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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意意见状,也不逼迫他,继续道:“而且梅贵妃好似也跟南疆有些什么关系,你说如今最得皇上盛宠的梅贵妃,会不会就是传说中已经消失很久的南疆圣姑呢?”
谢礼闻言,掀动眼眸,看了眼沈意意。
随即自嘲一笑,太阳直直照耀在他身上,却徒增落寞。
看到这样的他,沈意意心口猛地一痛,但只是一瞬,就恢复正常。
“我依然说了这么多,眼下请谢公子说吧,我身上有什么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沈意意坦然对上他的目光,不理会或者躲避他那种受伤的神情。
谢礼闻言,好笑地瞧着沈意意,只是一瞬,便恢复如常。
“在下什么都不是很想要。”谢礼淡淡开口,随即垂眸看向杯子里的水,缓缓道:“沈小姐,还是请回吧。”
沈意意看他这幅态度,自知今日是劝不动谢礼了。
她也不在意,站起身来便要准备离去。
“对了沈小姐,以后这种没有证据的事情就莫要往外传了,在下乃一介草民,对皇位,对秦小姐皆没有非分之想。”
谢礼看着她的背影,在她踏出房门的那一刻,骤然开了口。
眸中的狠厉快速划过。
她若是出了这个门,肆意宣扬。
那性命不保!
沈意意愣了一瞬,没有转身回头,她淡淡开口:“谢礼,隐藏了这么久,为何不忍了?”
她能完全感受到谢礼扑面而来的杀意。
话一出口,谢礼喝茶的动作一顿,神色自若,答非所问道:“沈小姐,在下从未忍耐过。一介草民而已,谈何隐藏呢?”
话落,便不再给沈意意接话的机会,他身影一闪,起身躺在了床榻上。
假寐。
他虽这样说,沈意意心里却无比的清楚,谢礼不想忍耐的原因无非就是因为她戳破了他。
可令她想不通的是,为何谢礼不愿意与她合作。
毕竟,先选择以她为跳板,不接受不拒绝的是他呀。
-
南安王府。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
“小姐,谢公子方才带人捎话来,三个时辰后让您去玉楼找他。”
沈意意刚吃完午膳,躺在软榻上正思索着怎么劝说谢礼时,便听到了小夏的说话声。
她连忙坐了起来。
“小姐,奴婢虽在门口,可到底也听到了些您和谢公子的谈话,他方才拒绝了您,眼下又约您去玉楼做什么?”
小夏疑惑。
沈意意倒是丝毫不好奇小夏会听到,也不担心她会说出去。
她挑了挑眉,“谢礼活下去的唯一一条路便是努力向上攀爬。”
他这个人,心思深沉,怎么可能甘心做一辈子平民百姓。
“而且,我是南安王最宠爱的女儿,就凭着这个身份,你觉得谢礼真的不会动心吗?”
沈意意反问道,嘴角带着许久不见的玩味的笑容。
小夏经沈意意这么一点拨,突然醒悟过来。
也对哦。毕竟谢公子整日看起来阴沉沉的,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小姐这个身份,无异于是给他增添了一块儿很大的跳板。
“不过,他动心是一件事,要不要接受,又是另外一件事。”
沈意意想到此处,摇了摇头,一副苦恼的样子,显然这是个棘手的问题。
“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小夏听到此话,极其不解。
谢公子都已经约她见面了,怎么还会不接受呢?
沈意意并没有回答她。
这局看似是她赢了,实则她什么都没有得到。
皇后的步步紧逼,秦璇璇的立场不明确,太子的突然出现。
这些好似是有人在背后专门推着她走。
逼得她不得不找谢礼帮忙,甚至每一次她有打退堂鼓,想要远离这些是非的时候,总会有人找上她。
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推动着她和谢礼的接触。
不得不说,对方的算盘打的是极好的,最起码打的连沈意意都猝不及防,甚至是没有多余的思考时间。
这盘棋,她输了吗?
沈意意不由得在心里默问。
可闭上眼一想到将来南安王府死伤无数,尸体遍地,血流成河还有那凄惨绝厉的哀鸣声,她紧握住拳头。
还有她怎么跪在谢礼面前求饶,都难逃一死的画面。
沈意意心就开始疼起来。
不,不会输,也不能输!
就算为了整个南安王府,她也不能就这么认输,她这次就算死也要拼命护住南安王府,和她自己一世无忧。
沈意意一个人躺在软榻上发呆。
良久,小夏忽然是想到了什么,“小姐,奴婢方才听出去时,好像听到了王爷和少爷在谈论宫中事情,似乎是......”
小夏想了想,“似乎是今日刚下朝,梅贵妃便跪在了御书房,求皇上将凤印交于皇后。”
哦?
真是有趣。
沈意意听着小夏的汇报,越听越觉得好笑。
“听闻是皇后昨日罚了梅贵妃身旁的一个宫女。”
沈意意闻言,敲打桌子的手一顿,“这还没怎么开始玩儿,孟寒季的后宫倒是先开始了窝里斗。”
不屑的勾了勾唇。
-
玉楼。
依旧是三楼。
沈意意和小夏过去时,谢礼早已在包厢里等候多时。
她坐了下来,面前的茶袅袅炊烟,茶香四溢。
“沈小姐,你能给在下什么呢?”
谢礼也不避讳小夏,问道。
给什么?
半眯了眯眼,沈意意反复咀嚼着这三个字。
“皇位,秦璇璇,我都可以给你。”
沈意意十分笃定。
“可这些,在下自己也能得到。”
谢礼轻笑一声,品茶。
沈意意:......
谢礼说的没错,他凭自己也能做到。
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半晌无言。
沈意意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手指接着有规律的敲打着桌子。
这是她思考问题一向最喜欢的做法,仿佛这样,她才能很快的理清思路。
良久,她轻启朱唇,挂着一张伪善的笑容,开口却是冰冷无情,“那我若告诉你,秦璇璇两年后会死于太子之手呢?”
谢礼猛地攥紧手指,不可置信。
他随即有些反应过来,自己的情绪过于激动,收敛后,追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沈意意敛眸,顺手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这是解救秦璇璇的药,是毒也是药,是真是假,两年后这个药见分晓。”
她冲谢礼挑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