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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紧双拳,一开始她只是想着,为自己出口气,有仇必报,替原主找回公道,调查出真相,只此刻她内心当中,却燃起了一股强烈的想变强大的心在滋长。
因为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人还想帮助别人调查真相,在这个充满奇异能力的异世,她恐怕活不过一集吧!
只是为什么突然觉得头好晕,不行,她不能晕,她还没搞清楚状况呢!
她不知道,在她晕了之后,另外一个人从院子里走出了,他一袭黑衣,在暗魅的夜色下,显得像一头孤寂的狼,立于峭壁之上,只是眼底的冷漠,让人觉得他似乎是没有感情的雕塑。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那倒在地上的慕清尘,眼里没有任何感情,“这就是和他联姻的傻子废物?”
他易凌墨这一生立誓要登上权力的顶峰,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在所不惜,几年前的青山寺的大师曾预言说,这将军府的慕明珠是携凤命的女子,并且民间有传言:娶凤命者,可稳江山!
如果那个傻子携凤命,也许他还会考虑践行婚约,即便名誉会受辱,现在看来慕明珠携凤命,那他也省去不少麻烦。
他对于权力的追求,向来是无所不用其极,设计让慕明珠爱上自己,并且怀上自己的孩子,不过都是好顺水推舟的让慕明珠推掉和云煌国的婚事,另择良木嫁给自己。
只是没想到,云煌国的皇帝居然还不死心,居然还敢派使者来商议婚约之事,只可惜一切都被他抢先一步了。
云煌国这些年一直和自己暗自较劲,呵呵!那个皇帝还不是他的对手,他唯一承认过的对手,也就是那个残废了的王爷而已,可惜呀!
难道你就真的愿意看到云煌国在那个人的手里,逐渐衰败下去吗?看来命运之神似乎已经倾斜到他这边了呢!
七日后的迎亲仪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主人,这个女人怎么处置?”
鬼邑单膝跪地,出现在易凌墨面跟前,恭敬臣服的姿势,似乎等待着主人一声令下,他就把这女人直接咔嚓一般。
他望了一眼将军府之前发红光的位置,眼底尽是冷漠,“她就留着吧!还有用处,我们去那边看看……”那个人果真是来了!
不知很多年以后,当他再回忆起这一刻,心里有多么的后悔,如果这一世他抓住了,是不是结果就不一样了呢?
慕清尘沉沉的晕了过去,在梦里她看到了大片大片血色彼岸花盛开,那一簇簇如烈焰般盛开妖冶的彼岸花,在风中摇曳,如同翻腾的血海,有花的无叶,有叶的无花,花和叶生生世世错过。
而那血色的海洋中,却有一红衣徜徉在花海里,那女子额间有一朵彼岸花,明眸皓齿,唇红齿白,巧笑倩兮,那一袭大红色的绣满了彼岸花,使她显得更加娇艳得不可方物,只是那眼眸中流露出的淡淡哀伤,让她心底一颤,有些心痛!
头又开始发痛,她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那美艳的红衣女子究竟是谁?汗一滴一滴的从她脸颊滑落,泪也一滴一滴的从紧闭的双眸滑落。
慕清尘一夜睡得不安稳,贾氏母女也是彻夜未眠!慕清尘是被梦境扰的,而贾氏母女却是被婚约的事情愁的!
“娘,真的让我和慕清尘替换身份吗?”慕明珠总是有些不放下心,那个傻子,掉下那么深的悬崖都没有死掉,也不知是不是有什么奇遇,不过看慕清尘的武功路数,根本没有灵力!
也许是她想多了,毕竟她加入罗刹门之后,就已经颠覆了对这个世界的认识,实在是有太多诡异的东西存在了,现在看来慕清尘的确是一个死而复生之后,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看起来,的确是没什么威胁!
“不,你们不必替换身份,只是交换婚约而已!”贾氏似乎早已想到了办法,说得胸有成竹。
“那要是慕清尘不从呢?”
慕明珠抚摸着肚子,也许这个婚约本身就不是自己的,而这个孩子也是她……,她一日没有嫁入玄武国皇室,她似乎就一日不能心安。
一想到慕清尘那双凌厉又清澈的双眸,她就不禁想要杀死她,那傻子的眼睛的确好看,不过顶着半张毁容的脸,呵!估计也不会有人会喜欢你的吧!
所以慕清尘你这个婚约,就由姐姐来代替你了,如果不是你现在暂时对我还有利用价值,我一定不介意让你再死一次。
“她不会不从,傻子虽然不傻了,但她绝对逃不过这个!”
慕明珠看到贾氏拿出的那药丸,脸上终于浮现了笑容!
第二日,天微微亮,慕清尘一下子惊醒了过来,她一手扶额,一手捂住心口,为什么头这么晕,心口这么酸涩,一摸脸颊居然是眼泪,慕清尘心里惊异!
是什么事情,居然让她在梦里流泪了,她夜魅在现代向来是独来独往,孤独惯了,习惯了独来独往,即便任务再艰巨,再难,受的伤再重,她都不会轻易流下一滴眼泪,这一来到异世,穿越到这具身体里,居然经常莫名其妙的流了好几次眼泪,看来肯定是原主太多愁善感了!
她深深地叹息,看来这原主还真是活得太辛苦太累,不然怎么会自己都死了,身体的感觉还是不放弃那些伤痛!可换了她夜魅,以后可不许这身子这么爱哭了!
“哎……”慕清尘没注意到此刻,她怀里的血玉里,幽幽的传来一声幽远而苍老的叹息。
不一会儿,从门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慕清尘一下子警醒了起来,她都差点忘记了她现在还没脱困呢!只身在危机重重的将军府,四周都是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
唯一好在身上的内伤居然好了,怎么回事?好像昨天坐在那个男人身上时,感受到一股暖流,是那个人帮助了他吗?
她使劲甩了甩头,不对!那个人,就是个流氓男!她一定要将他狠狠的踩在地上揍!
不知为何,越是不去想,昨晚的画面就硬是挤进脑海来,她想起了堆积如山的尸虫,和那个轻薄了她的神秘的流氓面具男,这柴门不是被撞坏了吗?她抬头看了一眼柴房,一切都恢复如初,完全没有被破坏的状态,不可能!
昨天晚上的一切明明那么真实,怎么会消失得如此彻底,还有昨天那个面具男,他长什么样子?什么时候走的?
这个世界发生的好多事情,完全不能用现代人的逻辑去思考,处处透着诡异,总觉得自己在一点点儿的接近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