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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姑,小姑姑,起床吃晚饭啦!”
江晓月眼睫眨了眨,小姑姑的脸好软好滑哦!
见人没醒,她又伸手戳了戳,最后没忍得住,软乎乎的小手覆上小姑姑的脸颊,来回揉搓把玩着。
江笑笑睡得迷迷糊糊间,只觉得脸上有一双调皮的手来回游走着。眉头不禁蹙了蹙,抓住那只手,嗓音带着未睡醒的朦胧感,“别闹。”
江晓月看她的眼睛仍旧闭着,忍不住又戳了戳,“小姑姑,快起床吃晚饭了,不吃饭就睡觉会生病的!”
江晓月下意识就以为姑姑是睡午觉睡过了头,根本就没有吃饭,这才喊她起来吃饭。
江笑笑睁开眼睫,因着刚睡醒没一会儿就被人喊醒的缘故,眼眸中满是迷茫,看起来有些呆。
约莫过了十几秒,江笑笑眼中才出现一丝焦距,看清楚来人,瓮声瓮气问了一句,“现在几点了?”
江晓月歪着脑袋,嗓音软软糯糯,“酉时啦,小姑姑很困吗?吃了饭饭再睡嘛~用不了多少时间~”
江笑笑翻个身,“我已经吃过了,你们去吃吧。我,嗯……我今天写课业累着了,所以要早些休息,月月你和大哥他们说一声,叫他们不用担心。”
她随意找了个理由。
说完,砸吧砸吧嘴,又进入了梦乡。
江晓月眸光动了动,同情地看了她一眼,果然和她猜的一模一样,小姑姑就是课业太多了,看起来好辛苦哦!
小心翼翼为她盖好被子,便退了出去。
江晓月来到堂屋,把她的话给大家转述了一遍,末了还加了一句,“奶奶,改天记得给小姑姑炖一盅鸡汤补补身子,学习很辛苦的!”
她可心疼了。
对于她的话,四人都没有什么好怀疑的,想着可能是真的累了,她又吃了晚饭,大家都极有默契的没有再去打扰。
“好好好,奶奶记下了,”魏玉梅笑得慈祥,两个小丫头的关系还真是好。
在江晓月为她盖好被子出去没多久,她就被热醒了,发觉自己盖着被子,顿时就猜出恐怕是小侄女为她盖的。
江笑笑简直是哭笑不得,小侄女儿对她的爱在炎热的夏天来说,显得有些沉重了。
等到魏玉梅洗碗的时候,发现碗的数量好像不对,四处寻了一下都没找到,不由嘀咕:“还有两个碗哪里去了?”
又找了几遍,还是没有找到。
她按了按太阳穴,不禁陷入了自我怀疑当中:“难不成是我年纪大了……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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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笑笑这一觉睡得很踏实,许是因为睡得早的缘故,她在四点的时候就醒了,翻来覆去也睡不着,索性就进入了空间。
先是端起那两碗精油闻了闻,发现香味儿并没有消散之后,江笑笑这才放下海碗,转身投入了摘花的行列中。
把盛开的花收了起来,又等了四轮的时间,估摸着差不多了,外面恐怕已经天色大亮了,这才走远了些,把衣服换了下来。
确认身上没有不妥的地方,才一个闪身,出了空间。
为了答谢秦婉柔对她的恩情,江笑笑隔三差五就会为她带一些酒楼里的吃食。
有时是橙香焗排骨;有时是是她自己做的酱黄瓜;新鲜出炉的荷花鸡自然也不能少了她的。
之前做的十斤酱黄瓜吃完了,这又是重新做的。
给她带了,江笑笑觉得也不好意思不给墨弦先生带,所以一带就是带两份。
江笑笑觉得光是送礼就要把自己送穷了,心里盘算着得赶紧把香水做出来。
等一行人到了距离清风徐来约莫有两百米的地方,就发现酒楼外里三层外三层围了许多人。
隐隐还能听见其中传来哭天喊地的声音。
几人面面相觑,周秋菊脚步微顿,面色不大好看。
有两道声音,她曾经听了很多年,是再熟悉不过了。
周秋菊默然,眼中闪过一丝晦涩,他们是不是就见不得她过得好……
非要来闹,非得把她好好的日子搅得不安生才罢休吗?
如果不是娘和爹为人豁达开朗,她这好好的日子早就被搅得一团糟了!
周秋菊气得浑身发抖,手心紧了紧,指甲掐进肉里也不觉得疼。
忽而,一双宽厚有力的手握住她的手,极其温柔地掰开她的手指,带着安抚的意味轻轻拍了拍。
手掌传来的温度,莫名让周秋菊有了力量,心中那点郁气霎时消散了许多。
是江河。
是……她的夫。
周秋菊鼻心中一暖,鼻端生出一股酸涩,“我没事。”
江平富和魏玉梅对视一眼,心中有了猜测,察觉出儿媳的状况不大对,也出声安抚着她。
“他们是他们,你是你。周家与你无关,不必太过忧心,也不必觉得我们会因为周家的举动而觉得你不好,你很好!”
江笑笑恰好牵着小侄女站在后面,正巧把大哥和大嫂的互动看在眼里,两位小姑娘面面相觑,莫名觉得自己很饱。
被强行塞了一嘴狗粮的江笑笑只觉得心塞塞,早知道就走前面了。
不然也不会大清早就吃一嘴狗粮,索性牵着侄女儿走到前面。
“大嫂(娘),别害怕,我们都在呢!”
周秋菊感受到家人对她的鼓励,心中微暖。
她何其有幸。
她觉得她之前所遭受的磨难,都是为了现在的好运做铺垫。
人群对着他们指指点点,杜圆大清早听见酒楼外传来动静,打开门一看,便瞧见两位女子和一个男人。
其中一位妇人稍显年轻的妇人,一位看起来年过半百的妇人面相尖酸刻薄。
杜圆认出了三人。
他们是夫人的爹、娘和嫂子。
但夫人吩咐过,她没有这样的娘家,日后来一次,就打一次。
杜圆谨记着夫人的话,从门后摸出一根打狗棍,欲将这几人撵走。
奈何他棍子还没挥得下去,三人抢先他一步哭天抢地道:“杀人啦!杀人啦!杀人啦!”
杜圆:“……”
他都被他们这不要脸的行径给惊呆了。
然后行人便被吸引了过来,里三层外三层将清风徐来围了个水泄不通,便是他想挤都挤不出去。
周丰余光撇见闹哄哄的人群,觉得是时候了,眼泪鼻涕说流就流,脸上满是凄苦。
“我老周家命苦呀,怎地就摊上这么一个闺女儿!啊?”
周非擦了擦眼角的泪,“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周二丫她好狠的心呐,竟然联合起外人把自家亲大哥送进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