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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范峰出招 蕊儿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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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峰笑着说:“这就对了,我还是没看错人,三姨太果然是明白人”

    范峰可是老油条了,他为什么那么热心的跑来跑去肯定是有原因的。

    现在他就想把这个三姨太当成他的一张牌,一张可以顺着县长的梯子往上爬的硬牌。

    这个他早都设计好了,只要牢牢的把这个四六不懂的三姨太拿下就行。

    “县长可能也快回来了,我就长话短说。你今天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说,只要把县长伺候舒服了,他要怎么样你就怎么样顺着他就好!具体的我明天来跟你细说”

    此时的蕊儿也只能是点头的份了,她就像已经被放到砧板上的鱼肉,要剁要剐已经由不得自己了。

    除了顺从和忍耐蕊儿也已经想不出别的什么好办法了。

    难不成你一个弱女子还能和手里握着生杀大权的县长抗衡?人家可是有一个军阀姐夫给他撑腰的。

    更何况人家刚给自己的哥哥找了一份差事,自己要不让县长开心,估计哥哥刚刚到手的差事也得泡汤。

    蕊儿不想做全家人的罪人。既然都这样了,也只能利用县长的关系让自己的娘家人过的更好一些。

    除了自己的身体,蕊儿想不出县长在自己这里还能得到什么了!

    范峰说的很对,自己就是应该做个聪明人,早就想到了做小会有的这一些遭遇,只不过是没有想到这么糟糕而已。

    当初陶太太也是苦口婆心的劝过自己,可当时的自己是被猪油蒙了心,一心想着是攀了高枝,根本没把陶太太的话当成好话来听。还想过陶太太是妒忌自己,见不得人比她过的好!

    现在也没什么可后悔的,总算还安排了两个人伺候着,总比以前伺候别人是要好多了。

    想到这里蕊儿擦干眼泪,坐到镜子跟前给自己认真涂抹了一番。

    范峰看着蕊儿这样心里也是开心的不得了,总算是没有白忙活。

    梁县长是由两个人扶着走到蕊儿的屋里来的:“这是谁?你们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了?这是谁家新开的妓院?”

    范峰赶忙陪着笑接过梁县长的话说:“梁县长今天可是没少喝啊!怎么喝的都断片了?还是今天接三姨太您太开心了,故意在这逗乐吗?”

    “三姨太?谁的三姨太?我怎么不记得了。来,小妞,过来让我瞧瞧!”梁县长眯缝着眼说话口齿不清。

    蕊儿本来就有点听不懂他的安徽话,这种醉着的口齿不清就更加不好理解了,只是傻傻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

    “我让你过来你没听见吗?”梁县长扯着嗓子又喊了一遍。

    范峰赶忙当起了梁县长的翻译官对着蕊儿说道:“三姨太,县长叫你到他身边去”

    蕊儿这才算是搞明白怎么回事。可当着这么多人怎么好意思离一个男人那么近?

    以她的理解,就算知道他以后就算是自己的男人,要亲近也只能是在没人的时候啊!没见过谁家的两口子是当着外人的面走那么近的!

    蕊儿有点战战兢兢亦步亦趋的往梁县长跟前挪着,一边挪动一边不由自主的用眼睛看着范峰。

    “让你过来你就快点,你看他干什么?难不成他是你男人”梁县长又开始含糊不清的吼了起来。

    这句话倒是让蕊儿听明白了,她吓得浑身开始哆嗦起来了,赶紧把眼睛从范峰身上收回来了。

    蕊儿再傻也知道男人要是真吃醋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本来也和范峰没什么事情,这要是县长误会起来,蕊儿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梁县长在蕊儿还离他一步多的时候,他就猛地伸手,一把把蕊儿拽到了自己的怀里。

    他用一只手抬着蕊儿的下巴,另外一只手就在蕊儿的脸蛋上拧着。见蕊儿有点躲闪的意思,他快速的拿下蕊儿脸上的那只手,又在蕊儿的屁股上狠狠的拧了一下。

    梁县长的脸随着他手的扭动也在一点一点变得狰狞起来了:“躲什么?你为什么要躲着我?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是吗?范峰,拿酒,我要这个小妞陪我喝酒”

    范峰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但他知道此刻梁县长是真喝短片了。现在给他说什么都是白搭的,说了他也不会明白。他已经把这当成窑子了,以为自己在这里也是有人请客掏过银子的,姑娘拿了钱了,自己还不是想让她干啥就干啥!

    蕊儿那见过这样的阵势,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新婚之夜会被人当成窑姐!窑姐是干什么的蕊儿能不清楚吗?

    窑姐那可就是最下贱的人了,在这个人世间恐怕再也找不到比窑姐还要下贱,被千人蹂躏,被万人唾骂的女人。

    这会蕊儿本能的又想到了哭,想找个人哭诉一下。可这个屋子里的人那一个也不是能听她哭诉的对象。

    这会他连看也不敢再多看范峰一眼了,只是更加不自在的左躲右闪。

    男人都是有征服欲望的,特别是像梁县长這样喝的已经短片的男人,他这会面对的已经不是一个女人,他面对的是一匹野马,是需要自己征服的野马。蕊儿越是躲闪,梁县长就愈加的想把她死死的拽在怀里。

    梁县长的两只手开始在蕊儿的身上不安分起来了。

    范峰和那两个送他回来的男人站在那里发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索性就站在原地看戏了。

    梁县长已经开始撕扯蕊儿的衣服了,蕊儿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想到范峰说的话,蕊儿怎么样也不敢把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

    路是自己选的,现在还能说什么?哭也没有用,就是这会哭破嗓子的话,估计梁县长也不会可怜自己,把他这两只不安分的手给停下来。

    蕊儿想到范峰对自己说的话:再怎么着也得忍着,忍着把今天这个日子过去了再说。

    忍过今天就好了,他总会有清醒的时候吧!虽然只见过一次面,可是梁县长给蕊儿的印象也是温文尔雅的样子。

    今天的这个人还是自己那天在金城书院见过的那个被众人拥着的男人吗。

    那个男人的威风怎么在这里就变成了兽性?难道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在人前装的人五人六,回家对女人就猪狗不如?

    在蕊儿的印象里,甘先生和太太从来就没有大声说过一句话,更没有像这样当着别人的面对陶太太动手动脚过。

    蕊儿也只能忍着了,就当是在做一场噩梦,就当边上站的这几个人都是榆树疙瘩。

    可不知道接下去眼前这个疯男人会做出什么样更加下作的动作来!