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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小少爷,你有没有见过另一个自己?”
从纽约区出来后,滕秀星问了赤司征十郎这么一个不明所以的问题。
赤司征十郎想到了刚才的电影。他觉得滕秀星会问出这种问题一定和刚才的电影有关。但是电影的主题可不是“另一个我”。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走在前头的身影。这时滕秀星仿佛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停住脚步,侧过了头。
对上那股在莫名之间略显成熟的眼神,赤司的心中生起了一股违和感。
滕秀星眨了眨眼,“怎么了?小少爷?”
那股违和感消失了。
“不,没什么。”
赤司以为这个奇怪的发展会到此为止。但是他没想到第二天早饭的时候,滕秀星又一次提起了这个话题。
在此之前,赤司研究过滕秀星的资料。并没有发现任何与他那奇怪的话题有关的事件。
“我偶尔会梦到另一个我。”
滕秀星搅动着果汁里的吸管。周围小孩子的声音时不时地响起。在这一片嘈杂的环境中,赤司觉得这他们这一桌有点安静。
不,是*屏蔽的关键字*静了。
“我希望你提起这个话题不是为了给夏日增加凉意。”
看着赤司正经的样子,滕秀星扑哧一声笑出来,两手挂在椅背后,他仰着头,喉咙动了动,继续说。
“另一个我生活在一个很特别的地方。不,也不能算是特别吧……”滕秀星纠结了会儿,不是很能清楚地描述这种特别又不算特别的奇怪的话。
其实赤司不是很明白滕秀星为何会突然跟他说起这件事。这种在他看来属于私密的事,诉说的对象不该是他。或者说,滕秀星这样的人是不会跟人提起这样的事。
不过他的修养告诉他认真地做个倾听者,或者适当的时候给个意见。
那个世界——在滕秀星看来或许是未来世界。实在是个很不可思议的世界——人类的心理状态和性格倾向都能被数值化。人类所有的感情、欲望、社会病态心理倾向等等这些毫无实体的东西全部被记录并管理,为了所谓的“完美生活”……人类简直就是笼中之鸟。
很不幸,另一个他从小就被断定为潜在犯。
“那么关于这个话题,最准确的问法应该是——未来世界中,人类的思维是否会被智能取代。”
赤司关注的是这一点。听了滕秀星的话,他有种窥探了未来世界的惊奇感。但事实上,他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如果未来的世界真是如滕秀星梦到的那样,他真的会笑出来。
“那么后来呢?”
“是说另一个我吗?”
滕秀星视线瞥向了窗外,再转过头的时候说,“后来他*屏蔽的关键字*,因为发现了笼中鸟的秘密。”
所谓笼中鸟的秘密究竟是什么,滕秀星每次到发现秘密的时候,他就醒了。
是世界的意志切断了他与未来的沟通吗?
“别想太多了,只是梦而已。”
赤司淡漠地打断了滕秀星的沉思。
“如果是梦,那么究竟此刻是梦还是梦中为梦?”
赤司扯扯嘴角,“滕,你不适合研究哲学问题。”
“还有,你究竟是这个世界的滕,还是所谓[梦中的滕]?”
滕秀星歪头看着他,随后露出一个笑容。
“撒,谁知道呢……”
——
玉藻前没有嫁成女儿,不仅如此,还得知女儿对负心汉用情至深,一夜之间差点白头。幸好卖药郎有速速救心丸,愣是把白头发抢救回来了。
鸟羽月觉得玉藻前可能是苦肉计。
他当初就是用苦肉计追的抚子。
不过也因此,对于爱花和鸟山石燕这件事,鸟羽月有了大概的了解。鸟山石燕的行踪,她也会帮忙留意。
不过鸟羽月对鸟山石燕也忘得差不多了。何况二十多年过去了,曾经的翩翩少年郎,现在也该是个大叔了。
“他若在世,我总会找到他的,不管多久。”
爱花趴在鸟羽月的膝头,看着远处坂田银时教导沢田纲吉。眼镜少年和神乐在一旁帮倒忙。沢田纲吉觉得这比被里包恩操练还有累。
她轻笑着说:“让阿银当老师,是再糟糕不过的事了。”
鸟羽月慵懒地支着头,眼也不抬。
“虽然看着不着调,但意外得令人信服呢。”
鸟羽月在信太森林没呆多少时间,婚礼结束后的第三天就准备回并盛了。
卖药郎打算跟她一起走。他说打算休整一段时间再进行旅途。
鸟羽月自然是没意见,虽然和卖药郎在一起总是会经历奇怪的事件。不过,这些奇怪的事件说不定还能带来灵感。
在信太森林期间,她有了一个不成熟的想法。她打算在彭格列指环战后出道当漫画家。
她负责画画,织田作负责将她知道的故事用文字描述出来。
笔名都想好了,就见鸟羽作之助。
鸟羽月有种预感,他们可能会火。
——
一同跟着回去的还有坂田银时他们三人,在听说集齐龙珠并不能召唤神龙后,他们就打算跟定鸟羽月了。
知道他们来历的人,一定有方法知道他们回去的路。这就是他们的脑回路。
鸟羽月虽然不知道他们回家的路,但对他们三人也很有兴趣。毕竟异世来的旅人,怎么说也不该随意处置。有一就有二,既然他们能来这里,说不定也有其他人来这里呢?相反的说,说不定也有这里的人去其他的世界呢……
鸟羽月想要弄清楚这件事。
所以坂田银时这三个人必须得留在自己的身边。但是光着三天就见识到了神乐的食量,鸟羽月认为自己的资产估计撑不到一个月就会被吃穷。所以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他打算将三个人交托给了彭格列。
沢田纲吉一听,脸都绿了。
他已经见识到了三人精神攻击的可怕程度。
“小哥你这样不行啊,作为黑帮老大,怎么连指甲盖的精神攻击都受不了了呢?”
