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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布鲁斯让迪克代替他去夜巡，自己在蝙蝠洞里不停地敲击键盘，想要攻破斯塔克的系统。
迪克和杰森夜巡回来，脱下制服，看到布鲁斯还在那里敲敲打打，“父亲，你很在意那些中国人吗？
“我在意的是他们身后的庞大势力。昨天那场战斗出现了那么多人，直到最后还不断有人赶来加入战斗，从他们中一些人的服饰和招式来看就知道他们是有组织的，还不止一个，粗粗看去少说有七八个，还不算变种人和超能力者。这只是他们的冰山一角，就已经足够令人吃惊。”
“我刚刚在他们走后到发生爆炸的地方去看了看，那应该就是后来我们不能动的原因，他们把那里炸了，是因为不想让别人知道怎么回事。还有这个，”布鲁斯拿出那个小圆片，“检测不出任何结果，可是贴上这个我们就能动了。”
“而且自去年开始，中国方面的动作很大，”布鲁斯敲了下键盘，将他调查找到的中国突然激增的出国留学和外出务工的人员名单显示给养子看，“中国的教育水平很高，又是世界第一大经济体，他们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多人员同时出国，留学生也大多是短期交换生，这次却一反常态，选择的国家也很微妙，背后的目的值得深思。”
“还有纽约之战时出现的那个中国人，他的实力太可怕了，我调查过他的资料，查到的这些要么不是真的，要么没什么用。”他将林飒的资料往桌上一甩，又回到电脑前敲敲打打,“他与斯塔克相熟，所以我想看看斯塔克那里有没有关于他的更多资料，”同时还强调道：
“这样的情况，由不得我不在意。”
迪克和杰森看着布鲁斯与斯塔克的人工智能奋战的背影，对视一眼，耸了耸肩，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在阿福的催促声中回庄园睡觉去了。
翌日清晨，复仇者大厦。
“Sir,昨晚大厦系统受到来自蝙蝠侠的攻击，通过反入侵发现他在调查林先生，攻击大厦系统未果后，他又去攻击了神盾局，我阻止了他，他无功而返。”
托尼扬起大大的笑容，“干得好，贾维斯。”哈，那个老蝙蝠想攻破他的防御，做梦。
他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打着哈欠进了盥洗室，完全没把蝙蝠侠的攻击放在心上。
他本就对贾维斯有绝对的信心，自发现贾维斯开始进化成生命，经过研究之后，他的信心就更足了。
区区布鲁斯韦恩，根本不可能攻破贾维斯的防御。
能让布鲁斯韦恩吃瘪，他心情很好，今天也是美好的一天呢。
不过，他应该将星期五激活，接替贾维斯日常管理大厦了，他一边洗漱一边思考着，要不要给贾维斯制造一个身体呢？
中午，韦恩庄园
布鲁斯在管家无奈责怪的目光中，打着哈欠，穿着真丝睡衣来到餐厅。他脸色有些憔悴，黑眼圈深重。
昨天熬了一整夜都没有攻破斯塔克的系统，他后来发现实在攻不破，就转道去攻击神盾局，神盾局的系统总不会比斯塔克的还难吧，嘿，还真就很难，因为它中途升级了。
他苦大仇深地盯着阿尔弗雷德放在他面前的牛奶，“现在已经中午了，阿福。”
“可是您的脆弱的胃不适合吃难以消化的食物。而牛奶营养又养胃。”
今天是周日，迪克早已回去上班了，杰森正在沙发上看书。
“父亲，您昨天有什么收获吗？”
布鲁斯顿了一下，才说道：“没有，我没能攻破斯塔克和神盾局的防御。”他心中有些郁闷，该死的斯塔克，不过他不会表现在养子面前，“我都快要攻破神盾局的系统了，结果斯塔克的那个人工智能横插了一手，给他们升级了防御系统。”
以前他和斯塔克互黑系统的时候还互有胜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就输多赢少了，最近更是一次都没成功过。
“布鲁斯老爷，如果想要调查那个叫林飒的中国人，也许肯特老爷能给您一些帮助，他曾在纽约之战时与他有直接的接触。”
布鲁斯沉吟了一下，接受了他的建议，“以我的名义给他一篇专访，让他下午到庄园来。”
下午，克拉克穿着西装，拿着公文包，带着土气的黑框眼镜，为了维持他小记者的人设，以一副拘谨忐忑的样子，站在韦恩庄园门口，
他有些无奈，布鲁斯肯定是有什么事才找他，采访只是个借口。不过为了伪装他还是认真准备了问题，带了录音笔，不管布鲁斯因为什么叫他来，回去后他都要交稿子的。
被布鲁斯韦恩指定做采访，回去却交不出稿子，要被主编骂死，还有可能被炒鱿鱼。
“林飒？”克拉克有些诧异，原来布鲁斯找他是为了这个人。
他们此时正坐在布鲁斯的书房里，布鲁斯坐在书桌后面，手中拿着一只名贵的钢笔把玩。
他甚至没有寒暄几句，开门见山地表明了他的意图。
