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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一束光,一束刺眼的光充彻着整座宫殿。
黄婉宁捂住了自己的双眼,这,不会吧。那么离谱的事情真的会出现嘛,它居然真的有倒流时间的能力!
待黄婉宁再次睁开眼睛时,是陌生的天花板,但是看着这个天花板,异常熟悉的感觉涌上了她的心头。她站起身来,朝着四周看去,果然,她是在一个陌生的建筑内,不过,她总感觉,她曾见过类似的地方。
这个时候,一个荒唐的想法从她的心底冒了出来,这里大概是那个残破的教堂前身,环境和建筑的风格只有那里相似了。这么想着的她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这个秘境如果真的能让自己回到过去,那么它到底是该几级呢?
时间这种东西,低级玩的是寂寞,中级玩的是现在,高级玩的是未来,至于能改变过去的能力。恕她直言,除了源初,估计也没有人能做到了吧,当然了,这个是再说主世界。什么,你说是低等级的世界,有可比性吗?一剑下去,估计时间长河就断了,还谈啥时间,灰都给你扬了。
说着,她就走到了墙边,伸手靠近了墙,是实体!
黄婉宁轻松的笑容有些凝固了,这个不是某个生物的记忆!她,居然在一个低级秘境中回到了过去???{贴心小知识:秘境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世界,它是依附于主世界存在的,只不过它比起主世界来说,各个方面都脆弱太多了,但俩者上的本质并无差异。所以改变秘境的时间约等于改变主世界的时间。}
在了解到这里后,黄婉宁的表情严肃起来,她的心脏不争气的剧烈跳动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希望这样能使自己平静下来,但这都是无用的,因为,能够在这里回到真正过去的人,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反抗的。
一缕光,突然出现在黄婉宁的视线中。
她左脚向后退去,弯曲着膝盖,右手紧紧的握住剑柄,目光始终徘徊在那道光的周围。
那个不明生物?人?还是说什么?她都不管了,那把锐利的剑夹着点点星光向前刺去,宛若从星海之巅落下的银带,势不可挡。
“不错,看来是你结束了我的‘恶’”
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的,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这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宛若神明降世一般。细细看去,祂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
看着那把消散在空气中的剑,黄婉宁气馁的坐到地上,她真的尽力。这个秘境的水真深,一般中级的也不敢说能弄碎她的剑。这个神不简单啊,为什么是神,那个不似人的容貌,祂能成人才有鬼了。
抱着自己的双膝,想了一会,她开口道:“大概吧,我杀掉了一个可能是你口中说的‘恶’的生物。是一个用影子能力的吗?不对啊,您的能力不可能是影子方面的!”再说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了,眼前这个神就是拉着自己回到过去的,祂怎么可能会使用影子能力呢?
从祂的脸上看不到喜与悲,只有平静的声音从祂的嘴中传来:“看来你遇见小黑了,相比他给你照成了很大的麻烦吧,我在此替他向你道歉了。”
黄婉宁看着微微欠身的神只,她的嘴大大的张开,眼神呆滞的看着那个已经低下头的神。从她的脑袋上冒出了一大股热气,她大脑宕机了,祂居然会道歉?祂居然会给自己道歉?祂居然会因为一个最多是他眷属的人向自己道歉?
原谅她见识浅薄,高傲的神明会对一个人弯腰道歉本就离谱了,更何况自己可是在未来杀掉了祂的眷属,这些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祂太强了,能够在主世界下拉一个人回到过去,能做到这件事的神,这在她的认知中,绝对是凤毛麟角的,甚至有无一掌之数都说不准呢,这个还包括传说中!
似乎是看到了黄婉宁的惊讶,祂抬起头并没有说话,仅仅的看着远方,哪里是他的宫殿,在哪里,还有俩个小朋友呢。
“有趣,实在是有趣啊。”祂那张一成不变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那个叫仇牧的少年居然可以撬动这里的空间,而且他居然还能感知到自己,有趣啊,久未探知一下他的过去吧。什么,为什么认识仇牧?祂还认识面前这个呆住的少女呢,他们在这里干了什么祂都知道的。刚才问是不是她杀死的,主要就是抖一抖她,自己呆在这里太久超级无聊的。
噗,祂的嘴中溢出了一股鲜血,祂被时间反噬了,祂怎能被时间反噬。就在祂思考的时候,一点点微弱的紫光在祂的胸口闪烁着。
仇牧,摔倒在地上,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仰望着天空的男人,他,为什么会发现自己。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自己的剑为什么会突然碎掉,他到底是谁......
祂看到仇牧的瞬间,祂就明白了一切,祂明白了啊,祂癫狂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子啊。源初这个就是你的选着吗?噗,为~什么~要,呜呜呜呜。”
那边的仇牧听到祂那个癫狂的笑声,缓缓的挪到了黄婉宁的身边,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了祂的视线,虽然祂从来没有看向这边就是了。但是紧接着祂就喷出来一口鲜红的血液,看到那摊血液的瞬间,仇牧的脸色变得铁青,他从血液中感受到了,那是异常恐怖的能量,自己体内的那一抹本源,不一定能当成他所以顾忌的底牌。
紧接着,祂虽然还是一张笑脸,但声音中已经是哭腔了,随后,祂低下头,细细的哭声传入了仇牧的耳中。
仇牧站起身来,用手拍拍自己的衣袖,想朝着祂走去。虽然他不知道祂发生了什么,但是祂对自己没有恶意这点还是知道的。
“不用了,我好了,把你藏在那边的小女友请过来吧。我会尽可能告诉你一些事的,虽然没多少能说的就是了。”祂抬起头,擦干眼角的泪水,看着那个已经站在自己身边少年,他似乎是有点了解母亲的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