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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玉歌冷哼，“敢打主子，就要砍手，否则，以后人人都这样下去，天下还有没有规矩了！”
陆晓棠身子害怕的抖了抖，很是惊慌的样子。
“如果是这样，那我被打了，为什么没有丫鬟被砍手。”
陆晓棠说着头更低了，更是抽噎哭起来。
陆玉歌一听大怒，“你哭什么？不吉利。”
陆晓棠缩了缩肩膀，委屈看向陆以娴。
明显，陆夫人精神不好，自己现在去烦她，简直是撞枪口。
所以，就找陆夫人的委托人，陆以娴。
“五小姐。”陆晓棠说着话，右手挽起左手袖子，露出一条被各种疤痕遍布的手臂，“以前，那么多丫鬟打我，为什么我就……我……五小姐，我……”
陆晓棠已经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了。
陆以娴看着陆晓棠手臂上的伤口，冷冷开口，“丫鬟打的？”
陆晓棠点头。
陆以娴冰冷道：“那个丫鬟？”
陆晓棠害怕的抬起头，一张小脸全是眼泪，抬起右手指了几个丫鬟。
要知道，陆夫人是从来不会亲自动手打她的，都是借刀杀人。
而另外几个庶女，就傻逼的成为了陆夫人的刀。
陆晓棠指着陆清瑶的丫鬟，又指着陆玉歌的丫鬟，“她们，都打过我。”
陆以娴看也不看一眼，陆清瑶已经站起来，冲着陆以娴道：“五小姐，七妹妹想来是被吓着了，说些胡话，今日是处理偷盗之事，还请五小姐主持公道。”
陆清瑶说着，委屈的脸上滚下两滴眼泪来。
陆晓棠看着陆清瑶，也哭的委屈，“四姐姐，你的丫鬟可以打我，我身上还有伤，可是你为什么就不管我死活呢？难道，我们不是姐妹么？”
陆晓棠眼里一片柔弱，委屈的看向陆以娴。
陆以娴瞧了眼陆晓棠，冰冷开口，“今日是查偷盗之事，别的事，以后再说。”
陆晓棠低下头，看来挑拨是不行了，今日只能另想别的方法脱身。
“五小姐，我的丫鬟一直跟在我身边，肯定没有时间偷盗，请问五小姐，可否让我跟四姐八妹，说上几句话，看可否是误会？”
陆晓棠弱弱问道，有着卑微的感觉。
她也看出来了，陆以娴压根不想管这些事，所以才开口，把注意力转到陆清瑶跟陆玉歌身上。
陆以娴见陆晓棠这样懂规矩，冷笑一声，“好。”
陆晓棠又行了礼，她一直都知道，陆以娴根本看不起庶女，如果自己在她面前张牙舞爪，反而惹事。
转过身，陆晓棠害怕的看向陆玉歌，她知道，陆玉歌没什么脑子，比较冲动，这种人比较好对付。
“八妹妹，请问，你说你和四姐姐一起看到阿翠偷东西，是亲眼所见么？”
陆玉歌点头，毫不犹豫道：“对，亲眼所见。”
她跟陆清瑶早就套好词了，根本不怕。
陆晓棠又道：“那请问，还有别的人在现场看到么？”
陆玉歌摇头，“没有，就我跟四姐姐。”
陆晓棠点头，“那请问八妹妹，你说，看到阿翠偷东西，是什么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