举起手中的牌子,喊道。
“两千二百两!”
“两千三百两!”
……
陆陆续续地有人参与到了竞拍之中。虽说是贵,可这猫睛石的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了。
再说了,如此难得一见的物件,日后的价值可是不可估量呢。
很快,这副猫睛石耳坠便叫出了五千两的高价,依旧是这位大腹便便的老爷举的牌子。只是,若仔细看,这位老爷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终于,“五千两”一出,就不再有人开口了。那男人轻轻吐出一口气,抬手抹了抹额间的汗珠。
若是再有人出价,他就要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