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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的星星一直在狂叫,明显是有人翻墙进来了。
星星是很敏锐的,它能很警惕的察觉到人察觉不到的动静。
阿星将厉世集团的股份卖给了众星,众星突然插手厉世集团,众星的高层开始接管厉世,这无疑是将厉家以厉三爷为首的那些人给气坏了。
我惊慌的推开门,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呼吸急促的靠在门框上,因为着急所以呼吸急促,心跳有些加快。
那一刻,我承认,不管以前的记忆如何,现在的我,是担心阿星的。
我很担心他。
“西西……”阿星好像真的喝多了,蜷缩着坐在床脚抱着自己的双腿,在看我的那一瞬间茫然无措。
我松了口气,看着地上躺着的人,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有没有受伤?”我蹲在阿星面前,小声问着。
他苍白的脸上还有几点血珠,看起来妖冶又绝美。
我鬼使神差的抬手帮他擦脸上的血,却被他视线灼热的握住了手。
他视线灼热且跳跃,仿佛要把我灼伤。“西西……不是我的血。”
我的后背收紧,阿星的眼睛仿佛能把我吞下去。
就在我以为他要在这种环境下吻我的时候,他突然耸了脑袋,整个把我抱住,醉醺醺的开口。“西西……发生了什么,我好害怕,我头好晕……”
我嗅着他身上的酒味,无奈的叹了口气。“冯源,处理下,交给警察。”
冯源笑了笑,像是也松了口气……
大概是想说,我终于不在阿星对人动手的第一时间去查看对方是不是死亡了,而是先看阿星有没有受伤。
所以,阿星方才那么炙热的看着我,也是想说,我终于第一时间关心他了吗?
这个傻子……
“把人送去警局。”冯源试探了下地上人的脉搏,只是被阿星打晕了,并没死。
我眼看着冯源和我的自己的都松了口气。
阿星醉醺醺的趴在我身上,我也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装醉,身上还有那个人的血,脏兮兮的,头发也乱糟糟的……
偏偏那张脸,俊美无比。
“西西……”阿星大概是真的醉了,一直喊着我的名字。
“老婆……西西……”他像是在撒娇,抱着我不肯撒手。
我叹了口气,现在不装傻,开始装醉了?
也不知道他真醉还是假醉,反正现在得给他好好洗个澡。
“起来,去洗澡,身上脏死了……”我嫌弃的说着,拽着他去浴室。
阿星很乖的跟着我,进了浴室主动举起双手。
“……”这是让我给他脱卫衣。
我点着脚尖才勉强给他脱出个脑袋,就那么四目相对,心脏有一瞬间停拍。
我呼吸一紧,下一秒阿星已经用套在胳膊上的卫衣把我圈进他怀里困住,并且双眼仿佛带着迷雾的吻了上来。
这很难拒绝好吗?
他就像是摄人心魄的妖精啊。
这要是动物成精,阿星一定是狐狸变得。
“裤子……”那人把我亲的缺氧,居然还好意思厚着脸皮让我帮他脱裤子!?
我想逃,心跳有点快,脸颊也有点烫,但被他的卫衣困住,逃不出去。
“西西……你脸红了。”阿星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喜的新大陆,小声开口。“西西,你快摸摸你的脉搏。”
我茫然的看着阿星。“为什么要摸脉搏?”
“你以前说过,喜欢一个人是交感神经的兴奋,是荷尔蒙分泌的增加,是多巴胺的传递,是心跳的加速……如果在接吻的时候心跳高于安静心率,就说明你喜欢我。”阿星很认真的解释。
我愣了一下,我以前这么中二?喜欢一个人还要套公式?
“咳……你话太多了。”我低头,扯开他运动裤上的绑带,突然想到了什么,眯了眯眼睛。“自己脱裤子进浴缸!你是喝多了,不是手残了!”
阿星委屈的又开始装晕。“西西……我难受……那酒喝了身体好热,我好像……发情期到了。”
“……”我咬了咬牙。“我那儿有把剪刀,要不我帮你绝育?”
阿星立马站直了身子,乖乖自己脱了衣服,一点儿都不把我当外人的脱了裤子进了浴缸。
我揉了揉眉心,这人真的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虽然……确实是合法夫妻。
“西西……我的手好疼。”阿星摊开双手,我现在才发现他掌心有伤!
“你刚才怎么不说!”我着急的去拿医药箱,骂骂咧咧操碎了心。
阿星委屈巴巴的趴在浴缸边,看着我给他处理伤口,眼神微微有些涣散和迷离,大概是真的有些醉了。
浴缸的水汽弥漫,这个趴在浴缸边的男人……美的好像是古希腊神话里走出来的人……
“西西……”阿星小声喊着我的名字,睫毛颤动。
太勾人了。
“西西……”他好像真的很难受的样子,趴在浴缸里,露出半个脑袋。
完了……他这浴室太大,浴缸太大,我有种这家伙是魅惑人心海妖的错觉。
“你干嘛。”我警惕的看着他。
“西西……难受。”他双手还放在浴缸边。“手不能沾水,你帮我……”
我觉得他得寸进尺,站起来就要走。
“西西。”他委屈巴巴的喊着我的名字。
但这次我没惯着他。
“西西你是喜欢我的,不要相信傅铭煜,他不要脸。”阿星小声说着,这会儿还不忘骂傅铭煜两句。
我呵了一声,看着阿星。“你也挺不要脸的。”
“西西,我们是合法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的脸、我的身体也是你的,我不要,都给你。”
阿星认真的说着。
我有种想让世界毁灭的冲动,嘭的关上门,加速的心跳在呼吸到新鲜空气以后才缓了下来。
一定是浴室的温度太高了,没错,一定是。
阿星自己在浴室洗澡,我又怕他真的喝醉了把自己淹死,于是干脆把浴室门打开,趴在床上,在一个抬眸就能看见他的角度盯着,以防溺水。
阿星委屈的在浴缸里蛄蛹了两下,就想把手上的手也浸在水里。
“手要沾水我就给你打断。”我沉声开口。
阿星兴奋的将脑袋从水里拿出来,把举着还没来得及进水的手重新乖巧的放在了浴缸边。
好像是确定了我一直在瞅着他,他开始了自己的骚操作,像只开了屏的公孔雀,一会儿拿这个,一会儿拿那个,就没消停过。
我无奈,看他醉的也不是很厉害,干脆不搭理他,拿出手机翻看我爸妈的日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