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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宝下得车来,左右一瞅,但见孙玉香的吉利车右边车胎瘪瘪的,钢圈软趴趴地贴在地上,他便知是孙玉香的车胎爆了,车失去控制撞到菜摊上。
万幸的是,车失控后只撞翻了菜摊,没有撞到人!关键时刻,孙玉香刹车了。 “不好意思老奶奶,您看我们车胎爆了将您的菜摊撞倒了!乱七八糟到处都是,你这菜呀,我们赔给您。”秦小宝先下车来,但见一老太怒目瞪着车,他连连向准备兴师问罪的老奶奶赔不是。
老奶奶本来坐在路边悠闲卖菜,冷不丁菜摊被掀,人也差点撞着,将她吓个半死不说,菜散了一地,连马路上都是。
这事儿搁谁身上,都难免一肚子怒火。
此时她抚着胸口,正准备找车内的人算账呢。
但见秦小宝下车来后,说话倒还算和气,态度也端正,神色这才缓和一点。
“咳,我说你们这些年青仔,开车就不能慢一点呆!真是急吼吼的,一点也不注意安全!”
老奶奶嘴里嘀咕着将秦小宝和孙玉香埋汰一番,转而开始整理凌乱的蔬菜。
秦小宝从钱包里摸索出二百元钱递给老奶奶,然后说:“老奶奶,这是我们赔你的菜钱,实在对不住!……哦,你这些没有弄坏的菜,拾缀拾缀,应当不影响卖的!要不,我来帮你捡起来。” 老奶奶接过钱,朝秦小宝看了一眼,觉得这年青仔会来事,自然对此事不计较,相反,对秦小宝要帮她捡菜而觉得过意不去,她连连阻拦道:“不用,我自个来就行了。” 孙玉香将安全带从丰润的胸前解下,刚才一个急刹车,将她胸勒得清疼。
她下车来,脸色惨白,双腿还微微哆嗦,对刚才发生的事,她真的心有余悸。
要说实话,她完全不明白怎么回事,只听一声巨响,车把便歪向一边,而她只是本能地踩了刹车。
秦小宝在这时候倒是显出大男人该有的风度。
他走到孙玉香的身边,将孙玉香的手拉着拉下车,然后轻声说:“玉香姐,你没事吧?”
孙玉香深呼吸一口,然后回答:“我没事!”
秦小宝再问:“你确定没事?”
孙玉香将手柔软地搭在秦小宝的手上回答:“真没事。”
“真没事就好,要是身体感觉哪不舒服,咱们现在就先去看。”
孙玉香扭了扭身子,没发现异样便说:“小宝,真没事,咱车,是不是撞了?”
秦小宝指着车胎答:“车也没事。就是车胎爆了,不过还好,没伤着人,已经万幸了。”
孙玉香见秦小宝将情况摸清楚了,而且整个过程可谓沉着冷静,这让孙玉香对秦小宝又增一成好感。
而此时,秦小宝可是想过了,上一回内(射)几次孙玉香,孙玉香的肚子里要是真怀了自已的种,那这个女人要是有三长二短,他可不情愿看到的。
爱与不爱是一回事,责任又是另一回事,秦小宝是男人,男人当为自已的行为负责。
如今这女人跟着自个去县城检查,他不愿看到她受到任何伤害。
孙玉香扶着秦小宝的手缓缓站起来,她稳了稳情绪,四下望了望,然后望着瘪了的右轮说:“小宝,这可怎么办呢?……你说车胎怎么会爆呢?驶得好好的。”
秦小宝根本没想过怎么跟孙玉香解释车胎为什么会爆的问题,而是安慰她道:“玉香姐,你也别急,我知道镇上有一个修车的老头。哦,我现在将他叫来换胎就行,一会儿就换好了。” “嗯!”孙玉香见秦小宝临危不乱,处事镇定,脸上挤出丝笑意。
“那我现在就去叫他!”
