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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身为影逍山庄的大小姐,一直美名在外,被誉为江湖“琼琳佳人”之一,
从未露面却被冠以‘金琼佳人’称呼,如今佳人招亲,
自会去一睹佳人的风采,若是有幸被美人看入眼了,当是两全其美。
然而,当江湖上有名的、无名的,或者是声望极高的人,来到北村后,
却发现过不了河,更是找不到原由。
据当地的村民说,他们管这条河叫做夏满河。
这条河的名字也是有来历的,早在北村人的祖辈迁移到此,
发现这河每年在立夏到小满的时间里,无论何人何等办法都过不了河,且河中还有水怪。
这水怪谁也不知,是在哪个时间跑到这条河里,
但是从水怪居住在夏满河开始,就陆陆续续的会在渡河的时候出现伤亡。
因此起名为夏满,告诫后辈每年到了这个时间,都不要靠近河边,这样才停止了伤亡。
现在北村聚集了众多的能力者,来解决河中水怪的事情,已经逗留五天了。
在五天里,各个能力者用自己所学的方式,也尝试了许多的办法,最后却只引出了水怪。
常年跑江湖拥有雄厚经验的人,自然是一眼就认出了水怪的来历。
此怪诞生在大泽,起初还幼小的时候,
没有被人注意到有何异常,而且水怪幼年的样子是一条异常貌美的小鱼。
体型上和锦鲤相似,却有着一对一尺长的胡须,
它有着华美的金色,并且在阳光的照射下还泛着紫色的流光,在雨天里流光会变成红色。
因为它拥有这一明显的外表,一直被在离大泽不远的玉门关的人奉为神鱼,
但这份信仰,随着水怪的成长变成了恐惧。
水怪逐渐长出了四肢,鱼身也渐渐长大长长。
当人们察觉出异常的时候,大泽里生存的所有水生生物都已不存在了。
整个大泽只有一条鱼,人们也常常只能看到水怪的一个头或是一个尾。
直到有天,在玉门关的一个节日活动来到大泽游玩时,水怪从水里露面并且爬上了陆地。
当时的人们看到只是有些诧异,有些惊艳,
可紧接着,他们就没有了任何想法开始逃命,拼命的逃命,
甚至是牺牲他人的性命,来换取自己的生命。
水怪对着那批来游玩的人大肆追赶,就像是猫捉老鼠一样,
捉了放放了捉,一时兴起吞个人,再继续做着游戏,直至把游玩中的人全部吞完。
后来虽然请过很多人来收付或是请人来绞杀,但请的人一律都有去无回。
直到有人在大雪山上,建立了一个门派,得到了门派的帮助也只是驱赶了水怪。
荀阳贤和邽尘浩将打听来的消息,告知给星音三人,
而中间提到有关风果含现在的情况时,星音默默的看了眼荀阳贤
荀阳贤却低着头不说话,即使没有什么表现,
星音也看出了,荀阳贤眼中的那一丝焦急。
夜晚,已经养成多年习惯的星音,照例找到了一个最高处,去吸收着清冷的月光。
那挂在空中的峨眉新月,让星音感受到了一丝冰凉,
她原本深色的瞳孔如潮汐般褪色,换成了白色,但应随之改变的衣物却没有出现。
“音姐姐!不可!”
急切的声音打断了星音越加变化的眼瞳。
待星音刚转头看去,吴优语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随即她二话不说便施展手决,朝星音的眉心打去。
“优语,不用了。”
星音的声音冰冷的没有起伏。
吴优语拧着眉头,最终叹息一声,撤掉了手决挨着坐在了星音的旁边。
“音姐姐,我不可能每次都出现的这么及时,你不要强迫自己。”
吴优语担忧的看着星音。
星音刚才要做的事情她能猜到个大概,
也正是因为这个大概,她知道这件事的危险性。
星音没有说话,只是仰着头看着那轮新月,两人之间也是长久的沉默。
“阿音。”
一直如同雕像的星音听到这一声,才仿佛找回了自己,才有了一瞬属于人的情感出现。
“优语,你我都知道,不能在这样维持下去,
虽是祖辈们给我们铺好的路,每一次的选择和最终的真相,都必须由我们来终止,
不然下一次,不知又有哪个世界将要消失。”
星音说完便从树上跳了下去。
看到站在树下等待的荀阳贤,她原本平静的心里泛起了一丝涟漪,
或许在这个世界里,她还是有一点留念的东西,有一点不舍的存在。
星音和荀阳贤肩并肩的走着,没有任何言语沟通,
那存在二人之间若有似无的默契和牵绊,也让两人很享受现在的时刻。
星音忽然回想起来到这个世界之前,自己的母亲告诉自己,
这世间尚还有亲人,自己亲生父亲和一位亲哥哥。
然而在这偌大的国家,土地的广阔,还有交通的不便,外加如今时间的紧迫,
自己的亲人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寻找,如果真的有缘分的话,那一定会相遇的。
就在五人酣然入睡的夜晚,居住在北村里的道士,和武者又一次展开行动,
去进攻居住在夏满河里,名为噬水鱼的水怪。
却不料,他们的人不仅死伤惨重,还激怒了噬水鱼,
导致夏满河的水流上涨,淹了离岸不远的几户渔农。
翌日清晨,荀阳贤早已站在阳光直射的地方,沐浴着光芒,
待到太阳升空,他才回身到几人露宿的地方,
看到已经陆续醒来的四人,简单的吃了些早饭,收拾好行囊就往村子里行去。
五人刚一进村子,就察觉到村子里出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
原本拥挤的街道变得稀疏了不少,许多住在客栈,或是农户家里的各门派能力者,
大部分都被赶了出来,他们听到有几人凑在一起,小声的说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邽尘浩趁着几人聊的火热,于是乘机跟他们凑在一起,
听他们东扯一句,西拉一句后才问道:
“这位兄台,那河边现在还有人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