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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岳一口饮尽全部咖啡,苦涩的口感都无法冲散他过度波澜的心情。
方杉一脸跃跃欲试,容岳别过脸,拒绝探讨能不能生的问题。
“不过说到孩子,”他微微抬起下巴,目光中流露出几丝追忆:“倒是让我想到一个人,如果能让他加入公司,恐怕我们可以一跃成为顶尖的唱片公司。”
方杉燃起兴趣:“那么厉害?”
容岳语气中带有惋惜:“毕竟他还在圈子里的时候,已经是世界级的传奇,退圈的原因好像是要照顾小孩。”
方杉怀疑道:“是不是有些牵强?”
为了孩子放弃事业,怎么听上去不太靠谱?
圈子里结婚生子的人大有人在,也没听过谁专门退圈的。
容岳摊手:“小孩的生母不明,据说是未婚生子,孩子生下前两人就分手了。”
方杉笑弯了眼:“这么好的攻略对象,你该早些说的。”
容岳面对他异样的表现,满心满眼都是防备:“攻略对象?”
方杉轻咳一声,掩饰住真情实感:“我是说这么优秀的实力唱将,不挖掘到我们公司可惜了。”
“你可以去试试看。”
没等到意料之中的警告,方杉诧异地望过去。
容岳:“每年想请他重新出山的人不少,碰碰运气很正常。”顿了顿用看异类的目光凝视方杉:“你是外星人么?”
方杉笑得平和。
没在他脸上看到多余的表情,容岳摒弃不切实际的想法:“这世界上竟然真的有不知道花瑟的人。”
已经走到一旁的魏苏慎突然道:“姓花?”
“就是花溪的哥哥。”容岳还要多说几句,却见方杉不知何时已经给花溪打电话,像是相亲对象一样欲要把对方家底都问出来。
花溪被他缠的不厌其烦,最后撂下一句‘如果想近距离观摩真人,可以带你去拜访。’
原本只是气话,谁料不过三十分钟,方杉收拾的人模人样出现在他家门口。
花溪嘴里还叼着根油条,直接被劫持上车。
“我说你们……”本来就没打理的头发几乎是被怒火顶得笔直:“是疯了么?”
方杉毫不避讳地道出心中的算计:“你哥要是能被签进公司,那可是活的金字招牌。”
说话间目中满是势在必得。
签下一个前世界巨星,加上魏苏慎和花溪,完成任务指日可待。
这一幕被魏苏慎看在眼中,微微敛眸,系统似乎因为想回到过去见某个人,正在赶场子似的完成任务。
方杉像是感觉到什么,余光无意中和他对上,面容有一瞬间僵硬……宿主的表情,总觉得有些恐怖。
若无其事地偏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绿色的树木极大地缓解了内心的起伏,方杉重新找回状态,开始问起关于花瑟的种种。
花溪漠不关心地靠着软垫:“世人把他神话了,其实就是个有唱歌天赋的平常人。”
开车的容岳都竖起耳朵,能够听到巨星八卦的机会可不多。
花溪:“我嫂子生下孩子没多久就因为意外离世,我哥因为后悔以前陪伴家人的时间太少,所以才打定主意离开圈子。”
容岳差点来了一个急刹:“那些所谓的传言……”
“假的。”花溪无语:“没想到连你也信。”
容岳有些尴尬:“毕竟是偶像。”
对偶像的破灭,源于容岳看到在院子里摇着把扇子,完全不修边幅的男人。
除了脸,全身上下再也找不出一个优点。
容岳被现实打击地根本回不过神,直到花溪喊了声哥,才不得已正面事实。
花瑟就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你又带了闲人来。”
“是痴人,”花溪边走边道:“痴人说梦,妄想让你重归音乐的大家庭。”
花瑟这才又多把注意力分过来一些:“看上去挺聪明的。”
原来聪明人也会做蠢事。
方杉:“世上无绝对。”
下一句默默埋在心底没有说出:只怕有心统。
花瑟从椅子上蹦跶起来,距离一近,胡子拉碴的脸模糊了原有的美丽,容岳心碎到不能说话,扶着篱笆安慰自己说不准是在做梦。
“并非没有可商谈的空间。”花瑟重新倒回椅子上,以一个舒服的姿势翘着腿,目中收起几分玩笑:“我的妻子离世前,在房子里藏了一件东西,如果你们能找出来,我就答应签约。”
方杉第一反应是去观察杵在一边花溪的表情,见对方也是一头雾水,看上去并不知情。
“大嫂会瞒着你藏东西?”不等方杉开口,花溪已经忍不住疑惑问道。
花瑟嫌弃道:“不关你的事,是留下来吃晚饭,还是现在就滚蛋?”
