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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A悄无声息地站在女人的身后,在她将蛇收入自己的衣服之间时,一掌劈在她的后颈处,整个人便昏了过去。
蛇感觉到主人的昏厥,立马又窜了出来,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吐露着自己的蛇信子。
“嘶嘶嘶~”
大A的手潜移默化的移了过去,突然出手抓住了蛇的七寸。
蛇张大着嘴巴,露出凶狠的獠牙,毒液从牙尖喷射出,身体和尾巴缠上了大A的手臂,越缩越紧。
“小东西。”
说着,大A手上用力一扭,直接将蛇头拧了下来,掉在地上,然后用脚踩着掉落的蛇头,旋转着,往泥土里踩陷着。本来还在动的蛇头瞬间被踩的稀巴烂,只剩下蛇的下半身在泥土间扭打着,盘曲着。
大A看着面前这个他跟了一路的清洁工,冷哼一声,从她身上的衣服上永利一撕,撕扯下几条布,迅速地将她的手脚捆绑住。将她的嘴巴也用布条子堵住,扔在了密道靠墙边。
处理好了清洁工,大A伸出双手将刚刚晕倒在地的安娜扶了起来,用手轻轻地拍拍她脸上的泥土。
“醒醒。”
见她没有反应,大A伸出双手将她抱在怀里,刚刚准备站起离开的时候,突然弯下身去,捡起了她刚刚扔在地上的定位仪,然后将安娜护在怀里,从来时的路离开。
第二天醒来。
方余生掐掉了拼命呻吟的闹钟,从床上爬起来。
今天是周末,最近工作太忙,所以就讲闹钟多往后定了一个小时,准备多睡一会儿再去公司。
站在洗漱池的镜子前刷着牙,突然床上的手机传来震动。
“嘟……”
“嘟……”
“嘟……”
“喂?”方余生放好牙刷,绑好洗脸头巾,准备刚刚准备洗脸。
“方总监,您赶快看看新闻吧,出事了……”电话那头,李叔打来电话,父亲去海外市场那边谈生意去了,所以电话便打到了方余生这里来。
“什么事?”方余生一头雾水的挂断了电话,打开了新闻。
青石记忆有人跳楼了……?
新闻的照片上,是躺在大楼下的尸体,脸部被打了马赛克,身上穿着蓝色的条纹睡衣,大约是个中年男子。
蓝色的条纹睡衣……
方余生的脑子里好像一晃而过一个男人的身影,一个小男孩手里正拿着刚买的鱼饲料和找补的零钱。
“难道……”
公司门口,已经站满了记者。
方余生穿着黑色的包臀裙,白色的衬衫显得职业又端庄。
“方小姐,贵公司上次与华强集团合作的‘青石记忆’出了人命,据说是因为当时屋顶设计的玻璃材质出现严重的纰漏,才导致这桩命案的发生,对此贵公司有什么解决措施吗?”
女记者拿着无线话筒指着方余生,堵在她的面前要她回答。
方余生手里拿着文件夹,脸上面无表情的回了她一句:“不好意思,无可奉告。”然后拿着手里的文件夹挤开一条路。
藏在记者堆里的一个年轻女孩子此时探出了身子,望着方余生离开的方向看去。
“不好意思了,方小姐。”徐娅用几乎没有人能听见的声音自言自语着。
“小旭,你帮我整理一下死亡人员的身份信息,然后发给我,我确认一下。哦,对了……还有上一期的建筑材料的购进图和总账,一并从财务部那里给我拿来。”方余生按下回拨键,对着面前的座机说着。
时速新闻楼下,一辆白色的宝马停在修建规整的花园停车场里。
江子微戴着墨镜,右手扶着方向盘,左手食指和中指间架着一根燃烧了一半的香烟,手抖了抖烟灰,放回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
一个衣着绚丽的女子从楼梯间走出来,直直地走向停在她面前公路红色的玛莎拉蒂。
爱马仕的小提包,黑色的反光墨镜,正红色的口红,整个人张扬而艳丽。
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甄沁媛脸上眉飞色舞的,喜悦之情直直地写在脸上。
“怎么,不去和你的小助理一起吃饭?”刘思涵够了勾唇角露出迷人的微笑,手上打着方向盘和左转向灯,驱车离开。
“这不是你来了嘛,怎么突然想起来找我吃午饭?”甄沁媛一脸的娇羞。
“想你了呗,这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哼,那你之前不来找我吃饭就是不想我吗?”甄沁媛故作生气,双手插在胸前,撅着嘴。等刘思衡来向她认错。
“行行行,之后每天下班都来接你好吧。瞧你,想吃什么好吃的?”刘思衡向她妥协,故意迎合她。
“和你在一起,人家吃什么都可以的啦~”
“呵呵,好。”刘思衡一脸温柔的假笑,今天若不是看见新闻上,方正建材出了事,他才不会想到来这里找她。
餐厅里,舒缓的钢琴曲弹奏的节奏恰到好处。
“啊~”
刘思衡手上银色镶边的西餐刀具将牛排切成大小均一的肉块,叉子插起一块向甄沁媛喂去。
“嗯嗯,好吃~”甄沁媛腮帮子缓慢地咀嚼着,生怕自己的吃相不好看。
“对了,宝贝儿。”刘思衡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突然望着面前正在吃着的甄沁媛,“青石记忆的那个死者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甄沁媛听见他的询问,脸上的神情突然变得冷淡了许多,冷冷地开口道:“你说早上那个想跳楼自杀的新闻啊……不就是报道的那样吗?”
刘思衡早上看见新闻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反应就觉得这件事和面前这个女人有关系,尽管他没有证据,也不指望她能和他说实话。但是他依旧觉得自己帮得了方余生什么忙。
“哦,这样……那你知道这个跳楼的人为什么会想要自杀吗?”刘思衡用叉子插起一块肉放在口齿间细细咀嚼。
甄沁媛听他一直在问这件事,好像笃定她会知道些什么,脸上的表情很不耐烦。
刀和叉子“砰”的一下放在了盘子两侧,声音带着微微的委屈道:“思衡,你在怀疑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