克拉克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除了知道他很强，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他有哪些能力？到底有多强？纽约之战有没有用全力？”
“他应该还留有余力。我的超级听力无法听到来自中国的声音，他们有些神秘力量阻隔了我的能力，也许你可以去问问戴安娜,地球人的事情她应该知道的更多些。”
布鲁斯有些失望，他不甘心地问道：“关于中国神秘势力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克拉克严肃起来，“有一件事我觉得你需要知道，中国人预知了一场灾难，曾拜托我去宇宙中打探消息，基本可以确定那个预言属实。”
接着他将无限宝石和萨诺斯的事告诉布鲁斯，详细介绍了宇宙中关于无限宝石的传说，让他了解那究竟是怎样可怕的力量。
“这个萨诺斯在宇宙中以强大和残暴出名，还很神秘，很难得到关于他和他的势力的确切消息，因为曾经被他征服的星球，要么被他占领，要么被他屠灭了，只知道他的手下的军队很强，可是具体有多强，他和他的手下有怎样的特点，”克拉克摇了摇头，“没有人知道。”
“地球上有无限宝石存在，他们肯定早晚都要来的。”
“所以，中国人的目的没有那么复杂，他们在想办法加强实力，送人出国就是策略之一。”
“他们想让那些孩子上战场？”他想到昨天那一群未成年和刚成年的孩子，脸色沉了下来。
克拉克咳了一下，“就这点来说，布鲁斯，你也没资格说他们啊。”你的两代罗宾都是没成年就开始天天熬夜打击犯罪了。
看到布鲁斯看过来的锐利视线，他秒怂，发工资的惹不起，瞬间改口，“我也觉得那不应该，但那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事。”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我不知道，但是复仇者联盟肯定知道了，他们和林飒走得很近。”
布鲁斯想到昨天一夜的无用功，冷哼一声。
“中国人请我打探消息，还给了我报酬，”克拉克停顿了一下，卖了个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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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缩了缩脖子，“我当然不是为了所谓的报酬才去打探消息的，但他们提出的报酬我还真的拒绝不了。他们教给我一种能够屏蔽免疫精神攻击精神控制的东方法术，据说连最强大的精神系变种人X教授的心灵感应都能屏蔽。所以，B，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防备我了？”他眼带希冀地看向布鲁斯。
布鲁斯闻言心中确实稍有放松，他一直都对超人的强大能力忌惮担忧，怕的就是有一天他被人控制，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但他也不会因此就完全放松警惕的，谁知道这个法术的效果怎么样，会不会被人破解失效呢。
不过也许他也可以找机会托关系学一学，他对自己也一直存在某种担忧，他知道高智商的自己如果黑化会有多么可怕。至于向超人请教？他瞥了克拉克一眼，他对中国的一些文化传统了解颇深，这个家伙估计没有授徒的资格，克拉克不能随便教，他也不能随便学，否则被发现的话，会被中国方面报复，甚至被“清理”掉。
他并不接茬，转移了话题，“正义联盟不能袖手旁观，我们还要告诉其他人无限宝石这件事，然后收集情报，商议对策。”
“我需要跟托尼斯塔克谈一谈，这么大的事，结盟和情报共享都是必要的。”布鲁斯表情平静，淡淡道。
“今天就先这样吧，剩下的下次开会说。”
然后克拉克就被用过就丢，扫地出门了，他看着在他眼前慢慢关上的庄园大门哭笑不得。
他拎着公文包，缓步走在这座庄园前的僻静小路上，整理思绪，平复情绪。
他知道，布鲁斯完全没有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他一向隐忍深沉，一定又把这件事当作责任背负在肩上。
可是哥谭的黑暗骑士就是这样的性子，包括复仇者联盟，他自己和众多的超级英雄们，他们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他们经历伤痛和黑暗，却依然爱着这个世界。
就像他得知这件事后就养成了时不时去宇宙中飞一圈打探消息的习惯。
世界以痛吻我，而我报之以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