“好!”孙玉香稳了稳神,冲秦小宝说:“小宝,你去叫修车的,那我在这里候着等你。” 秦小宝点了点头,扭头就走着三河镇中学旁边那修车的铺子走。
三河镇中学旁边有个大运修理店,上面写着“风炮补胎、洗车打腊、加水加气”之类的广告词,秦小宝还在镇里读中学的时候,这店就开着。秦小宝现在大学毕业参加了工作,这店还是那样开着,只是原来那依稀可见的字,现在已经微微泛黄失去色彩。
秦小宝沿着三河镇狭长的街道走出三十来米,快到大运修理店前的时候,就见王大利的手下二楞子带着两个十六七岁染着黄发的帮凶,正在帮路边一个卖鱼的女人吆喝着卖鱼。
“野生草鱼,野生黄生,便宜卖喽!”
“都是正宗野生的鱼!不喂饲料不喂肥的,大家快点过来看看呐!”
“十元一斤,走过路过,切莫错过!”
三人扯着嗓声,起劲地吸引过路的人。
秦小宝循着声音望去,一眼就认出喊话的二楞子。
此人正是将废砂石拉到自已门前路上的人之一,是沙霸王大利手下一走狗。
而另两个黄毛,他倒不认得,但一看就不是好货。
这三个货没有凌强欺负、也没有胡作非为,反而在街道的市集上卖鱼了?
秦小宝心里好生纳闷,二楞子怎么会改变得这么快?
思索这问题时,秦小宝定了定神,最后视线落在卖鱼的那女子身子。
咦,那女子好像并不是别人,而是渔香村二组老渔民刘铁柱的女儿刘翠兰呢。
刘翠兰是渔香村失事渔船留下来的小寡妇,但年青漂亮,与未婚夫没弄过几回,周身上下没有男人揉捏,皮肤红润,身材饱满有型,特别是胸前那对尖儿又圆又挺,浑身散发着一个小少妇的美妙滋味。要不是知情的人知道她与上次渔船事故中一位男子订了婚,那男人本来打算出海归来就与她办婚礼,而且事前两人还弄过几回。那么所有人看她,与一个二十风华的纯情少女无亦,甚至只要刘翠兰不说,普通人看不出她早被人开过苞的。
刘翠兰是因为父亲刘铁根早上的时候,撑着船到一处闲置二年多的鱼塘里下了些渔笼,下午的时候收了回来,收上了不少小鱼小虾。 这小鱼小虾足有二十来斤,一家人肯定也吃不完。
摘完丝网与渔笼后,刘翠兰便有骑的车,载着鱼,在下午近晚饭的时候来镇上卖!
一般在镇上做活的、接送学子下学的,都会顺便在街市上带把菜回家。
想不到就在这里,刘翠兰碰上了正在镇上闲诳的二愣子和另二个痞子。
二楞子和另两个痞子见刘翠兰有点姿色,身材玲珑有型,胸前那对儿饱满,更是异常丰满,这让他们垂涎心仪。
特别是看到她单独一人守摊卖鱼,三个痞子便有一搭没一搭地陪她说话。
刘翠兰心里生气,想撵他们走,但是她是敢怒不敢言,二楞子的“丰功伟绩”她是知道的。
最 后,刘翠兰实在受不了,她让他们走。他们不仅不走,并且三人还嬉皮笑脸地要陪她卖鱼,帮她吆喝,帮她看称和挑鱼……
这让刘翠兰好生捉急,却万分无奈。
因为本来有人来买她的鱼的,但谁人不认得三河镇的二楞子和那两个黄毛痞子。
如果他们走开,刘翠兰觉得还有人对她的鱼问津。
现在可好,因为二楞子带着黄毛在帮着吆喝,没有一个人敢来买刘翠兰面前堆着的一堆鱼。
此时,她看到秦小宝急匆匆地从街头路过,刘翠兰一下子像遇上了救星一样,她忙着站起来朝着秦小宝挥手:“秦主任秦主任,你去干什么啊?”