花溪想想他哥的暴脾气,果断抛下方杉一行人离开。
没多久,容岳自行离开,拒绝再去看破灭的偶像。
花瑟显得不近人情,虽说是让他们找东西,却没说具体是什么。
方杉状似感叹地望着面前的建筑物:“这房子可不小,既然要找东西,是否可以允许我们借住两日?”
花瑟扔给他们一串钥匙:“请随意。”
方杉笑眯眯接过拉着魏苏慎往前走,进门后笑意才一点点消失不见。
魏苏慎微微侧过身,透过窗户望着院子里过分惬意的人,皱了皱眉。
方杉:“在看什么?”
魏苏慎眯了眯眼:“那个人身上,有种违和感。”
即使在面对亲弟弟时,眼中都没有多少亲情,外表随意骨子里却透着一股淡漠。
方杉:“不用太过担心,任务系统就是最好的预警。”
“预警?”
方杉点头:“有突发情况的状态下,任务系统便会增加临时任务,宿主到现在没有收到任何提示,证明一切都在可控的范围。”
【临时任务:画皮的皮。
备注:你来到了前天王巨星的家里,他热情地欢迎了你。然而很快你就发现,这栋房子里似乎藏着什么了不得东西。
成功奖励:在天亮前找到它,得到画皮x1。
失败惩罚:要杀要剐,悉听我便。】
过度的安静中,魏苏慎淡定道:“这就是预警?”
充当了乌鸦嘴角色的方杉心虚笑了两声:“……宿主可以看作是一个小小的surprise。”
魏苏慎的举动很理智,首先询问最关心的问题:“人鱼的世界里,为什么会出现画皮?”
方杉盯着墙上挂着的结婚照,视线主要聚焦在花瑟的那半部分:“我倒是有个猜测,不过还需要进一步确定。”
魏苏慎察觉到他目前没有全盘托出的打算,并不强求,开始四下打量。
房子装潢的很典雅,墙面上镶嵌着色泽各异的贝壳,家具基本是木制,唯一比较突兀的是四处都是鱼缸,有大有小,里面养着很普通的鱼种。
魏苏慎试着把手掌贴在鱼缸上,发现这些小鱼并不怕人,反而争先恐后朝他掌心的方向游动。
方杉:“一般鱼只有在进食的需求下,才会这般蜂拥而上。”
魏苏慎审视着色彩斑斓的鱼身:“形容的很贴切。”
方杉听着他不咸不淡的语调,轻叹了一口气:“宿主难道就没有一丁点的担心?”
画皮……单单是听到这两个字,正常人至少也该表达出一丝紧张。
魏苏慎收回手插进兜里,看他的目光带有玩味:“我不认为画皮的皮能战胜皮皮虾的皮。”
因为他打趣的模样,方杉同样歪着头笑了几声。此时鱼缸里的鱼尾一甩,平静的水面荡涟漪,系统理智回笼,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你在说谁皮皮虾?”
魏苏慎眼神四处游移,唯独不在他身上停留。
方杉把手搭在他的肩头,强迫与之对视。
魏苏慎岔开话题,缓缓说了两个字:“孩子。”
方杉抬手拍了下:“叫谁孩子,叫爸爸。”
魏苏慎脸色一沉:“我指的是住在这里的孩子。”
方杉挑眉,记起花溪说过他哥是为了照顾小孩退圈。
但在这个房子里,基本看不到小孩生活过的痕迹,平常的玩具,儿童穿的衣物,一样都没有出现。
一反常态没擅自拿主意,反而问道:“宿主准备怎么行动?”