“……所以说不是什么黑帮老大。喂喂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鼻屎偷偷擦在我头发上了啊!!”
坂田银时弹了下手指,鼻屎精准地弹到了沢田纲吉的眉心,成了一颗痣。
沢田纲吉:……
死命抠眉心!
“现在的年轻人不行啊,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眼镜少年推推眼镜,镜片泛起一道白光。
“阿银,我怀疑你在搞黄色,虽然我没有证据。”
神乐学着坂田银时的动作,鼻屎弹到了眼镜少年的眉心。
“新吧唧的内心真是太肮脏了!火箭炮是要忍不住发射了吗啊噜?”
眼镜少年:……
“毕竟是十几年的DT啊,小神乐要表示理解。青春期的少年嘛,总是会想一些色色的事情。像是床底下啊,包着教科书封面实际上是小黄书什么的……阿银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坂田银时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说道。
在和坂田银时等人的相处虽然短暂,但沢田纲吉已经明白了与他们的相处之道。
少跟他们说话。
所以在这种不堪入耳的话题中,他脸红心跳地保持沉默。
鸟羽月和卖药郎走在最后头。对于前面几人的话题,并未过于关注。她在听卖药郎说一件事。说起来这件事她也有所耳闻,在来大阪的路上。
京都一户叫二阶堂的人家,孕妇怀胎十五个月未曾分娩,在排除了医学上的问题后,唯一的可能或许就是灵异事件。
卖药郎对这件事很感兴趣,所以打算去看看。
“你这个看看,我觉得很有问题。”
卖药郎露出了一个清浅的笑容:“哦,是吗?不过很有兴趣不是吗?这夫人的体内究竟是什么呢……”
所以在回并盛之前,他们打算去京都二阶堂家看看。
鸟羽月原本打算让沢田纲吉和坂田银时三人一起先回并盛。
但四个人都拒绝了。
坂田银时三人是抱定鸟羽月大腿了,怎么说也不会离开她一步。
而沢田纲吉在跟着鸟羽月和回去被里包恩操练之间选择了前者。
可能在他看来,和鸟羽月在一起会让他忘记黑手党的事。
可是*屏蔽的关键字*,和鸟羽月在一起,会让他遇到比黑手党更可怕更不可思议的事件。
鸟羽月打了电话回并盛,接电话的织田作说滕秀星也去京都了,和赤司征十郎一起在洛山高校。
鸟羽月内一开始没怎么在意。
直到她在二阶堂家的门外见到了他和赤司,还有一个少年。
“老师?”
鸟羽月转过头,看到太宰治和一个戴着帽子的青年现在一起。
“太好了,在这里见到老师!”太宰治看起来很高兴。鸟羽月觉得太宰治的眼神不一样了。
他身边的青年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鸟羽月一行人。最后将视线定格在鸟羽月的身上,眉头深皱。
“啊,是江户川先生!”
少年人的嗓音充满朝气从不远处传过来,目露崇拜地望着青年。
“新一你慢点!”少女急急地跟随少年的步伐而来,气喘呼呼,“真是的,突然一惊一乍的……”随后看到众人的目光望着他们,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啊,不好意思,我是毛利兰,这是工藤新一,初次见面,你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