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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日差祭拜后,宁次便带着两样东西,来到了实验室。
“宁次,你回来了!”
当他一回来,泉就立刻迎了上去,这些天外面动静很大,让她很担忧。
尤其通过监控看见外面的情况,更是心中惶恐,害怕宁次受伤,或者……
不过他回来了,那么一切的担忧,还有惶恐都消散了,提着的心也安稳了。
“怎么身上弄了这么多雨水,我帮你擦擦,不弄干净可是会生病的。”
一副雨后姐姐忙着给弟弟擦拭的场景,便出现在了地下实验室门口。
宁次显得有几分沉默,但是泉还是很认真的将他带到浴室,正准备将其换掉外面淋湿的衣服。
一只手拦下了她,宁次缓缓睁开了眼睛,后者虽然好奇为什么不戴眼罩了,但是并没有询问。
“不用了,香磷现在如何?”
算起来也应该已经抵达雨之国了,毕竟过去那么多天了,即便她很慢,也该到了。
泉将伸出的手收回:“已经抵达了,她虽然很弱,但是真的很聪明。”
“抵达波之国后,就解开你留下的面具,得到你的留言后,很快联系了【斩】还有【白】他们,现在已经在基地内了。”
宁次微微点头,抵达了就行,他在封印面具时,在里面留了一段话,叮嘱不可泄露他的身份。
香磷那么聪明的孩子,明白的很快,不会泄露他的身份。
“嗯,帮我拿一套新衣服放在外面。”
“好!”
泉有些遗憾的离开了浴室,而宁次褪去衣物,缓缓沉入浴池之中,享受着来自温水的浸泡。
抱着自己的双腿,宛若胎儿的姿势,倾听着自身的心跳,以及血气的运转。
仿佛在享受这一刻的宁静,同时也是修炼着见闻色霸气。
注视着脑海物品栏中的两份东西,没一会,感知到泉将衣服放在门口,宁次这才从浴池中出来。
矫健的身体展露无疑,颇为修长,更是充满了黄金比例,八块腹肌清晰可见,身上的纹身也是显露在外,颇为涩会。
取下一条毛巾,轻轻擦拭,头发如同活物,将水分甩尽,随着雾气从身上冒出。
此刻的宁次已经干爽无比,一些小技巧的运用罢了,不值一提。
取来衣物换好,便走出了浴室,泉在休息区等待着他。
“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突然接了一份未来的重担罢了。”
泉微微沉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显然今天宁次有些不一样。
“行了,我没事。”
“嗯!”
宁次看着颇为高挑的泉,微微一笑,便朝着静室而去。
泉默默看着,并没有缠着他,只是突然有些心疼他。
……
来到静室内的宁次,挥手将两样东西取出,一个是原装白眼,一个是封印的卷轴。
将原装白眼拿起,默默的看着,说起来他的【白眼】有点特殊。
不知道是漏洞还是纯度问题,实际上他的透视不仅仅是负片视野,还是真正的正常视野。
毕竟原着中偷看答案,月读世界中偷看某些东西的颜色,就说明了很多。
所以,咳咳!
他平时还是很少用的。
将原装白眼放下,虽然是原装,但是如今根本用不上了。
使用【生命归还】加【阳遁查克拉】恢复的眼睛,跟原装并没有区别。
随后目光落在【被封印的卷轴】上,注入查克拉,直接解开了封印。
随着打开,上面一片空白,想起日足的话,直接开启了【白眼】,迅速游览完毕。
轰!
一团火焰从卷轴中心烧起,很快就烧为虚无,仿佛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是那个东西。”
里面是【笼中鸟】的术式,其中还有日足留下的一段话。
他一直知道宁次在研究封印术等方面的东西,也明白他抱着什么样的心思。
并没有将他视为叛乱,也没有做什么其他事情,而是默许着,甚至稍稍掩盖。
【宁次,我知道你一直在研究封印术方面的资料,你肯定是想改变笼中鸟,我也希望改变,所以这份笼中鸟的术式,希望能够帮助到你。——日足落笔。】
“谁又能知道,表面上最守规矩的日向一族族长,反而是最想改变这一点的人呢!”
宁次微微轻笑,闭着眼睛将【笼中鸟】的术式印象加深。
“不愧是【笼中鸟】,很复杂也简单,但是却并不是那么容易修改。”
“而且视角那一度缺点,准确来说真是【笼中鸟】所在的位置,因为【笼中鸟】刻印在那里,所以分家的人,都缺少那一度视角。”
“拆除其中的咒术很简单,但是想优化那一度视角,就十分难了。”
宁次轻轻敲打着地面,思考着如何优化,说实话这一点很难,基本上已经浓缩到极致了。
最大程度不影响【白眼】的使用,但是还会占用一度的视角。
这一点怕是历代日向一族不断优化的结果,至于其中的咒术是不是私货,还是后来添加,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的确可以拆分,只保留挖掉即毁的效果,不禁让人往黑暗的地方想。
“如果缩不了的话……扩大如何?”
如何缩小这方面,宁次也是想了各种办法,都没用很好的解决办法。
突然灵感一闪,既然压缩不了,那就反着来,直接扩大虚化,这样不就行了!
又或者,修改成眼镜的原理,优化甚至完全保护【白眼】,防止使用过度而受伤。
如此一想,瞬间整个思路都活了过来,既然不管再缩了,那就扩大,多简单。
取出一沓纸,宁次不断的画画写写,不断的丢弃,又不断的修改,陷入疯狂研究状态。
……
而另一方面,佐助也就是如今的佐子,正在看着自己颈后的咒印。
他想要变得更强,但是宁次却拒绝了,这让她很烦躁,但是她还抱有一丝期待,希望宁次能够教导她。
“如果还是拒绝的话……”
佐子露出一丝犹豫,她心中很乱,却没有人能够给她建议,也没有人能够听她倾诉。
一切的一切,都只能由她自己来承受,压力十分巨大,一想到那个男人,她内心就无比煎熬。
颈间就隐隐作痛,同时腹部也是一痛,一丝鲜血出现在腿间,让她一愣。
自己什么时候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