秦小宝也看到刘翠兰的举动,他见刘翠兰热情地招呼,这时候客气地挥了挥手道:“我车胎坏了,去大运修车铺喊阮师傅帮我看看胎。”
秦小宝说话,本意是继续朝前走。
哪知道这时候刘翠兰从鱼摊前一步窜出来,挡着秦小宝的去处。
秦小宝对刘翠兰这突然的举动感觉很是奇怪,他驻着步子问刘翠兰:“咦,翠兰,我这是怎么啦?”
刘翠兰此时大喘一口气,她脸上挂着笑,声音却压低了说道:“秦主任,你来得正好,你看看我那卖鱼摊前,他们三人已经在那里守着半小时多了,搞得我一条鱼也没有卖出去。秦主任,你能帮我劝劝他们不?不要再守在我摊前了。”
刘翠兰说话的时候,眼睛扑闪着,好看的长长睫毛很是灵性,她的口吻,自然是带着恳求的。
秦小宝看了看那边围着的三人,知道这帮痞子又在惹事了。
他踌蹰着怎么办的时候,二楞子一见刘翠兰热情地与秦小宝打招呼,却对自已说话都冷冰冰的。这让他心里气不过。他向另两个兄弟递个眼神,三人便绕到秦小宝和刘翠兰的身边。
“哟,刘翠兰,你这小寡妇,还想与我们秦主任给搞到一块去了啊?真不赖啊。”
二楞子冷嘲热讽地说道。
他今年三十出头,因为常在镇里寻衅滋事,名声相当不好,至现在三十多了也没娶着老婆。如今见自已的心仪的女子和秦小宝打得火热,不免语气中带着醋味。
刘翠兰之前还受到惊吓,生怕这三人惹上自已,但是秦小宝来了后,她就觉得情形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这让她说话都硬朗了:“二楞子,你嚷啥呀,我与秦主任是朋友又怎么啦?管你球事啊!”
“哦,你们是朋友啊!”二楞子一见刘翠兰这么不给面子,当即脸都绿了,阴阳怪气地说:“我怕你们是床上的朋友吧?他可比你年轻哟,你这小母牛,可啃了把嫩草!”
刘翠兰听着二楞子的话,忍不住朝他脸上唾了一口:“我呸,屁话!”
二楞子一见刘翠兰的神情,特别是感受脸上几处湿润,他生气至极,大手一指,对刘翠兰吼道:“刘翠兰,你别见好不收,以为傍着男人就怎么样?不是我二楞子打击你,你以为秦主任真会与你好?嗬嗬,你要还是大黄花闺女还差不多!可现在呢……你是半路出家的小寡妇啊,你早被别人开过苞了玩黑了,还在还想扮纯清想与秦主任好?……哈哈,我看你是想男人想疯了吧!肯定是半夜三更想着黄瓜冰冰凉不好用,想男人那根大闷棍捅着吧!!哈哈!”
二楞子一点不带情面的脏话,直接将刘翠兰惹急了。
刘翠兰此时顾不得矜持,手指着二楞子怒吼道:“二愣子,你娘稀皮的!她生你完全就是错误!……你给我说说,我与秦主任倒是碍着你们什么事了?我是与你有仇,还是有冤?你们为什么要这样一而再,再尔三地损我?”
说着这话时,刘翠兰觉得还是太伤自尊了,她不免掩泣起来。
嘤嘤低泣的声音,伴着她不断抹眼睛,让秦小宝一阵心疼。
秦小宝最见不得的 就是女人在自已面前流泪,他看着刘翠兰犁花带泪的样子,心里不免一动,他一把揪过正得意洋洋的二楞子道:“二楞子,你说啥呢?你知不知道你说了什么?你现在必须给翠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