魏苏慎把电视打开,找了两个纸杯倒茶,示意他坐下。
十个电视台,九个都是音乐节目,方杉看了一会儿:“就这样?”
魏苏慎:“安静等待就好。”
方杉:“等什么?”
魏苏慎看了看表:“夜晚降临。画皮算是鬼的品种,我没听说哪只鬼喜欢白天晃悠。”
“……”
黄昏的余晖散落,花瑟直至这时才进屋,从冰箱里拿出冷饮就喝,末了低笑道:“我还以为你们会将这房子翻了天翻地覆。”
魏苏慎换台:“不急。”
花瑟挑了挑眉,没再多说晃晃悠悠往其中一个房间走去,用手掩饰住打呵欠的动作:“我习惯早睡,晚饭请想办法自行解决。”
方杉和魏苏慎动手能力都不强,行为倒是默契的很,用桌子上的巧克力果腹。
黑夜彻底降临。
魏苏慎用湿纸巾一点点擦干净手指,起身望着方杉:“差不多了。”
夜晚容易滋生内心的恐惧感,鱼缸里的鱼没有一只陷入沉睡,在水中横冲直撞。方杉迈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都说动物对危险的感知最敏锐。”
说着捧起一个小鱼缸,似乎准备把它带在身边预知危险。
魏苏慎面无表情拿过来放下:“我是高级动物,比金鱼有用的多。”
方杉一本正经:“可宿主不能像金鱼一样被我捧在手心上。”
魏苏慎忽视这句话,径直往楼上走:“我记得画皮最开始是指鬼披着美丽的人皮迷惑人。”
方杉:“版本很多,道理一样。”
魏苏慎:“但你看上去并不怀疑花瑟。”
方杉神神秘秘道:“他是同类。”
魏苏慎目光一动:“原来如此。”
这栋房子有个很有趣的地方,房间相当多,相对的每间房的面积并不大,差不多只能放下一张床外加张桌子。
顶层的房间没有窗户,门开的情况下也很沉闷,顺着梯子爬上去,里面只摆放着杂物。
魏苏慎转头去看方杉,用手堵住耳朵:“唱。”
方杉的表情难以言说:“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用歌声令鬼发情?”
魏苏慎视线上移,像是没听见。
方杉深吸一口气,报复般的放声歌唱。
室内除了他的歌声,并未出现任何反常。
魏苏慎的身体微微有些发热:“换一个地方。”
说罢,把人拉到隔壁房间,依旧是一个干净利落的‘唱’字。
方杉幽幽望着他:“真把我当卖唱的?”
魏苏慎没有一点预兆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怎么会,你可是能直击灵魂的歌手。”
方杉被他笑得有些发懵,一时忘了计较。
挨个屋子唱过来,连在走廊上时,也是放声歌唱,时间久了方杉觉得无聊:“索性用个捉鬼道具,一次性解决。”
魏苏慎生冷地拒绝:“节约是美德。”
方杉撇了撇嘴……包下一座岛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说这些?
