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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这话都不用问出来的。
这个时候，柯霁就已经猜到了这个男人是谁。
能让温医生如此变了气场的男人，除了那个神秘的“小白脸”外，他也想不出别人了。
是他——
第一眼逆光的时候，他还没有认出来，再看一眼的时候，柯霁变了变脸色。
他要搞垮柯家又怎么会不事先了解到一些人呢。
虽然这个男人不是在柯氏工作，但他姜湛的大名柯霁怎么可能没有听过。
他原先还想过要找柯霁帮忙，现在看来……这个忙也不用帮了。
还帮什么？
柯霁变了变脸，忍不住一声冷笑：“是你。”
柯霁认出了姜湛，姜湛自然也是认出了柯霁。
柯家的事可是闹得沸沸扬扬，他不用刻意打听，就能知道。
柯家的人在之前也有找过他，想要让他做柯氏的专属律师，姜湛自然是拒绝了。
姜湛睨了他一眼，很是自然的走到时药身边，揽过她的肩膀在她脸上蹭蹭亲了一口：“老婆，我来了。”
时药没有拒绝他的触碰便是最好的答案。
柯霁一度握紧了拳头又松开：“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姜律师居然也会结婚。”
这样的男人无疑是优秀的。
与他有着相似的情况，至少从家庭某种角度而言来说，这个人也很是优秀。
可是现在面对这样的一种情况，他只想把过去的那些认可给粉碎。
他不甘心。
就是不甘心。
为什么站在温医生旁边的那个男人是这样一个人……
不甘心的最重要的一点，是让柯霁也明白，他以为可以等事情结束后，他还能再插上一脚，可是现在，看看姜湛，再看看温医生，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是别人插不进去的。
不甘心是因为他明白，真的插不进去。
他以为的真的只是他以为。
“没有什么想不到的。毕竟我老婆貌美如花，从脚跟到头发丝儿都是满满的优秀，不快一点若是让别的有心之人起了心思可就不好了。”
说着说着，姜湛又停住了，唇角的笑意在面对柯霁的时候又变得不一样了。
“不过柯先生，现在柯家的事情那么多，好好保重身体，不要总是来找我老婆拿药，不然等身体垮了，又没有对象，到时候没有人再给你烧点纸钱到了地下又是被欺负的。”
亲耳听到他告白，又是亲眼看见他看老婆的神情，姜湛觉得自己还算客气的。
当然，也是因为老婆在，他才收敛了些。
柯霁气得发抖。
捏紧了拳头，他看向时药，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其他的情绪。
然而始终无获。
她有特别的温柔，但那都不是他的。
柯霁心知肚明，却又心酸无奈。
他也没想到自己就是真的喜欢上了时药。
原本以为在看透柯母的事情后，他就已经对感情这种事不抱任何看法，这感情来地突然，也……灭得极快。
谁能想到……
“姜律师未免太过于自信了。”
姜湛的自信是时药给的，柯霁现在也只能嘴硬，不愿意落得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