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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完事情,薄一风回到了枫齐别墅,车子到了别墅大门时,以前会在门口接他的人已经不在了,停好车后走进了屋内。
新来的管家是个四十岁的妇人,看到人来后,急忙站到一旁问好,“少爷!”
“叫什么名字!”
管家恭敬的说,“孙荷兰!”
“知道了,下去吧。”随后薄一风走向了酒窖,锁上了门,拿上几瓶酒后,瘫坐在沙发上,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他开始回想所有事情,加上手下人所得到的资料,每次有事情的时候阿k总是第一个知道,且会给自己提供所需要查的信息他的怀疑不是空穴来风,赵志伟的信件内提到了一个名字,是阿k的真名。
不知不觉中,几瓶红酒均被他喝下楼肚中,踉踉跄跄的走出酒窖,离开了别墅。
一路上车速快到吓人,连闯了十几个红灯后,车子停在了桃林小区外,停好车后走向了小区内。
看门的大爷早已睡着了,他轻轻松松的一路到了夏初雪家门外,随后粗暴的敲响了门。
以为是阿k又来了,夏初雪便开门便骂道:“怎么又来,你……”后面的话被她咽了下去,看着门外满身酒味的人问道:“你来干嘛?”
“没良心的女人,不是应该先扶我进去吗?竟然让我站在门外。”
夏初雪无奈的笑了笑,眼前这家伙还真的他再说什么吗,想到外面天气寒冷,便扶着人进到了屋内。
没成想某人却化身树懒,死死的抱住她胳膊就是撒手,一边还嘟囔着f0330b81说,“回来了也不找我,真是个坏女人!”
听到他骂自己,夏初雪气得用力推开身旁的人,却不想直接把某人给推到了地上,额头还碰上了茶几的一角。
“呀夏初雪,你是子找死吗?”
连忙把人扶起,“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谁知道你那么没力气。”随后看了下他的伤势,“我去给你找个创口贴,你等我会儿。”
刚想走了,手却被拉住,薄一风看向她问道:“你还会回来吧。”
不知道为什么,夏初雪听到这话竟有丝心疼,开口说,“嗯!”
找到家用医药箱的时候,准备给他处理伤口,发现站着很是不方便,随即便坐到他身旁,专心致志的处理着伤口。
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就在袭击眼前,克制不住的薄一风直接吻了过去。
瞪大着眼睛,反应过来后想推开眼前的人,却被死死禁锢住,满口的话语全被封锁在口中。
过了会儿,薄一风放开了她,“为什么阿k会从我这要走你的项链?”
想起那天早上,自己在桌子上发现的盒子了,里面确实是自己以为丢失的项链,可她那知道阿k会从眼前男人手里要走,慢慢说道:“我不知道!”
话音刚落,某人的嘴唇又凑了过来,“你说谎!”
看着醉酒的男人,夏初雪头都快要爆炸了,她从未见过薄一风醉酒,也不知道这家伙醉酒后会做些什么,眼见时间不早了,想着让他回去是不可能了,几番考虑后,把人扶进了卧室里。
“你想睡了我?”薄一风笑着说。
夏初雪吓得愣住,
这男人喝醉后跟平时简直是判若两人啊,“你就放心睡吧,我对你不感兴趣。”
“你说谎,你明明喜欢我!”
被戳中心思的某人吗,脸色一下子爆红,急忙否认说,“你赶紧睡觉吧,别在这胡说。”
夏初雪刚想说话,下一秒直接被拉倒在床上,本该躺下的男人却迅速压了上来,“没有人跟你说过小孩子说谎不好吗?”
“可有人跟你说过借着醉酒占别人便宜不好。”
“没有!”说完后,又锁住了那张能说会道的小嘴。
这次,夏初雪没有反抗,双手还主动攀上了他脖颈,酒后放纵,其实两人都很清醒,不过是借着喝醉的名义来好让自己心里舒服些。
翌日清晨,醒来的夏初雪看着早已没了温度的另一边,想起来昨晚的事情,脸上浮现了一丝红晕,走浴室准备洗漱上班时,看到了脖子上的吻痕,脸上红晕更深了。
醒来后的薄一风看着怀中睡得极为香甜的女人,悄悄在额头落下一吻后,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她家中,随后穿着酒味十足的衣服来到了安南公司。
苏霖拿着昨晚通宵调查得知的资料,跟着走进了办公室,“老板,那个神秘人可能就是阿k。”
“证据!”
“没有什么证据能直接证明他就是神秘人,但是就昨天发生的事情而言,不觉得很奇怪吗?”自己都觉得不对劲,没道理老板看不出来啊。
薄一风看着电脑中的监控视频,可从中根本看不出来那人的面部长相,关掉洁界面后开口,“一天内查出老爷子的下落。”
“好的老板,那我先出去了。”随后苏霖离开了办公室。
在爸妈墓地前狠狠折磨了薄俊军的阿k带着他又回到了魅夜酒吧。
袁含朝着他身后看了眼,“老大,昨晚苏霖侵入了我们的安保监控系统,拿走了监控是视频。”
“不是你故意泄露的吗?”
“我不敢!”袁含跪下说。
一步一步走向她,阿k拿着刀在她脸上划来划去,“不敢?袁含你要记得你的主子是我,不是那个男人,就算你爸所有事情都告诉他了,你觉得他会接受你吗,会接受一个亲手杀死他母亲的女人吗。”
“老大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
“饶了你很简单,自己去禁闭室领惩罚。”随后把刀扔在一边,拖着奄奄一息的薄俊军去了酒吧的地下室。
看着离去的背影,袁含的心里充满着恨意,她没想杀死苏乐云的,那只是一个意外,可老大有句话说的对,薄一风是不会接受她这样的女人的,几分钟后,走向了五楼的禁闭室。
一通冰凉的水浇躺在地上的人身上,男人一下子睁开了眼,想坐起来却因为没有任何支撑又下去。
阿k突然放声大笑起来,“薄俊军你这是打算把我笑死,然后好逃跑是吗?”
“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你死!”说完,拿起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棒球棒打了过去,“当初要不是你我父母就不会死。”
地上的薄俊军痛苦的呻吟着,在墓地就被打得只剩半条命了,再折腾几下,他这把老骨头怕是挺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