魏苏慎突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两人默契地寻着声源移动,方杉眨了眨眼睛:“有没有听到……”
魏苏慎点头。
墙缝里,不时会钻出轻微娇喘的声音。
方杉适时又唱了几句停下,娇喘更加强烈,他低下头,贴着墙壁,仔细辩听——
“咿——呀——
方杉嫌弃地直起身子,对着墙壁敲了两下:“打扰一下。”
“咿——呀——”
声音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叫的更浪。
方杉低着头,后退一步,判断完这堵墙不是承重墙后,对着魏苏慎摇了摇手指。
同一时间,魏苏慎已经退到门口。
方杉握拳,深呼吸,猛地一拳挥出,轰隆一声后,整个地板都在晃动,厚实的墙被砸出一个窟窿。
在他身后,魏苏慎默默评估了系统的破坏力,决定为了世界和平日后要对他好一些。
夹在墙壁里的是一只黑色的人鱼,一半的面部覆盖着青色的鳞片,看上去十分恐怖。尾巴上的某处正在奇怪的翘起,墙破裂的瞬间,被两侧的鱼鳍遮住。
被打断了兴致,人鱼满眼都是杀气,嘴巴张合间漏出尖锐的牙齿。
方杉一脸冷酷:“交皮不杀。”
几乎没等他说完,鱼尾就扫了过来,表面的鳞片锋利光滑,稍一不慎接触到便会皮开肉绽。
方杉跳到半空中躲避攻击,从侧面抱住人鱼的腰狠狠向后甩在地上。
因为猛烈的撞击,一些鳞片甚至被砸了下来,人鱼扭过头,从口中喷出黑色的液体。
水雾般的迸发状态下,不论是魏苏慎还是方杉,都不可避免的沾染上一些。
“不好!”方杉先后在墙和人鱼身上砸了几拳,扯下一块窗帘堵住它的口,扛起已经没有行动能力的人鱼卡在砸好的缝隙里,尾巴朝着他们,头则是面向另一个房间。
做完这一切,慌忙跑到魏苏慎身边。
魏苏慎正低头望着胳膊上的黑色液体:“需要清洗么?”
方杉紧皱着眉头,神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已经迟了。”
魏苏慎‘哦’了一声:“记得帮我处理后事。”
方杉眉心一跳:“不会死。”无奈地拉着他坐在地上,近距离凝视:“有没有觉得呼吸发紧,心跳加快?”
面对近在咫尺的脸颊,魏苏慎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方杉扫了眼胳膊上的痕迹:“这种液体叫做黑沙雾,会产生催情的效果,长时间得不到纾解会很麻烦。”说到这里低声咒骂了一句‘该死的堕落人鱼。’
魏苏慎注意到他面色潮红,说话的声音也比平时低沉了许多,回忆起刚刚的画面,更多的黑雾是喷在了系统身上。
“很难受么?”迟疑了一下问道。
方杉别过脸:“我不会屈服于**。”
魏苏慎单手捏住他的下巴:“其实我们可以……互相帮助一下。”
最后几个字几乎低得听不见。
呼吸接触着呼吸,手指从领口滑下,更近一步的时候,旖旎的气氛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
花瑟气喘吁吁跑到门口,单手撑住门框大口喘气:“出什么事了!”
问完才看见房间内尴尬的一幕:“我听见了奇怪的声音……”
方杉:“是我在吊嗓。”
花瑟:“……”
吊嗓需要脱衣服?
方杉有条不紊地扣好纽扣,拍了拍衣服站起身来。
花瑟的注意力很快被分散,看着卡在墙里的人鱼,表情喜忧参半:“竟然抓住了。”
语毕走上前单手抓住人鱼的尾部用力一扯,一层半透明的薄膜顺势被拽了下来,人鱼口中被塞着的布条同时掉了出来。
没有了那层薄膜,人鱼的半截身子呈现出更加丑陋的畸形。
但人鱼第一时间没有想着抢回被夺走的皮,不顾发酸的颧骨赤红双目怒视方杉:“鬼话连篇!”
什么黑沙雾,分明是它受到殴打后喷出的血。
“骗炮!”人鱼控诉:“你这个卑劣的人类,居然骗炮!”
方杉重新拾起地上的布条,塞进了它的嘴里,回头对魏苏慎道:“这只人鱼被打得神志不清,说出的话不足以作为呈堂证供。”
魏苏慎不知在想什么,最终微微颔首。
人鱼用力挤出口腔中的布条,讥讽道:“本以为是骗炮,原来是一场你情我愿的合……”
花瑟叹了口气捂住它的嘴:“想活命就少说两句。”
人鱼挣扎着口齿不清地甩出最后一个字:“……奸!”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花瑟:我是不是进来的不是时候?
魏苏慎:送你一首歌……再给我两分钟。
方杉:才两分钟!分手!!!
魏苏慎:……只是打个比方。
方杉:分手!
还差一点,补在明天,欠你们的一更,我也是记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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