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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兄急忙将自己的上衣脱下来盖在她身上,自己只剩下一件短袖。
陆无忌本来就穿了一件短袖,他没法脱。并且凌老师刚还说他是小屁孩来着,她一冷,自己又变成大男人了?
“老师,按照你的名字来说,您应该比我们更耐寒!”陆无忌道。
“滚!今晚还不是因为你,你还好意思说!”
陆无忌忽然握住她的手,凌寒本能地一缩,想要挣脱,忽然觉得陆无忌手心里传来一股暖流,顺着自己的个手掌、胳膊迅速传遍全身,刹那功夫只觉得全身暖洋洋的。
她本来想问你这是不是某种内家真气,但想到如果一问,叶兄就知道两人手掌相握,虽然这是陆无忌在帮助她抵御寒冷,不存在什么私情暧昧,但这种黑灯瞎火的情况下,叶兄必然会多心,会难过。他为了自己抛家舍业的找到这儿,自己虽然不是怎么喜欢他,可也不能拿陆无忌这孩子刺激他呀。
所以她只好默不作声,心中倒是又惊又喜:“这小子难道就是天机处算出来的那人?如果是,我就立了大功了啊!但我的运气真的这么彪悍?到这儿没几天就给我碰到了?若他真的是,我难道真的要与他……诶用这种方式获得星格,也太羞人了。”
转念又想:“也许是我多想了,这家伙只是炼了一种内功而已。不过这内功倒也挺厉害,助我御寒不说,一招野马分鬃将青龙帮神鞭啊,峨眉高手啊、十八罗汉啊打得哭爹叫娘。他还非常阴险,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地上摸索那么多碎砖头,一举将车灯全部砸灭,老娘还打碎了十几盏呢,嘿嘿,若非如此,我们肯定不能抵挡百十人的围殴,后果不堪设想。”
陆无忌在赵老三出场的时候就预料他一旦落败,就是围殴的场面,所以与凌寒合谋用石头砸车灯,他再趁乱将他们的人拖出来乱扔。
他力量巨大,反应如电,从人丛中拖一个人出来再抛出去,就像拿着篮球投篮一样轻松,所以灯一灭,人影又乱飞,三人很轻松就从车上翻过跑出包围圈,连燕古城那样的江湖老手都没防得住。
跑到这条土沟之后,听得四周寂静才停了下来,一时却不知置身何处,只好躺在沟里等天亮。
凌寒得陆无忌内气御寒,浑身温暖如春,胡思乱想一阵竟然睡着了。
叶兄抱着膀子蜷缩如虾,其实他的太极功力很深,虽无内气,身体素质毕竟不凡,夏夜中的凉气还是能够抵御的。
三人并排躺在沟底,凌寒在中间,各自保持着一尺宽的距离,叶兄追求凌寒多年,爱是真爱,所以对女神特别敬仰,此时虽然近在咫尺,女神没有表示,他也不敢趁机靠上去蹭蹭什么的。
叶兄是一个君子。
陆无忌虽然握着凌寒的小手,心中却也没啥杂念,星兽系统没有吞噬过与凌寒气质相应的花朵,也没有放出魅惑之气给他们捣乱。
这儿没有城市的雾霾,天空格外澄净,星星都很明亮。陆无忌看着星空璀璨,不知为何,他又想起骚老头的那首诗:
帅侠智暗印福寿
杀狼破囚禄阴阳
收得南北十四令
天罡地煞皆俯首
快到天亮的时候,陆无忌睡着了。但是很快就感觉有点异样,他睁开眼睛,发现天已经大亮,而叶兄则站在那儿,用一种难以言宣的目光俯视着他,准确的说是俯视着凌寒他们二人。
凌寒也在此时醒来,与叶兄的目光一触。啊呀一声,跳了起来。
原来陆无忌睡着之后,内气就不再传导,她当然感觉冷,而睡梦之中也知道温度是陆无忌这边传过来的,便翻个身向他靠近,正如飞蛾扑火。
这一翻身,一条腿就搭在陆无忌的腿上,一只手臂搭在陆无忌的胸脯上,这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并且还有两只手紧握着呢。
“好,你们俩,真好!我可真是多余啊,对不起,耽误你们了!”叶兄眼中犹如喷火,咬牙切齿地说完,转身就走。
“叶兄等一下!”陆无忌急忙追上去,这个误会他必须消解,否则太对不起凌老师了。
他撵上已经爬上坡顶的叶兄,伸手要与他相握,因为只有发放内气让他感知到热流,他才会相信他只是帮助老师御寒。至于凌老师睡梦中翻身翻到他这边,实在是对温度的渴求所致,并不存在什么私情,唉,这特么真的很难解释清楚,但陆无忌却不能不解释。
“你他妈想干什么,滚开!”叶兄一缩手,避开了陆无忌。若不是昨晚陆无忌的表现太惊艳,他自知不是对手,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这还不能解恨,最好是将他杀死然后再挫骨扬灰!
叶兄昨晚出现,陆无忌一直没看清他的容貌,此时旭日东升,却见他五官端正,鼻直口方,年龄很难判断,因为他眼睛下有眼袋,看着面容显老,说三十多也像,二十七八也行。
此时更因嫉恨与愤怒,脸色狰狞扭曲,不但更显老,也更丑陋。
“叶兄你误会了,我昨晚握着老师的手只是帮她御寒,不信你把手伸过来试试,我练过一门内功可以发放外气。”
“陆无忌你不要跟他解释,让他滚蛋好了!我凌寒的为人,天日可鉴,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释!何况他也不是我的什么人!”
凌寒在沟底没上来,仰着头说道。
叶兄似乎有些意动,因为人都倾向于相信有利于或者对自己有好处的论断,他也知道凌寒个性磊落作风明快,绝对做不出向男人投怀送抱的事情。
可是想到凌寒抱着陆无忌睡觉的情状,他还是愤怒塞胸想要杀人。
哪怕他俩真的是无心,这幅画面也会永远的刻印在自己脑海里,即便自己与凌寒结婚,在新婚之夜他也会想起这一幕,这就是一根毒刺,他永远无法拔除了。
蹦蹦蹦忽然传来一阵响动,坡顶两人回头一瞧,正是传说中的‘砖机’,是一辆拉着半车红砖的手扶拖拉机,在不远处一条半沙半泥的路上慢慢行驶,车头黑烟滚滚。
陆无忌一看,也顾不得解释了,急忙跑过去。
“老乡拉砖到哪儿?”
“良乡啊,干嘛,想凑车就上来。”司机脸黑黑的,说话倒也爽快。
“这里离良乡多远?”
“前边十几里路,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