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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茶之法相比果干更显创新二字。
既无前人为先创,又新意无比,口感清淡果干甜润,陶源连品了三种,连连点头。
“这果茶相比果干可以四季饮用,靠它暴富那恐怕是不能了,但细水长流还是能挣不少。”芒一融在心里盘算着小算盘。
“暴富?”哈哈哈,陶源大笑,“这二字甚妙!”
“不过皇子无需谦虚,这果茶也许另有机缘。”陶源一脸高深莫测。
“嗯?”芒一融挑挑眉。
“也许会暴富的,不过依老夫之见,定会不赔倒是。”
这茶叶配上水果干亦或是果脯,每一样品种各有不同,成本亦是相差甚多,这利润及新品空间甚大啊,这主意当真是妙!
芒一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不过这水果之事你还需要和茶楼的扈掌柜谈,他负责这方面。”
“好”
陶源了然,点头应道,心里已然有了主意。
芒帷月翻了个身动了动手指,便又清醒了半分,迷蒙之间听到一声清哨顿时了无睡意,伸手挥了挥。
正在一旁添茶的绣水见状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片刻钟走回至芒帷月身边,将一小纸筒递给芒帷月。
芒帷月揉了揉双眼,手指滑动满满推展开,看了看忽而轻笑出了声。
“怎么了?”头顶上传来疑惑的男音。
芒帷月抬眼看去,迷之角度却依然倾城艳丽,刚睡醒就见到这样一幅美景,芒帷月出奇的没有被打扰睡觉的怒气,嘴角微微抬起,将纸条低了过去。
百里南卿一顿,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纸条接了过来。
嗯......
这上面写的什么??
一堆凌乱的符号令百里南卿疑惑。
“呵呵”芒帷月见那呆萌模样,心情大好,心生逗弄之意,“这是密报。”
果然,百里南卿一听到“密报”二字面色一顿,有些慌措。
皇家秘辛他还是多多少少有听一些,所以每个皇子皇女都有自己的暗线吗,他会不会知道了什么......
芒帷月侧了个身,“既然看了就逃不掉了,我给你指三个字,若是认出其他几个字就设你无罪。”伸手指了过去。
“此三字依次是请、流、铺。”
不待那人反应过来便又躺了回去,一脸笑意。
百里南卿错愕,回过神来定定的看着那字条,认真的宛如一个小学生般端坐研究。
这性子还真是简单单纯,芒帷月如是想,这古代大户鲜少有如此纯净之人了。
“那个...”
半晌后,头顶上传来声响,“我可能知道是什么了。”
百里南卿小心翼翼的措辞,面色尴尬,“秦相请罪,女闭男赦,京中流言,张氏铺敌?”
“是铺乱”
“奥,我说感觉有些不对。”百里南卿了然,点点头。
“不错”,才看了这么一会便猜到了,果真聪明。
“不过这是什么意思?”百里南卿扯了扯纸条,似是将那褶皱抚平,面有不解。
“还能有什么,秦家倒霉了呗,估计是九哥出手了。”芒一融适时的插上一嘴,秦幂母亲张氏娘家这些年在京中可是开了不少商铺,乱一乱还是轻了。
“呵,等着后招吧。”芒一融落下一枚黑色棋子后说道。
百里南卿盯着手中的纸条,似有所悟。
言情小说的套路万变不离其宗,但套路之后的结局却各有不同。
秦二小姐一事,先不知哪来的突如其来就喜欢上了九皇子,就连这后续可用“卑鄙”二子来形容的小伎俩,亦不是她一个脑子就能想出来的。很显然,明眼人都知晓,秦丞相聪明了一世,事出当晚便已反应过来。
人散后,动用家法将秦二小姐秦幂打了个半死,关禁闭半年,其母张氏扣月钱三月。被无缘无故扯进来的秦家二儿,在丞相夫人的力保之下,就这样不了了之。
此一事,秦丞相自认理亏,思考到夜半也未想出对策。
谁曾向次日流言遍布京城,一时成为继舒家嫡女舒白求亲之后的又一大事。
而这流言被模糊的另一个男主角九皇子,竟然宴会中途有事离开,回府后亦是忙碌外不接客,令众人忍不住猜测,亦是令秦丞相捉急。
流言,流言,亦无凭证又无约束,全凭想象力和一张嘴。
京中流言自然有愈演愈恶劣之势,版本各有不一,既无所发生,又已有惩罚,皇帝听的一乐。那模样颇为八卦,最近这京中真是少男少女相恋的好时候啊,这周围都是些情爱打闹之事。
“这哪里是打闹了,”瑞妃坐在御花园的石凳上伸手剥着果子皮,“以小见大,秦家那女子妾身亦见过,性子软糯哪里是会出这主意之人,这背后之人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思。”
瑞妃聪慧灵动,说话一向胆大直白。京中所发生之事第一时间就能传到宫中,瑞妃娘娘一大早就将九皇子叫到宫中知晓了整个过程,心底不自觉的气愤,连跟皇帝来御花园散步也忍不住嘀咕道。
“嗯”皇帝应声,并未发表感慨。
“陛下就知道嗯,这次要不是一融在,老九就遭殃了。”
“还得亏了一一、一融这俩孩子,要是老九那个木脑袋,这次就得认栽了。”
咳咳,皇帝轻咳了两声,没有回答。
瑞妃不解气的将果肉递了过去,眼神略薄怒,这秦家着实大胆了。
不远处,太监总管建福公公缓声走近小亭,微微施礼,“陛下”
“嗯”
“秦丞相来了”
皇帝闻声抬眼,目光与瑞妃相对。
宴会一事事发时并无九皇子的半点身影,又无任何凭证如同那秦家二小姐所言,若是心思缜密如左丞相般自是有办法应对,下下策方为面见圣上亲自请罪。而秦应这一举动,一来一回更像是坐实了事实一般。
但圣心难测,武将出身的秦应年纪大了也不改那毛病,在流言更严重之前莫不如担下责任,避免留有祸根。
秦丞相这一步说不出对亦或是错,得皇帝信任与埋下祸根,他宁愿选择前者。
显然,他的选择是对的。
皇帝本身并未在意,只当做小辈间小打小闹,更何况并无下药逼迫之类之事,事未发生。至于臣子家事儿女惩戒就交给人家自己吧,教育了几句便大事化小放人回府了。
偷听墙脚的瑞妃闻声狠狠的扯了扯手中的纱绢,没成想方才怕皇帝生气而未提及下药一事,竟然给了秦应钻空子的机会。
不行,这事儿没完。
这事儿,当然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