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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管,他不管说什么,你就说是我的命令,让他来找我。”
楚向北这话参谋自然是很明白的,这次事情闹的很大,可以说完全影响了军队的形象,换个地位低一点人根本扛不住压力,其实楚向北完全可以低调处理此事,但是他现在对自己说出这句话了,那结论就很明显了,赵紫衣这次别想好过了。
“是,阁下!”
参谋应了这么一句,便退了下去。
…………
情况远远比想象中的要糟糕,军营的禁闭室内一片狼藉,桌子和凳子都被推翻在地,水壶被摔的粉碎,赵紫衣披头散发,破口大骂,哪里还有平时英姿飒爽的模样:“楚向北呢!让楚向北过来见我!为了那个小贱人,他竟然敢这么整我!他怎么敢!”
禁闭室外两名负责守卫的士兵吞吞口水,彼此对视一眼,装作没听到。
“你们两个没听到我说话吗?让楚向北过来,不,现在给我打开门,我要去见楚向北!”赵紫衣双手砸门,透过门上的缝隙,狠狠瞪着两名士兵。
两名士兵一动不动。
直到,一辆军用吉普车在门口停住,一名穿着军装的少校从上面下来,走到禁闭室的门前。
“立正!”两名士兵立正对少校敬礼。
“我要带人出去,现在把门打开。”少校从直接摊开手里的文件,面无表情的说道。
两名士兵接过文件,看到上面的署名和盖章,才点点头,转身打开了门锁。
门锁刚开,大门就被人从里面狠狠踹开了,赵紫衣一身戾气的走出来。
“小姐。”少校连忙走到赵紫衣旁边,低声唤了一声。
“我爹那边怎么说?”赵紫衣看清少校的脸,认出了对方是自己父亲的手下,脸上的狠厉才收敛了些。
“阁下说让您先离开这里,避避风头,这里的事情他会和楚将军交涉……”
“离开?”少校的话没说完,赵紫衣已经冷笑的反问了一句。
“你让我离开?把我这么欺负了,就让我认了?开什么玩笑!”赵紫衣泼辣性子不改,直接向军用吉普车走去:“带我去楚向北的办公室!我要给他亲自给我解释!”
“小姐!阁下说……”少校连忙想要拉住赵紫衣,却被赵紫衣狠狠甩开了。
“别给我阁下阁下,我爹怎么想的你有我清楚?我现在就要见楚向北,他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事没完!我给他面子,他把我当什么了!讨好小情人的工具?我赵紫衣还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说完,赵紫衣坐上吉普车的驾驶席,狠狠关上了门,也不管站在原地满脸为难的少校,一脚油门,直接向着本部大营驶去。
…………
办公室内,楚向北一身冷漠的坐在沙发里,手里正翻看着手中的资料,参谋就站在他的旁边汇报工作。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参谋很快便抬起头朝门口望了过来,进门的居然是赵紫衣。
“楚向北!”
赵紫——
>>衣一看到楚向北的身影,整张脸顿时就布满了冷笑。
楚向北也懒得看她,将手中的文件递给参谋,参谋会意的接了过来走到一旁,换了一份新的文件交给楚向北。
“楚向北!你没听见我在喊你吗!”视若无睹的模样让赵紫衣快要气炸了!
好半晌,楚向北才抬起头,清冷的目光落在赵紫衣的身上,“你是怎么从禁闭室里出来的?”
“你管我怎么出来的!都是你做的对吧,楚向北!”赵紫衣轻颤了一下,盯着楚向北看了好一下子,才冷冷的问道,美目里有一丝难以掩饰的冷意,藏在衣袖下的双拳握得发紧。
“你做出这幅样子是为什么呢?那份文件上的所有资料你也看了,有哪一件是不属实的?如果你不想罪加一等,最好现在立刻回去禁闭室,等待处理结果,不然让我派人送你回去的时候,就别说我不客气。”
楚向北抬着头,淡淡的看着赵紫衣,掩藏在平静目光下的,是深刻的冷厉。
赵紫衣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可以看出其正在努力的隐忍着怒气,眼睛里瞬间闪过一道阴冷的寒意。
然而赵紫衣自己心里也很清楚楚向北所说的事实不假,文件上的那些资料都是真的,而且连照片都有,想要否认都变得困难,一连好几个深呼吸之后,她终于压制住了怒火。
她咬牙切齿的对楚向北说道:“你真是没想到,你竟然把我调查的这么清楚,真不愧是楚向北将军,情报收集工作比特殊部门还要强,他们在你面前只配吃屎!”
楚向北不可置否的点点头。
“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做这一切,是不是为了你那个小情人!”
赵紫衣忽然瞪大眼寒着脸看着楚向北,隐忍着濒临爆发边缘的怒气,冷冷的望着楚向北。
楚向北给一旁的参谋递了一个眼色,参谋很快便会意的收起楚向北刚刚签字好的文件,收拾好文件夹退了出去。
“回答我!是不是!”
楚向北不答,但是那面无表情的模样,答案已经昭然若揭。
赵紫衣脸上开始阴晴不定起来,美眸里充斥着一股难言的愤怒,大步走到楚向北面前,双手紧紧摁住跟前的桌面,望着跟前的楚向北,冷声道,“你就为了讨好的你的小情人,就要存心要毁了我是不是!我就行哪里对不起你了,你竟然要毁了我!楚向北,原来你这么恶毒!”
“恶毒吗?”
楚向北眯着眼睛,冰冷的视线漠然落在赵紫衣那张因为愤怒几乎要扭曲的面孔,“比起你所做的一切,这些都不过是小儿科罢了,你靠着家里的权势,短短5年时间,从一名新兵升到了上校的位置,我不否认你的能力,但你一路攀升时用的手段太过了吗?”
听着楚向北这番话,赵紫衣的脸色顿时阴沉得难看起来,隐藏在眼睛深处的锐利忽然破冰而出一般,紧紧盯着楚向北,声音也染上一丝凛冽的冷意,深深吸了口气,在楚向北面前说:“难道你不是吗?你才多大?你今年过了才刚刚30岁!但你已经是上将了!究竟我们谁的步子跨的大!你敢说你没有借助家里的一点权势?难道不是因为你家在俄罗斯的势力,所以上面才让着你,给你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